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色痞,還想摸一下?

張雨霏氣得嘴角抽蓄了幾下,要不是為了拿到玉雕像,她絕對不會脫光衣服。

可如今,玉雕像即將刻成。

就這麼放棄,實在是太可惜了。

張雨霏紅著臉道:“你輕點摸。”

“好的。”

陸凡點了點頭,將手蓋了上去。

這混蛋,真的只是想要尺寸?

張雨霏玉臉潮紅,將腦袋撇到一邊,任由陸凡褻瀆。

等搞清楚張雨霏酥胸的尺寸後,陸凡才重新拿起刻刀,‘呲啦啦’刻了起來。

看著陸凡認真雕刻的樣子,張雨霏竟有種心動的感覺。

初見陸凡時,張雨霏覺得他就是個小神棍。

可在見識了陸凡的手段後,她徹底被征服了。

陸凡對著玉雕像吹了口氣,笑道:“刻好了。”

“好美呀。”張雨霏接過玉雕像,滿臉激動。

陸凡清了清嗓子:“雨霏,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啊?”張雨霏玉臉一紅,急忙抓起地上的薄紗,將她曼妙的玉體給裹住了。

從張雨霏口中得知。

南宮羽凰即將抵達江城。

她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拍下龍角灣。

現在的龍角灣,只怕早已變成了燙手山芋。

不管誰拍到,都會淪為眾矢之的。

就在陸凡暗自盤算時,沈妃雪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陸凡,你趕緊來一趟玉皇酒店,我媽要跟鐵銀衣決鬥。”

陸凡不解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沈妃雪苦笑道:“鐵銀衣得到了盧家的支援,我媽想要當上舵主,就必須打贏他,否則,根本無法服眾。”

天下會以實力為尊。

只要實力夠強,就算是想當總舵主,也不是不可以。

就比如說雷鈞天,他就是靠著實力,一路打上去的。

等陸凡趕到玉皇酒店時,沈妃雪正帶著陳漁,在門口焦急等候。

沈妃雪緊張道:“陸凡,這可怎麼辦呀?我聽說盧家請了玉嬌龍前來當裁判,外人想要插手決鬥,幾乎不可能。”

論實力。

宋紅玉的確是不如鐵銀衣。

但只要破了鐵銀衣的罩門,宋紅玉就可以贏。

陳漁嘬著棒棒糖,漫不經心道:“主人,要不要我出手幹掉鐵銀衣?”

陸凡搖頭道:“這畢竟是天下會的家事,我們並不好插手。”

更何況。

還有玉嬌龍這個顯眼包在。

以陳漁的實力,未必能打得過玉嬌龍。

“陸凡,你是來給你丈母孃送終的吧?”這時,盧象武帶著盧小婉等人,出現在了酒店門口。

見盧象武一點事都沒有,陳漁忍不住問道:“你的手腳筋不是被我砍斷了嗎?”

盧象武冷笑道:“小丫頭,你真當我傳武世家是吃素的不成?”

百年傳武世家,底蘊是何等深厚。

就算手腳筋被廢,也一樣可以接上。

易筋丹?

這盧家,果然不容小覷。

陸凡眉頭緊皺,沉著臉道:“盧象武,你想報仇的話,大可衝我來,你犯不著唆使鐵銀衣跟我丈母孃決鬥吧?”

“我盧家報仇,最喜歡誅九族!今天是你丈母孃,明天就是你未婚妻!”盧象武伸指點了點陸凡,囂張的不行。

盧象武的行為,實在是有點太過反常。

莫非盧象武,還有什麼依仗不成?

畢竟。

陸凡這邊有著扎紙匠陳漁坐鎮。

可盧象武呢,卻一點都不怕。

進了玉皇酒店,陸凡跟著沈妃雪,徑直走到宋紅玉身後。

宋紅玉換了身紅色勁裝,她一邊壓著腿,一邊看著鐵銀衣。

論實力。

宋紅玉要略遜鐵銀衣一籌。

但這一戰,宋紅玉避無可避。

贏了,宋紅玉就是天下會的舵主。

可如果輸了,宋紅玉不僅當不上舵主,還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鐵銀衣喝了口茶,一臉囂張道:“宋紅玉,只要你肯陪我睡上一晚,我就認輸。”

宋紅玉出言譏諷道:“你個癩蛤蟆,志氣不小呀。”

“你個臭婊子,真是給臉不要臉。”鐵銀衣氣得捏碎茶杯,轉而看向玉嬌龍,“玉小姐,人已到齊,現在可以開始決鬥了吧?”

原本呢,玉嬌龍並不想管這破事。

但盧家,卻對天下會施壓。

迫於無奈,玉嬌龍才來當這個裁判的。

玉嬌龍扭頭看著宋紅玉,凝聲道:“宋副舵主,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

宋紅玉沉著臉道:“如果我認輸,還怎麼在天下會立足?”

“得罪我盧家,天下會早已沒了你的立足之地,有的只是墓地。”盧象武抿了口茶,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盧象武的話,讓玉嬌龍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聽盧象武的口氣,好似天下會姓盧一樣。

天下會嚴禁自相殘殺。

就算是決鬥,也要點到為止。

玉嬌龍厲喝道:“盧象武,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對你執行家法。”

盧小婉急忙上前解釋道:“小姐,我六叔是無心之言。”

玉嬌龍哼了一聲,冷道:“既然二位沒意見,那就開始吧。”

話音剛落。

只見鐵銀衣右掌在茶桌上一拍,整個身子宛如老鷹展翅,落到了中央的空地。

就在宋紅玉打算上前時,陸凡小聲提醒道:“伯母,他的罩門在腋下,你只需攻擊他的腋下,就可以擊敗他。”

腋下?

宋紅玉柳眉微挑,顯然是有點不信。

鐵銀衣伸指點了點宋紅玉,囂張道:“宋紅玉,我一定打得你哭爹喊娘。”

“大言不慚!”宋紅玉大喝一聲,率先出手,右臂掄起,宛如擺錘一樣,狠狠砸向了鐵銀衣的肩膀。

嘭。

只聽一聲悶響,宋紅玉的右臂,結實地打在鐵銀衣左肩。

但鐵銀衣,只是雙臂一震,就將宋紅玉彈飛數米遠。

宋紅玉顫道:“好強。”

“我床上功夫更強,你要不要試試?”鐵銀衣滿臉猥瑣,突然加速,揮拳打向了宋紅玉面門。

宋紅玉不敢大意,急忙雙臂交叉,擋住了鐵銀衣的拳頭。

但鐵銀衣的拳勁,霸道剛猛,直接將她轟飛了出去。

呲啦啦。

宋紅玉後背緊貼地面,急速向後滑去。

見此,盧象武面露猙獰,大喊道:“鐵銀衣,殺了她。”

“好。”

鐵銀衣點頭應聲,飛身躍起,抬腳踩向了宋紅玉的腦袋。

玉嬌龍很想出手救下宋紅玉。

但她畢竟是裁判,不方便出手。

再看陸凡,他竟像沒事人一樣,自顧喝著茶。

玉嬌龍心中哀嘆,這陸凡,可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呀。

看著一腳踩下的鐵銀衣,宋紅玉突然想到了陸凡的提醒,只見她一個驢打滾,躲過了致命的攻擊。

啪嚓。

伴隨著一聲脆響。

地板磚竟被鐵銀衣一腳踩碎。

見機會來了,宋紅玉一個側滑,揮拳打在鐵銀衣的腋下。

嘭噗。

鮮血噴濺。

鐵銀衣的腋下,直接被勁氣貫穿。

罩門被破,鐵銀衣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渾身酥軟無力。

“老孃也是你能睡的?”宋紅玉五指併攏,刺向了鐵銀衣的咽喉。

鐵銀衣大喊道:“盧宗師,救我。”

真是個廢物。

但鐵銀衣,畢竟是盧家的狗。

盧象武不得不救。

“大膽!”

“宋紅玉,你竟敢殘殺同門!”

盧象武突然大喝一聲,一掌劈向了宋紅玉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