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跪得,也太絲滑了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周武卒的招牌動作。

此刻。

所有人都被周武卒這絲滑一跪給驚到了。

尤其是裴元武,他揉了揉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切。

論身份。

或許周武卒比不上裴玄黃尊貴。

但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辱的。

“周戰將,你腿怎麼了?莫不是草坪太滑,一不小心摔到了?”裴元武急忙衝上前,將周武卒給扶了起來。

這哪是什麼草坪滑?

周武卒分明是被嚇得。

可有些話,他不能明說。

一旦說漏了嘴,只怕會死無葬身之地。

“周戰將,你真是太不小心了。”陸凡嘴角微微上揚,眯眼笑了笑,他的笑,讓周武卒頭皮發麻。

周武卒連連點頭:“對對,我是一不小心滑到的。”

滑到的?

王魁眉頭一緊,心道,以周武卒的實力,怎麼可能滑到?

更何況。

周武卒還喊此人大人。

莫不是眼前此人的官職,比周武卒還大?

咳咳。

周武卒清了清嗓子,板著臉道:“裴管家,時辰差不多了,你去門口迎接王騰吧。”

“周戰將,我兒子被閹,難道就……。”不等裴元武說完,周武卒厲聲說道:“裴管家,你要以大局為重,要是耽擱了訂婚,你家少主一定會活撕了你。”

天下行走裴玄黃。

此人心狠手辣。

但凡忤逆他的人,都死得極慘。

四大天下行走中,就屬他最陰險。

“好吧。”裴元武只得暗恨一聲,招呼王魁等人,直奔門口而去。

等到裴元武帶人走遠,周武卒才小跑到陸凡面前。

“跟我來。”陸凡語氣淡漠,轉身朝著暗處走去。

是生是死。

全看運氣了。

待會只要跪得絲滑點,應該可以保命吧。

周武卒吞嚥了幾口唾沫,這才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楚瀟瀟喃喃自語道:“周戰將似乎很怕陸凡。”

“誰又不怕他呢。”曹紙鳶嘴角微微上揚,似是意有所指。

楚瀟瀟摸了摸下巴尖,猜測道:“難道那小淫賊,真是上京陸家的人?”

“老姐,你開什麼玩笑。”楚瑟撇了撇嘴,一臉不屑道:“陸凡身上沒有半點貴氣,一看就是平頭老百姓。”

天生貴胄的人。

大都氣質不凡。

正如楚瑟所說,陸凡身上的確是缺了點貴氣。

跟著陸凡來到暗處,周武卒麻溜得跪下,嚎嚎大哭:“陸先生,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孩,我不能死呀。”

“誰說要殺你了?”陸凡掄起巴掌,狠狠抽了上去。

周武卒喜極而泣:“你真不殺我?”

陸凡皺眉道:“我不喜歡打打殺殺,我喜歡以德服人。”

還以德服人?

鎮武司指揮使寧望塵,是怎麼下地獄的?

天下行走寧青帝,是怎麼被拉下神壇的?

當然。

這些話,周武卒只敢在心裡想想,卻不敢當面說出來。

陸凡若有所思道:“跟王騰聯姻的人是誰?”

周武卒緊張道:“裴紅鯉。”

“你說什麼?裴紅鯉?”陸凡臉色驟變,一把掐住了周武卒的脖子。

周武卒哭喊道:“你說過,不殺我的!”

陸凡鬆開周武卒的脖子,沉吟道:“她是自願的?”

見陸凡問起,周武卒急忙說道:“不是,她是被裴玄黃逼的。”

“怎麼個逼法?”陸凡眼神一寒,似是對裴玄黃動了殺心。

周武卒娓娓說道:“裴玄黃拿裴紅鯉母親的骨灰做要挾,逼她嫁給王騰。”

所謂的聯姻,不過是一場交易。

可裴紅鯉早已成了陸凡的女人。

誰敢染指裴紅鯉。

誰就是陸凡的敵人。

趁著夜色,陸凡悄無聲息地潛進裴紅鯉所在的閣樓。

鳳凰閣。

這裡正是裴紅鯉所居住的地方。

再過一會,她就要跟王騰訂婚了。

站在視窗的裴紅鯉,抬頭望月,她身姿婀娜,纖纖玉手抓著窗沿,一襲紅裙棲身的她,顯得格外驚豔。

在月光的照射下,她胸前的一抹雪白,呈現出完美的弧線。

白皙的玉腿上,裹著透明絲襪。

光著的玉足,宛如白玉,細嫩滑潤。

刷。

突然,一道黑影縱身躍起,沿著視窗飛了進來。

“誰?”裴紅鯉玉臉大變,一把抓住那人的胳膊,將他甩進了房間。

可陸凡的實力,遠在她之上。

不等裴紅鯉叫出聲,陸凡已經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

“小弟?”裴紅鯉玉臉羞紅,心下竊喜,她怎麼也沒想到,陸凡竟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唇齒交融。

陸凡雙手探向裴紅鯉的玉腿,將她腿上的絲襪給撕開。

“阿姐,我不允許你跟王騰訂婚。”陸凡雙手託著裴紅鯉的玉臀,將她抱到了梳妝檯上。

裴紅鯉苦笑道:“我是有苦衷的。”

陸凡凝聲說道:“阿姐,你放心,我一定拿回你母親的骨灰。”

裴紅鯉皺眉道:“你怎麼知道?”

“周武卒那軟蛋告訴我的。”陸凡抱著裴紅鯉的水蛇腰,將腦袋靠在她的酥胸前,就像小時候一樣,這種安全感,不曾有任何改變。

倒是裴紅鯉,擔心得不行。

她可是知道裴玄黃的卑鄙。

想要從裴玄黃手裡,拿回她母親的骨灰,簡直比登天還難。

裴紅鯉眼圈泛紅,急道:“小弟,我不想讓你冒險,裴玄黃遠比你想象的要厲害。”

陸凡抓著裴紅鯉的玉手,凝聲說道:“阿姐,我的厲害,你是知道的。”

哐哐。

突然,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嫂子,你洗完澡了嗎?”不多時,王妖嬈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糟了。

王妖嬈怎麼來了?

裴紅鯉急忙脫掉身上的紅裙,拉著陸凡跳進了木桶。

等到將胸衣摘掉,裴紅鯉玉腿一勾,將陸凡壓到了桶底。

裴紅鯉玉臉一紅,強作鎮定道:“快了。”

“嫂子,我哥就快到了。”說著,王妖嬈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屋內漆黑一片。

只有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

見裴紅鯉赤身坐在木桶裡,王妖嬈笑著說道:“嫂子,你的面板可真白。”

裴紅鯉板著臉道:“王小姐,我還不是你嫂子,你喊早了。”

“哎,嫂子,我知道,你很反感聯姻,但像我們這種人,一生下來,命就註定了。”王妖嬈撩撥了一下耳邊的髮絲,滿臉無奈。

從王妖嬈的語氣中不難聽說。

她並不想嫁給裴玄黃。

但她人微言輕,根本就反抗不了。

“紅鯉姐,你慢慢洗,我要去門口迎接我大哥了。”王妖嬈擦了下眼角的淚水,轉身出了閣樓。

等到門關上,陸凡才從水底鑽了出來。

皎潔的餘光,宛如一層銀紗,披在裴紅鯉的身上。

陸凡含情脈脈道:“阿姐,你真美。”

“再美的嬌花,也需要滋潤,才能豔壓群芳。”裴紅鯉玉臉潮紅,背過身子,慢慢翹起玉臀,一副任君採摘的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