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殺了冥皇。

韋棠還有什麼臉面回上京。

他一出手,就用袈裟伏魔功困住了冥皇。

“冥皇,你能死在咱家手中,也算是你的福氣。”韋棠獰笑一聲,突然飛起,催動起金丹法相,殺向了陸凡。

只是眨眼的時間。

韋棠身後就顯化出一尊金色佛像。

“想殺本皇,你還不夠資格!”陸凡抽出腰間的菩提刀,一頓亂舞,將包裹在他周身的披風給絞碎了。

緊接著。

只見一道銀光襲來,刺穿了韋棠的胸口。

嘭噗。

鮮血噴濺。

韋棠頓覺胸口傳來一陣刺痛,等他低頭看時,卻見胸口血流如注。

“菩提刀?”韋棠眼露驚恐,顫聲說道:“你怎麼會有菩提刀?”

直到此時。

韋棠才意識到,血浮屠跟冥皇竟然是同一個人。

“老閹狗,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陸凡突然一轉菩提刀,就見刀氣迸射,將韋棠的肉身給絞碎了。

像韋棠這種絕世高手的氣血,可不能浪費呀。

只見陸凡一探手,就見韋棠的氣血,沿著他的掌心湧入體內。

等到韋棠的屍體乾癟,卻見一顆赤金色的珠子,緩緩升起,懸浮到陸凡面前。

“佛骨舍利?”陸凡一把抓住舍利,驚道:“難怪連大師父,都沒能發現韋棠的氣息。”

像這種佛骨舍利,大都可以用來隱匿氣息。

有了這顆佛骨舍利。

陸凡就可以悄無聲息地潛入上京。

畢竟。

上京的水,深不見底。

一旦陸凡用真身前往上京,只怕會招來殺身之禍。

“冥皇,你天靈蓋氣血蒸騰,是不是又要渡氣了?”魔妃舔了舔紅潤的櫻唇,顯得有點迫不及待。

不等陸凡做出反應。

魔妃早已半蹲在地,捧起了她那豐腴的酥胸。

如此酥胸。

誰見了,不得流口水。

剛一回京,鎮武王就上了他的專車,直奔皇城而去。

一路上。

暢通無阻。

負責警戒的護衛,紛紛敬禮,以示尊敬。

而此時的夏皇,正在御花園裡練功,他周身金光繚繞,身後氣血湧蕩,最後顯化為一條金色巨蟒虛影。

那金色巨蟒,儼然已有化蛟的跡象。

“王權,魔都之行,可還順利?”夏皇吐了口濁氣,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眼鎮武王。

鎮武王苦笑道:“燕輕舞出手了。”

“她還讓我轉告您,九月初八,封王大典,九龍天宮,普天同慶。”鎮武王眼神複雜,滿臉無奈。

面對燕輕舞這種禁忌高手。

區區皇權,又算得了什麼。

自始至終。

夏皇都沒有言語,只是在吐納。

“王權,你怎麼看?”夏皇閉目養神,不冷不淡道。

鎮武王若有所思道:“九州王關乎我大夏氣運,絕對不能亂封。”

呼。

夏皇吐了口濁氣,淡道:“婉兒還未婚配吧。”

鎮武王欲言又止道:“大哥,您的意思是?”

“擬招!”

“冥皇斬殺須佐龍帝有功,於九月初八,在九龍天宮舉行封王大典!”

“麒麟郡主賢良淑德,戰功赫赫,特賜婚冥皇,於封王大典之日,舉行訂婚儀式,普天同慶!”

夏皇語氣淡然,不夾雜一絲感情。

帝王無情。

鎮武王知道,夏皇是想以聯姻的方式,將冥皇綁在他的戰船上。

天子賜婚。

誰敢不從。

就算鎮武王再有不甘,也只有妥協的份。

“對了王權,韋棠呢,他沒跟你一塊回京嗎?”夏皇似是想到了什麼,隨口問了一句。

鎮武王苦澀道:“韋總管去刺殺冥皇了。”

“你說什麼?”夏皇臉色驟變,大怒道:“真是愚不可及!冥皇連帝羅剎都能殺,更何況是他呢!”

看樣子。

韋棠是凶多吉少。

敢去刺殺冥皇。

那跟找死,有什麼分別。

與此同時。

天上宮闕。

陸凡還沒睡醒,就被門外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冥皇,你還沒起床嗎?貧道想見識一下九龍玉璧的神力。”不多時,張普陀蒼老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房間。

無奈之下。

陸凡只好戴上面具,拉開了房間的門。

跟在張普陀身後的張逐鹿,急忙上前行禮:“拜見冥皇。”

“冥皇,昨晚貧道,可是出了好大的力,你可一定要治好他的斷臂呀。”張普陀指了指張逐鹿,滿臉緊張。

別看張逐鹿的斷臂接上了。

但卻沒有完全癒合。

陸凡從懷裡拿出九龍玉璧,貼在張逐鹿的斷臂上,冷道:“治療的過程中,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我扛得住。”張逐鹿一臉決絕,示意陸凡儘管治療。

“天地無極!”

“乾坤借法!”

“敕!”

說著,陸凡伸指在九龍玉璧上一點,就見一縷縷白霧,從裡面湧出,將張逐鹿的胳膊給籠罩了。

此時。

張逐鹿頓覺胳膊的斷裂處,傳來一陣刺痛。

刺骨的痛,差點讓他窒息。

等到那些白霧消散,張逐鹿的斷臂,竟然神奇的癒合了。

“難怪世人都說,得九龍玉璧者,得天下!”張普陀兩眼放光,恨不得將九龍玉璧佔為己有。

陸凡收起九龍玉璧,板著臉道:“老天師,你能不能先把口水擦擦?”

“哈,貧道有點失態了。”張普陀急忙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乾笑著說道:“冥皇,貧道聽聞江城的龍角灣,驚現異象,你要不要去湊湊熱鬧?”

江湖傳聞。

江城的龍角灣,金光奕奕,百鳥朝鳳,還時不時地有虎嘯龍吟傳出。

如今。

一些權貴,早已帶兵前往,想要將那處龍穴佔為己有。

看樣子,是時候回江城了。

“本皇要閉關,就不去湊熱鬧了。”說著,陸凡重重關上房間的門。

等到張普陀帶著張逐鹿走遠,陸凡才換好衣服,前往燕輕舞的閨房。

不知為何。

剛一進閨房,陸凡就覺得有點口乾舌燥。

“你這傢伙,折騰了一晚上,怎麼還這麼生龍活虎。”正在浴桶裡泡澡的燕輕舞,撩撥著耳邊的鬢髮,語氣似是有點無奈。

真不愧是擁有麒麟腎的人。

足足折騰了一晚上。

可陸凡呢,竟像沒事人一樣。

陸凡尷尬一笑:“大師父,聽魔妃說,你要去上京支援二師父。”

“廢話少說!”

“脫衣服吧!”

浴桶裡的燕輕舞,淡淡說道。

陸凡嚇得一哆嗦,疑惑道:“脫誰的衣服?”

“本宮已經脫光了,你說呢。”燕輕舞突然一探手,將陸凡身上的衣服拍碎,只聽她冷冷說道:“小凡,本宮要在你丹田種一道法相,關鍵時刻,可保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