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安保公司的老闆,曾經在天水不可一世的人物,居然被一個上門廢婿打成這樣,還不敢召集兄弟報仇,實在是窩囊,心中的怨恨無處消呀。

他一想起這事,就會唉聲嘆氣。

走吧!一個大漢聽了雷猛的話後,直接過來拉李丹丹。

不要,不要聽見他們要把自己拉去玩,李丹丹拼命掙扎,淒厲地喊叫,救命,救命呀!

不過這棟房子是單獨一棟在一個山區裡,雷猛他們似乎也根本不怕被人家聽見,於是沒有阻止,而是繼續扯她。

雖然林妙也在幫她,想要掙脫這些壞人,但是不到一分鐘,李丹丹還是筋疲力盡地癱軟在地上,然後被那個叫虎子的人硬生生的像拖死狗一樣拖離了房間。

救,救,救我,林妙,救救我!李丹丹的身影雖然消失了,但是慘烈的聲音還不斷傳來。

林妙雖然想撲身去救,但是一個大漢擋在了她的前面,加上她自己有六七個月的身孕了,實在是不敢大動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丹丹被拖走。

雷猛,你趕緊讓你的兄弟放了她,否則你再繼續作惡的話,以後一定會下十八層地獄的!林妙轉過身來看著雷猛哀求道。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呢!雷猛冷笑道,我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全身粉碎性骨折,骨頭都成了渣,我就是真正的人渣了,再有什麼報應的話,又能怎麼樣,還能比這慘到哪裡去?

你,你,你真正的是壞到了骨髓!林妙氣得都說出來話了。

好了,林妙,別生氣了,還是好好保重身體,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我現在這個樣子了,不可能再玩女人,那就是我雷猛家唯一的血脈了,你一定要替我生下來,等孩子生下來了,我給你一千萬做補償,然後你就可以離開,從此我們恩怨盡消,好嗎?

想得美,如果你不放了丹丹,我就和肚子裡的孩子一塊死!林妙想著既然他這麼堅持,那可不可以用肚子裡的孩子來要挾一下他呢。

林妙,我醜話說在前頭,我也是看你曾經被我玩過無數次,才給你面子的,如果你想要去死,那就隨便吧,我擋不住你,就當我們雷家沒有出現在這個世上了!雷猛似乎也已經絕望,有些喪氣地說道。

如果林妙真要一意孤行要把自己的兒子弄死,他確實是無法阻擋。因為人還在她的肚子裡呢,她要絕食,要撞牆什麼的,控制到一時也控制不了一世。

你,你!林妙氣得無話可說。

帶走,好生照顧,一直到孩子出世!雷猛眼睛轉向了那個心腹兄弟。

請吧,林妙,希望你不要像李丹丹一樣逼我們動手,自己出去會舒服一點!那個大漢對林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林妙心中非常害怕。

但是她想起了父親的話,那就是一定要和吳凡結婚,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一定要和雷猛周旋。

只是沒有想到,雷猛並沒有對林氏集團怎麼樣,反而是根本沒有設防的胡小英痛下了殺手。

想到這裡,林妙還是乖乖地跟著那個大漢出去了。

現在的她,就算不為了自己,就是為了父親,為了肚子裡的孩子,為了林氏集團,也只有忍辱負重地活下去。

進去吧,裡面有水,有零食,有衣服,有洗手間,有熱水,有空調,比五星級酒店差不了多少,安心地在裡面休息兩三個月吧,還有什麼需要時,床頭有呼叫鈴,可以隨時召喚我們!那個大漢在把林妙推進一間房子時,笑嘻嘻地說道。

林妙瞪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

他們這是非法拘禁,卻說得像是高規格接待貴賓一樣那麼高尚。

哐!林妙進去後,大漢就把門關起來,並且在外面落了鎖。

林妙打量了一下這間房子。

這是套間,還有一道門,應該就是衛生間。房間挺大的,還有一扇落地窗,窗戶上拉著淺色的窗簾。

林妙趕緊來到了窗戶邊上。

因為她想,這可能是自己唯一有機會和外面聯絡上的地方。

不過當走到窗戶邊看向外面時,她心裡一沉,感覺到很失落。

原來雖然外面一片黑暗,但是憑藉窗外透過去的微弱光線,還是能看見外面是一大片的草坪,根本沒有路,所以別人不可能從這裡經過,自己也看不見人。

房間的中間是一張大床,床上的被子看上去還是非常乾淨,而且柔軟,睡著應該挺舒服的。

唱了一晚上歌,後來又受到了驚嚇,林妙身心疲憊,本能地就躺了下去。

前兩天的晚上,李丹丹的男友鄒通想要帶人來害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吳凡居然就坐在他們的旁邊,知道他們的計劃後寫了紙條通知自己,讓自己和李丹丹避免了一場災禍。

當林妙從警方那裡得知遞紙條給服務員轉交自己的竟然是吳凡時,一度認為他是在跟蹤自己,是想要找機會報復自己林家對他的羞辱。

但是這個時候,林妙卻不由地呼喚起吳凡來,吳凡呀,你還有沒有跟蹤我呀,你知道我被雷猛綁架了,會不會還來救我呀?gòйЪ.ōΓg

她之所以會有這個想法,是因為她知道根本不會有別人來救自己。

就算魅力酒吧的老闆發現自己和李丹丹沒有去上班,可能會有一時惋惜,但是卻肯定會認為自己已經去到更加高檔的場所喝歌去了。

而自己林家,父親成了植物人,所謂的母親現在可能正摟著那個胡仁海在睡覺呢,他們肯定巴不得自己死。

否則只要自己不死,始終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威脅。

所以此時此刻的林妙是最迫切地希望吳凡真得一直在跟蹤自己,而且也一定會想辦法來救自己。

想著想著,林妙不自覺的就睡著了。

或許真有什麼感應吧,此時此刻的吳凡做了一個夢,夢見林妙對自己的態度完全轉變了,像是一個溫柔的妻子正在用手撫摸自己,可能還想要親熱一番。

好了,休息吧,林妙,有些累了,都已經幾次了!吳凡伸手在林妙的臉上摸了一下。

喂,吳凡,我是許萱呢,林妙是誰呀?就在這時,一道女人的聲音清楚地傳進了他的耳朵。

啊!吳凡驚叫一句,一骨碌地爬了起來。

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剛才是在做夢,但是許萱為什麼坐在自己床沿上,手還放在自己胸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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