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時家莊園內,東邊的別墅區,很是熱鬧。

即便是宴會寫了七點開場,但不少人都是提前到達,六點左右基本都到了。

至於洛川市四大家族的年輕一輩,自然是晚一些,幾乎卡點到達。

幾人就像是約好的一樣,到達時家莊園的時間,竟然都差不多。

只是,陸家、沈家都到了,唯獨楚家,竟是遲遲沒到,不少賓客開始私底下議論。

而沈洛川則是拉著身邊小女孩的手,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倒是難得安靜,沒有開口說話。

時元思早就貼在程風身邊,哪裡管得上去搭理究竟來了些什麼人。

“風哥哥~姐姐如今回來了,你會不會因為婚約是和嫡長女立下的,就......就......”

時元思話都沒說完,就開始小聲抽泣著,好在臉上的巴掌印已經養好了,我見猶憐的小模樣,讓程風一陣心神盪漾,笑著安慰。

“傻丫頭~你是我程風認定的妻子,有怎麼可能會是那種鄉下來的鄉巴佬可比的?”

湊近,貼在時元思的耳邊,溫柔的聲音,哄得時元思都有些找不著北了......

“風哥哥,能遇到你,是思思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抬手輕撫上時元思的臉頰,程風滿眼的深情,心裡很是滿意。

雖然時家和程家之間的婚約,本來就是時高淵年輕時候定下的,當時時家嫡長女就是時初,而面前的時元思,雖說是繼女的身份,但是......

呵呵~整個洛川市,但凡是上流社會的世家,誰看不出,時元思其實就是時高淵的種?

只是時元思和時初兩人的年齡太過相近,一旦承認時元思是親生的,那無疑會引起沈家和時家之間的矛盾,婚內出軌,可是關係到兩個家族的顏面。

不只是時高淵不敢說,就連時進也要為了時家的顏面,死死地將這件事捂住!

時初雖說是時高淵和沈傲靈唯一的女兒,但畢竟沈傲靈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時初也被丟到寧城養了十六年,即便是嫡長女,也翻不起多大風浪了。

反觀面前的時元思,是現任許玉秋唯一的女兒,自然是受盡寵愛,也很討時高淵的歡心,既然是婚約,當然是娶時元思,對他們程家更有幫助了......

即便是後起之秀,程家也一直沒能超越洛川市四大世家,自然是要選擇強強聯合了!

正想著,時元思嬌俏的聲音響起,讓程風回了神。

“姐姐也真是的,這都馬上七點了,竟然還沒來,一點禮數都沒有,要是惹得爸媽不高興了,可不好處理了~”

明面上是在擔心惹怒了時家的長輩,實際上......時元思只是想讓程風對於時初的印象更差一些,畢竟時初那張狐媚子臉,可是讓她有些心慌。

都說男人喜歡美人,即便是程風一向痴迷於她,時元思也還是有些擔心,程風會被時初的臉迷惑了......

“就算今天是為了時初特意舉辦的接風宴,但誰都知道,時初並不是時家上心的年輕一輩,自然也都沒當回事,只是時家面子大,看在時家的份上,來赴宴的。”

時家的長輩還沒來,身邊又沒有外人,程風和時元思說話也就毫無顧忌,對於時初的不屑表現得很是明顯。

“風哥哥說得是~思思不想這些了,想必爸媽也不會多想的~”

兩人正若無旁人地聊著天,旁人看來就是一對小情侶恩愛的模樣,倒是不少人很看好這一對。

時家的長輩也全都到場了,時老太爺一出現,一雙銳利的雙眼,就環顧四周,想要看看時初在哪裡,卻是壓根沒找到人。

“初兒呢?你們不會將她逼出去住了,接風宴還不告訴她吧?”

低沉又帶著幾分凌厲的聲音,讓時進和時高淵有些心虛,生怕被罰,時高淵很快就撇開了自己的責任。

“老太爺這可誤會我了......初兒那邊我們可是一直勸她回來住,今天的接風宴也早就告知她,她也說了會準時回來,只是沒想到......

那孩子這麼沒有時間觀念~”

“哼!就算初兒不曉得該提早到場,也還不是歸功於你這個做父親的!”

時老太爺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時高淵留啊,這根本就是在責怪時高淵將時初送到寧城啊!即便聲音不大,但依舊是有不少人聽到了。

包括程風也有些驚訝,這個時老太爺竟然這麼看重時初!

就在有人開始議論時初還沒到場的時候,人群之外傳來楚洛那玩世不恭,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

“喲~這都開始了?我們這是遲到了嗎?”

不少人微微退開,讓出一條道,楚洛和時初出現在眾人眼前,俊男美女的搭配,當真很是養眼。

更讓人驚歎的是,沒想到時初竟然長得神似當年的沈傲靈,一張俏臉簡直能迷倒在場的男人。

原本全都看不起這個鄉下長大的時家嫡長女,沒想到竟然有這麼清冷大氣的氣質,猶如女王降臨,讓人想要膜拜......

楚洛會和時初一同出現,更是讓在場的人都震驚萬分。

到底是誰說的,這時家的嫡長女,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誰說鄉下來的就是土包子?

這一對比,多少家族的少爺小姐,看著更土幾分!

到底是誰說的,這時家的嫡長女,被丟在寧城十六年,沒有權勢,就連時家都不願成為她的靠山?

那她身邊的那位楚家的獨苗苗,又是怎麼回事?

......

這驚呆了眾人的出場方式,可是讓在場的人都開始心思各異了。

就連原本信誓旦旦跟時元思保證滿心滿眼都是她的程風,此時也是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時初,彷彿無法挪開目光了一般。

這可是讓身邊的時元思急得不行,對於時初的嫉恨就更濃了,恨不得立即毀了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