別看燕輕舞,號稱蓋世殺神。

更是幽冥殿的創始人。

但她卻未經人事,胳膊上的硃砂痣還在。

不過也是。

敢問這世間,又有誰配得上燕輕舞?

隨著陸凡的一番揉捏。

燕輕舞玉手攥緊床單,皓齒輕咬紅唇,嘴裡竟發出了柔弱的嬌喘聲。

活血化瘀。

通經活絡。

陸凡蠻力地按摩,強忍著渾身燥熱,以醫者之心,治病救人。

“啊,孽徒,你手往哪摸呢。”燕輕舞媚眼如絲,忍不住叫了一聲,用幽怨的眼神看著陸凡。

再往下,可就是她的絕對領域了。

這一方淨土,必須要守好。

“大師父,我發現你有點宮寒,想順手給你治一下。”陸凡臉不紅心不跳,繼續推宮回血,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燕輕舞紅著臉道:“那你溫柔點。”

“嗯。”

陸凡重重點了點頭,繼續按著摩。

什麼時候,才能管鮑之交呀。

光有管可不行呀。

沒有鮑魚,一切都是白搭。

經過長達半小時的按摩,燕輕舞的酥胸,總算是初具規模。

就連她的肌膚,也細膩嫩滑了不少。

燕輕舞白了一眼陸凡,沒好氣道:“孽徒,你是想騎師滅祖嗎?還不給我下來。”

“大師父,要不你在上面?”陸凡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

燕輕舞嘴角微微上揚,打趣道:“可以呀,只要你能打贏我,什麼姿勢,我都配合你。”

打贏燕輕舞?

這怎麼可能?

自從見識了燕輕舞的恐怖實力,陸凡連這個念頭都不敢有。

世人皆知,燕輕舞是個玄術高手。

但卻不知,她武道修為,遠在玄術之上。

陸凡撓了撓後腦勺,靦腆道:“哈,大師父,咱還是聊點別的吧。”

“怎麼?這就認慫了?你之前在幽冥山時,不是揚言要一箭雙鵰嗎?”燕輕舞雪藕般的玉臂,勾住陸凡脖子,將他的腦袋擠壓到了酥胸上。

很快。

陸凡就有了一種強烈的窒息感。

陸凡苦笑道:“大師父,你是想憋死我嗎?”

“你的手法,果然不錯。”燕輕舞對陸凡的豐胸手藝,十分滿意。

以陸凡對燕輕舞的瞭解。

她不遠千里而來,絕對不只是為了豐胸,怕是還有什麼吩咐。

想到這,陸凡小聲試探道:“大師父,你說得其二,到底是什麼?”

“十天後,九龍玉璧會在魔都舉行盛大拍賣,就連我幽冥殿,也收到了邀請函。”燕輕舞當著陸凡的面穿好裙子,娓娓道來。

陸凡有種預感,這恐怕是個局。

但他卻又不得不去。

因為九龍玉璧,事關陸凡母親的生死。

無論如何,都要將它拍下。

“到了魔都,你去找魔妃,她自會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燕輕舞背起紫葫蘆,不冷不淡道:“為師要去一趟神農架,為你收集佈置潛龍昇天局的材料,短時間之內,只怕是回不來。”

神農架?

那可是一處充滿殺機的原始森林。

越往深處,就越危險。

說不定,還會遇上一些隱世門派的高人。

出了凌月樓閣,燕輕舞摸了摸陳漁的小腦袋,叮囑道:“小漁,該獻身的時候,還是要獻身,你主人的麒麟骨,並未完全治癒。”

“嗯嗯,小漁明白。”陳漁連連點頭,這才駕駛著車子,消失在了遠處。

麒麟骨被廢,哪有那麼容易治癒?

而陸凡,想要擊敗陸龍圖,就必須儘快結成金丹。

一入金丹,便可脫胎換骨。

到那時,陸凡的麒麟骨,才算是真正痊癒。

正思忖間,顧傾城駕駛著瑪莎拉蒂,側滑著停到陸凡身旁。

“上車。”顧傾城紅潤的櫻唇,一張一合,似是在暗示著陸凡什麼。

陸凡笑道:“你怎麼來了?”

顧傾城嘟了嘟嘴,幽怨道:“怎麼?你吃了鮑魚,就想抹嘴不認?”

“我什麼時候吃鮑魚了?”陸凡白了一眼顧傾城,這才坐到副駕,繫好安全帶。

啵。

顧傾城親了一口陸凡的臉蛋,嫵媚笑道:“姐請你吃。”

一路疾馳。

顧傾城的車子,很快就消失在了遠處。

陸凡似是想到了什麼,扭頭問道:“對了傾城,你可聽說過魔妃?”

“魔妃?”顧傾城玉臉微變,點了點頭:“聽說過。”

陸凡問道:“她什麼來頭?”

見陸凡問起,顧傾城凝聲說道:“據我所知,幽冥殿有四大妃子,每一位妃子,都有著極其恐怖的實力。”

“江湖傳聞,四大妃子是燕輕舞給冥皇精心挑選的女人。”

“魔妃天生媚骨,妖姬榜排名第一。”

“她豔名遠播,不知有多少名門大少,想要爬上她的床。”

“但凡對她下藥的人,都成了她花園裡的肥料。”

“總之一句話,魔都亂不亂,魔妃說了算。”

“就算是地下皇楊梟天,也得給她三分薄面。”

說起魔妃,顧傾城言語間,竟充滿了敬畏。

四大妃子?

陸凡都快吐血了,就算他天生麒麟腎,也吃不消呀。

從顧傾城口中得知,除了魔妃外,還有雪妃、皇妃以及冥妃。

“也不知道冥皇的腎,受不受得了。”顧傾城摘下墨鏡,從車上走了下來。

陸凡乾笑道:“應該受得了吧。”

“他受不受得了,我管不著,但你受不受得了,我說了算。”顧傾城拽著陸凡的胳膊,傲嬌地踩著高跟鞋,扭著玉臀進了玉皇酒店。

這是要開房的節奏呀?

看樣子,今天非得被顧傾城榨乾不可。

等到顧傾城拽著陸凡進了酒店,不遠處車裡坐著的顧雪巖,陰沉著臉道:“北佛,只要你幫我抓住顧傾城,我就給佛門捐十個億的香火錢。”

“不瞞顧總說,小僧對錢不感興趣,這輩子,小僧最開心的就是饅頭就鹹菜,那才叫一個香。”北佛笑眯眯地轉著胸口的佛珠,一副視錢財如糞土的表情。

顧雪巖暗暗咋舌道:“大師的境界,超凡入聖,豈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比的。”

在顧雪巖的讚美中,北佛才躬身下了車。

可剛下車不久,北佛突然折返回來,笑著問道:“對了顧總,那十個億的香火錢,是支票,還是轉賬?”

之前是誰說,對錢不感興趣的。

還說什麼,饅頭就鹹菜才叫香。

不是說,出家人不打誑語嗎?

可北佛這禿驢,簡直就是老財迷呀。

剛一進總統套房,陸凡就被顧傾城推到了地上。

“傾城,我的傷……。”不等陸凡說完,顧傾城蹬掉高跟鞋,露出黑絲玉足,騎到了他的身上。

為了迎合陸凡。

顧傾城特意穿上了他最喜歡的黑絲。

“要了我,你的傷就好了。”顧傾城媚眼如絲,溼潤的櫻唇,一張一合,似是要將陸凡吞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