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不脫丁字褲,倒是無所謂。

只是呢,天氣炎熱,脫了的話,散熱會好一些。

等到媚娘一覽無餘的躺到床上,陸凡才將內勁灌入雙掌,開始了給她疏通經絡。

想要打通經脈,需要耗費大量的內勁。

正躲在門外偷聽的張雨霏,只覺渾身燥熱,這老色痞,該不會是在幹羞羞的事情吧?

聽南宮羽凰說,古代就有透過修煉房中術,來打通全身經脈的。

“主人,我好熱呀。”媚孃的聲音傳來,聽得張雨霏口乾舌燥。

陸凡笑道:“我會加快速度的。”

接下來的聲音,就有點少兒不宜了。

張雨霏聽得頭皮發麻,但她並沒有急著離開。

過了大概有十分鐘,陸凡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陸凡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喘著粗氣道:“累死我了。”

張雨霏撇了撇嘴道:“你也太虛了吧?半小時不到,就累成了狗。”

顯然。

張雨霏是會錯了意。

陸凡拍了下她的腦袋,沒好氣道:“你思想怎麼那麼齷齪?”

“我哪裡齷齪了?你都把媚娘搞成什麼樣了,我一直聽她慘叫。”張雨霏嘟了嘟嘴,似是有點吃醋。

等穿好旗袍,媚娘才從臥室走了出來。

經過陸凡的一番努力,媚孃的肌膚,越發雪白,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異香。

這股異香,似是從媚娘體內發出來的。

張雨霏嘴巴微張,驚道:“媚娘,你好像變年輕了。”

“這都是主人的功勞。”媚娘滿臉激動,她只覺體內勁氣渾厚如海,隨便一拳打出,都會發出虎豹雷音般的聲音。

可惜呀。

媚孃的經脈,堵塞太過厲害。

饒是陸凡內勁渾厚,也只是幫她打通了一半的經脈。

但此時的媚娘,卻已是玄境巔峰的高手。

距離地境宗師,只有一步之遙。

張雨霏喃喃道:“幹那種事,真能讓人變年輕嘛。”

要不改天找陸凡試試?

畢竟。

陸凡是個玄術高手。

但一想到媚孃的慘叫聲,張雨霏就有點發怵。

與此同時。

玉皇酒店。

今晚是白蓮集團的慶功宴。

為了造勢,韓牧天邀請了不少權貴富商。

跟在韓牧天身後的唐柔,小聲道:“韓少,沈妃雪到了。”

“走吧,我們去迎一迎。”韓牧天整了整領帶,帶著唐柔等人,朝著門口的沈妃雪走去。

今晚的沈妃雪,格外迷人。

她穿著一件黑色鏤空裙,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羊脂白玉,半遮半掩,溫潤白皙的美腿上,裹著一層薄薄的黑色絲襪。

玉臀緊緻飽滿,將裙襬撐得鼓鼓的。

沈妃雪的出場,力壓群芳。

就連杜靈汐、杜靈萱姐妹,也被沈妃雪給驚豔到了。

韓牧天一臉紳士道:“沈總,你今晚好美。”

沈妃雪冷道:“我的美,不需要你來說。”

“哼,沈妃雪,你牛什麼牛,總有一天,你會跪下來求韓少賞你口飯吃。”跟在韓牧天身後的唐柔,惡狠狠道。

沈妃雪冷笑道:“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

等玉顏霜一暴雷,白蓮集團鐵定會面臨鉅額賠償。

甚至。

韓牧天還會面臨牢獄之災。

聽陸凡說,玉露膏可以治癒玉顏霜帶來的副作用。

如今的沈氏集團,已經囤了不少玉露膏,就等著韓牧天買單了。

可悲的是,韓牧天並未意識到危險的降臨,還在沾沾自喜。

“江北李家,奉上十億訂單。”說話間,一個穿著白衫的青年,帶著保鏢走了上前。

來人正是李丹陽。

他此次前來,就是想拿下玉顏霜在江北的代理權。

韓牧天瞥了一眼沈妃雪,趾高氣揚道:“看見了嘛,我的玉顏霜就是這麼火爆,不知有多少家族,跪著求我將玉顏霜賣給他們。”

沈妃雪似笑非笑:“你賣得越多,賠得越慘。”

這沈妃雪,還真是冥頑不靈呀。

如今的玉顏霜,已經火爆成這樣了。

可沈妃雪呢,卻還在詛咒韓牧天。

但此刻的韓牧天,沒時間跟沈妃雪鬥嘴。

畢竟。

李丹陽帶了十億訂單前來。

韓牧天接過李丹陽遞來的合同,虛偽道:“李少能來,那是我的榮幸。”

李丹陽笑道:“韓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韓牧天跟李丹陽握了下手,才將合同轉交給唐柔。

“省城盧家,奉上十億訂單。”

“預祝白蓮集團,生意興隆,財源滾滾。”

盧小輝拿著一份訂購合同,朝著韓牧天走了過去。

又是個十億訂單?

玉顏霜簡直就是印鈔機呀。

短短几天時間,玉顏霜的銷售額就突破了五十億。

可想而知。

玉顏霜是多麼的火爆。

再看看沈氏集團的玉露膏,卻是無人問津。

今晚的沈妃雪,註定會淪為他人的笑柄。

見沈妃雪孤身一人,盧小輝忍不住冷嘲熱諷道:“沈小姐,你的小白臉呢,怎麼沒見他跟你一起來?”

沈妃雪皺眉道:“跟你有什麼關係。”

盧小輝冷笑道:“你一個騷貨,拽什麼拽?”

沈妃雪怒道:“盧小輝,你罵誰騷貨呢。”

“難道本少罵錯了嗎?”盧小輝輕笑一聲,一臉不屑道:“你都快被陸凡玩爛了,還裝什麼清純?”

啪。

沈妃雪忍無可忍,狠狠扇了盧小輝一耳光。

清脆的耳光聲,瞬間傳遍了整個宴會廳。

正在跟韓牧天聊天的李丹陽,指了指沈妃雪,扭頭問道:“韓少,她是什麼人?怎麼連省城的太子輝都敢打?”

雖說盧小輝紈絝了點。

但他兇名在外。

這些年來,不知有多少妙齡少女,成了盧小輝的禁臠。

韓牧天眯眼笑了笑:“她就是沈妃雪。”

李丹陽搖頭嘆息:“哎,有點衝動了,盧小輝可不好惹。”

此時的盧小輝,臉色陰沉如冰,他當了那麼多年紈絝,還從來沒有被女人打過。

要是不報此仇。

盧小輝還怎麼在圈子裡混。

無論如何,都要好好教訓一下沈妃雪。

“你個臭婊子,竟敢打我盧小輝?”盧小輝揉了揉火辣辣的臉,抓起桌上的酒瓶,就朝沈妃雪的腦袋砸了下去。

啪啦。

只聽一聲脆響,酒瓶應聲而碎。

此刻。

全場鴉雀無聲。

捱了一酒瓶的沈妃雪,滿臉痛苦,捂著流血的腦袋,慢慢蹲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