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整個人被他按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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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轉後,許宛棠的雙手被陸昀錚禁錮住,整個人被他按在了床上,身下是男人有力的雙腿。
男人的頭在許宛棠的肩頸附近,中間隔了些距離,沒有觸碰到她的肌膚,但熾熱的呼吸直直地噴在許宛棠的脖頸,又熱又癢。
許宛棠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心臟不由自主地砰砰直跳。
“放開我……”許宛棠原本想氣勢足一些的,可因為事發突然,說出的話微微帶著顫音。
許宛棠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聽到她自己的聲音後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放開我。”許宛棠穩了穩情緒,又重新“呵斥”了一句。
許宛棠對這次的語氣還比較滿意。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陸昀錚看來,此時的許宛棠猶如強撐著、佯裝兇狠的奶貓,可愛得緊。
熱潮又加了碼,朝陸昀錚奔湧而來,陸昀錚從耳尖一路紅到脖子,他隱忍地嚥了下口水,隨即猛地鬆開了許宛棠的手,起身,坐在了床上,拽過被子蓋上腰部以下、膝蓋以上的地方。
許宛棠掙脫了桎梏,整個人氣鼓鼓的,一下子從床上彈起,頭髮亂了也沒在意,“陸昀錚你有毛病吧?我好好的給你揉後背呢,你發什麼瘋?!”
陸昀錚的視線落在她豐盈的唇珠上,沒說話。
他才不是有毛病。
他就是沒毛病才有……
許宛棠的怒氣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看著陸昀錚彷彿雲淡風輕、一句話不說的模樣更來氣了!
“你……”
許宛棠剛要說話,視線落在陸昀錚腿上的被子上……
現在是夏天,今天雖然不像往常那樣熱,但也絕對不冷。
對於晚上的許宛棠來說,被子就是個擺設,陸昀錚應該不會冷吧……
許宛棠幾乎瞬間就想明白了,她的臉一下子紅了個透。
“你……你自己上藥吧,我回屋了。”許宛棠連忙穿上剛才被甩掉的拖鞋,跑回了房間。
許宛棠回到房間,腦子像是要被炸開了一樣。
上一世領證前夜的回憶不受控制地湧入她的腦海,臉頰上的溫度久久沒有褪去。
許宛棠只覺得尷尬還有出於身體本能的害羞,倒沒覺得害怕,她對陸昀錚的自制力還挺有信心的。
畢竟上一世的三年裡,在他們為數不多的幾次同床共枕中,除了領證前的那一晚,陸昀錚根本沒有碰過她。
所以這次陸昀錚這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只能證明他是一個性\功能健康的男性,僅此而已,許宛棠自然不會多想。
沒一會兒,許宛棠便冷靜了下來,掀開被子進了被窩。
她今天太累了,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而在外間的路昀錚又枯坐了好久,火氣才下去,折騰到半夜才睡著。
*
第二天。
天光大亮。
許宛棠伸了伸懶腰,精神十分飽滿。
她拉開窗簾,眯著眼欣賞外面的風景。
清晨的大海是寧靜的、溫柔的。
太陽從海面升起,照得海面波光粼粼。
許宛棠的心情好到不行,精神十足地走出臥室打算洗漱、吃早餐。
上班的第一天,她幹勁兒十足!
一出門就看到了正光著上身穿衣服的陸昀錚。
陸昀錚是背對著她換的,隨著陸昀錚的動作,他手臂上的肌肉、肩胛處的肌肉被帶起,十分的賞心悅目,和外面的海景不相上下。
她單純地欣賞,因為那人是陸昀錚,心思不帶一絲旖旎。
下一瞬,賞心悅目的風景被衣服蓋住。
許宛棠還來不及收回視線,正在整理衣服的陸昀錚就轉過了身,四目相對。
“早。”陸昀錚主動打招呼。
許宛棠定定地盯著陸昀錚的腦門兒看,只見陸昀錚原本光潔的額頭上長了個痘。
小夥子的火氣就是大,許宛棠憋著笑,在心裡想。
陸昀錚知道她在看什麼,剛才他洗漱的時候在鏡子裡看到了。
這倒不完全怪他,陸昀錚原本還自覺自己是個清心寡慾的人,平時沒有太多的需求,就算有自己也可以解決。
但昨晚怎麼澆都澆不滅,火沒散出去,自然四處亂竄。
“我去食堂。”陸昀錚戴好帽子,把那顆痘恰好壓住了,對許宛棠道。
許宛棠點頭,往衛生間走去,像往常一樣洗漱收拾。
吃完了早飯,許宛棠收拾好後就出了門。
經過了上次的招幹考試,今天是許宛棠第一次去村委會上班。
她穿得不如上次正式,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穿了條黑色的褲子,這條黑色的褲子是微喇的款式,不如現在流行的大喇叭褲那樣誇張,低調又漂亮。
許宛棠的身材很好,喇叭褲一穿,勾勒出漂亮的臀線,顯得原本就筆直修長的腿更加地吸睛。
“我送你。”陸昀錚看了眼手錶,“時間來得及。”
今天兩人起得早,不僅離許宛棠上班還有一段時間,就連陸昀錚都提前了不少。
昨天下午的時候陸昀錚讓小徐把車開到了家裡來,陸昀錚開車和她一起去的公安局,車還停在門口,沒有讓小徐開走。
徐宛棠想著從家屬院到村委會的距離,點點頭答應了。
今天的太陽很大,天氣比昨天熱了一些,從家屬院走到村委會的話肯定會出一身的汗。
許宛棠坐上車,往窗外看著。
車子駛過羅小娟家,許宛棠一眼就看到了羅小娟和虎子。
“是小娟姐和虎子!停下一車!”許宛棠轉頭對陸昀錚道。
“姐,虎子,你們這是要出門啊?”許宛棠問。
“今天是小學一年級報名,我帶虎子去看看。”羅小娟道。
上次許宛棠去村委會的時候看到了,村委會旁邊就是連島的小學。
“在學校報名嗎?”
“沒錯。”
“姐,你帶虎子上車,咱們順路。”許宛棠笑眯眯地對羅小娟道。
兩人上了車,許宛棠才察覺到虎子興致不高,平時看到她早就笑開花了,今天怎麼悶悶不樂的?
看上去有點兒緊張。
“虎子,怎麼了?別怕,有啥事兒跟媽媽和棠姐說。”許宛棠柔聲道。
“我媽說一會兒要考試,我怕我過不了……”虎子的小黑手掐著衣襬,癟著嘴可憐兮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