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說你,做點什麼不好,挖人心肝脾肺腎的,缺德不缺德。”

司清棠抄著雙手,環顧了一下四周,嘖嘖嘖,這環境,還有來時路上被隔開的那一個個小房間,血紅色的燈光,汙髒的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床墊就這麼隨意的扔在地上,基本上遮不住什麼的簾子,還有那些一臉麻木的躺在墊子上的女孩子,無一不在告訴她,這裡是幹什麼的。

看著在別人攙扶下緩慢起身的骷髏女,說話間,那一口黑牙,著實讓她覺得有點噁心。

“缺德?我更缺錢。”

骷髏女一臉的不介意,反正,死的又不是她,不經意間瞄了瞄自己手下的槍,已經快瞄準她了,心裡一陣暗自竊喜。

誰知道下一秒,司清棠就動了。

彷彿背後長了雙眼睛似的,一腳飛出直接將拿槍的手給踢到骨折,男人疼痛的哀嚎,緊接著,她又是飛速的一腿直接將哀嚎不斷的男人給踢暈過去,還不忘唸叨一句。

“吵死了,就這?”

司清棠一轉頭看向還拿著槍,但沒瞄準的眾人,一人一個眼色,挨個瞄過去,那些人嚇得,趕緊丟下手裡的槍,跑得飛快,離她老遠,生怕下一個被踢飛出去的是自己。

骷髏女看著這一幕,心裡暗自估量,自己這小身板,恐怕,她一腳就能把自己給送走了,這到底是什麼人啊,這麼恐怖的嗎。

剛剛站起來的骷髏女,瞬間腿軟,再次滑了下去,耳邊傳來司清棠冷漠的聲音。

“第一,不許再對自己人出手,你的那些手下,就不用再惦記了,如果再對自己人動手,這裡有多少算多少,跑到天邊兒我也會讓你知道後果,第二,老實點,別給當地添麻煩,不然,你也會知道後果。”

“知,知道了,我們這裡當地很少來的,我們保證不再添麻煩,這位,嗯,這位…請饒了我吧。”

由於讀書少,骷髏女半天都沒用出什麼形容詞來稱呼司清棠,只知道一個勁地求饒。

骷髏女的雙腿立馬變成下跪的姿勢,再三向司清棠保證不再對本地人下手後,立馬下令緊急收攏地盤。

估計,短時間之內,她們是不會出來興風作浪了。

而一個星期之後,就輪到了羅斯國在盛京的據點,對於不是自己國人的入侵特工,司清棠就沒那麼好說話了,儘管對方在不斷還擊的過程中,一直強調想要協商。

但司清棠卻完全沒有協商的意思,現在知道要協商了,媽的殺我們非常事務局特勤的時候怎麼不協商。

拉動槍栓,司清棠舉著從漂亮國順回來的M147突擊步槍,走到哪裡就滅到哪裡,多餘的一句廢話沒有。

羅斯國以為對方是聽不懂他們的話,於是換了好幾種語言,聽得司清棠沒了脾氣,這是多怕死?

“行了,不必廢話,我們來,就是為了滅了你們的,你們這些老鼠,識相的就滾回去,也不是沒給你們機會和時間,既然選擇留下了,那就永遠留下吧。”

司清棠的回答也用了多種語言,就是在告訴羅斯國,她們不是聽不懂,而是壓根兒就不想理你。

這之後的每一天,羅斯國的據點就被拔出一個,據說那一陣,那附近的下水道血水流了一整晚。

司清棠帶隊,藍時允只是偶爾出現,他的目的並不在殺人,而是找人,找那個關於47的一切線索。

在盛京的新羅南據點聽到風聲,紛紛開始燒掉檔案,關門閉戶,只是,這樣的動作哪裡就能逃過司清棠的絞殺。

沒過兩天,司清棠帶隊親自來到了新羅南在盛京的總部,面對一群嚇破膽,卻又不得不反抗的人,她只是熱了身而已,地上就滿是再無生命體徵的人。

在這之前,可沒見他們放過非常事務局的特勤,以為這樣就可以逃脫嗎,幼稚!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新羅南有一個人居然會在這裡,他叫權佑哲,是新羅南最頂級的特工之一,她沒有收到訊息稱這個前世和她有過實戰,且未分勝負的男人,滯留在盛京。

看來,一會兒,會有一場硬仗了,只是,她已經不是前世的她,所以,到時候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

“怎麼,有膽子來,就要做好回不去的準備。”

司清棠提著帶著消音器的槍,一臉血點子地看著新羅南的特工人員。

“你,不能把我們全部殺掉,即使這樣,你也應該知道,我們死了,還會有新人來接替我們,再說,你們在新羅南的人就不怕我們報復嗎?”

司清棠好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穩健持槍的手瞄準了說話的那人。

“你們還敢來的話,來多少我就殺多少,我們的土地不是你們這種別有用心之人該來的,況且,你們能找到我們在新羅南的人嗎,真找到了,也不必用這個威脅我,進入非常事務局就沒一個怕死的。”

說完,司清棠就了結了他,並朝影片監控的地方看了一眼,抬手一槍,送給對面正在觀看的人一片雪花。

她並不是話多的人,說這些不過是警告新羅南那邊正在看實況的觀眾,別再來人了,本來人就不多,來了全滅了,就真好玩了。

權佑哲在司清棠等人解決完所有人之後,才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一時間,除她之外的狼影成員如臨大敵,這人,一直在這裡?為何不出手?

黑洞洞的槍口一致地對準了他,而他手裡,卻什麼武器都沒有,一雙單眼皮,直直的盯著司清棠,再無其他的動作。

司清棠見狀卸下自己的槍,並讓其他人都不要參與,眾人雖不明白她為何如此,但也聽從命令,將槍口低了下去。

“好久不見。”

權佑哲開了口,司清棠聞言瞳孔微縮,按道理說,這輩子,她們應該還從未見過才是,怎麼他會說這樣的話?

見一臉迷糊的司清棠,權佑哲笑著開口解釋道。

“雖未謀面,但久聞大名。”

眾人一臉無語,合著只聞其名未見其人,也能叫做好久不見?

這人,腦子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