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豔豔剛要離開,苗天賜卻追了上來:“豔豔,我……”

啪!

豔豔毫不猶豫,一巴掌抽在苗天賜臉上。

苗天賜臉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巴掌印。

苗天賜卻並未惱怒,只是深情款款的看著豔豔:“打得好。”

“豔豔,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以為以前我接近你,只是在利用你。”

“可實際上不是這樣的,我是心裡真有你……”

“再說,這次你騙我說白苗祖蟲死亡,也利用了我一次,咱倆算扯平了……”

滾!

豔豔怒罵道:“我一分鐘,一秒鐘都不想再見到你,馬上從我的世界消失。”、

“要不然我現在就剝奪你認主白苗祖蟲的資格。”

我不!

苗天賜卻倔強無比:“豔豔,為了你,我願意付出性命。一個認主祖蟲的資格,我才不會在乎。”

豔豔:“我若再信你一個字,我就不姓苗!”

“告訴你姓苗的,我已經有心上人了,你被我踹了,因為,你不配!”

是誰!

苗天賜臉上寫滿了不服:“你告訴我他是誰,我要跟他比試一番,誰贏了,誰才更有資格保護你。”

豔豔不假思索的把葉無道拉到跟前:“是他,我白苗老祖,你跟他比試一番好了?”

苗天賜:“……”

比試個屁,我整個黑苗都輸給他了,我一個人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苗天賜面紅耳赤,說不出一句話來。

葉無道則有點尷尬。

他都記不起,自己是第幾次給人當擋箭牌了。

不過,當擋箭牌就要有當擋箭牌的覺悟。

他冰冷眼神瞥了眼苗天賜:“說吧,比什麼?”

苗天賜渾身打個激靈,下意識倒退一步:比你媽啊比。

他還想在說什麼,不過葉無道一個眼神,便把他給嚇跑了。

葉無道對豔豔道:“豔豔,這傢伙就交給你來處置了。”

哎。

豔豔嘆了口氣:“算了,我對他已徹底死心,沒必要繼續理會他。”

她轉移話題:“話說,葉先生,您這次幫了我白苗大忙啊,我白苗從來沒這麼揚眉吐氣過。”

“以後我苗豔豔,唯您馬首是瞻……”

豔豔滔滔不絕的誇起葉無道來。

不過,一旁如雪卻始終沉默,不發一言,低頭盯著自己的腳走路。

葉無道隨口道:“如雪,在想什麼?”

啊?

正走神的如雪被葉無道喊名字,好像上課被老師點名字的學生一樣,有片刻的驚慌失措,臉頰緋紅。

“沒什麼,沒什麼……”如雪回道。

豔豔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如雪,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在想什麼?”如雪隨口回道。

豔豔:“我想的問題,跟你想的是同一個問題啊。”

如雪的臉頰更紅了:“胡說,咱們倆又沒提前溝透過,怎麼能想到同樣的問題呢。”

豔豔:“你看看我說的對不對啊。我一直在想,你以後要以怎樣的身份和葉先生相處。”

葉無道有些好奇:“何出此言?”

豔豔道:“葉先生,您不知道啊,我們白苗有個規矩。”

“歷屆聖女,都要認我白苗老祖為乾爹的。”

“不過,咱家如雪和您年齡相仿,讓如雪稱您為乾爹,有些不太合適吧。”

葉無道點頭:“嗯,的確不太合適。”

豔豔:“不合適歸不合適,規矩咱還是要遵守的。”

“要不這樣吧,讓如雪做您內人如何?這也算是沒壞了咱白苗傳統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