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褲子都脫了,馬上就要一箭雙鵰,卻被人壞了興致。

這讓鄭星瀚如何能忍?

“混賬東西!誰讓你進來的?”鄭星瀚惱羞成怒,轉身看向了門口。

可等看到門口站著的陸凡時,鄭星瀚氣得火冒三丈。

陸凡管得也太寬了吧?

怎麼連鄭星瀚的性福,都要管。

鄭星瀚指著陸凡的鼻子罵道:“你個土鱉,還不給我滾出去!”

“是誰給你的膽子,連我血月的人都敢動?”陸凡抓著鄭星瀚的腦袋,對著地板就是‘嘭,嘭’幾下。

很快,地板就被鄭星瀚的鮮血給染紅了。

什麼血月?

難道陸凡是血月的人?

鄭星瀚瞳孔一緊,顫聲說道:“你是血月的人?”

“我家主人就是手握殺人執照的血浮屠,可先斬後奏。”豪姬扶起受傷的千葉美黛,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這怎麼可能?

陸凡只是個土鱉,他怎麼可能會是血浮屠?

“鄭星瀚,你貴為暗夜軍的人,不思保家衛國,卻欺辱婦女,按律當斬!”陸凡突然拔出腰間的菩提刀,纏住了鄭星瀚的脖子。

薄如蟬翼?

冰冷刺骨?

這是菩提刀?

他真得是血浮屠!

鄭星瀚滿臉驚恐,喊道:“饒命呀大人,我錯了。”

“我的刀,不論對錯,只論生死。”陸凡猛地一抽菩提刀,就聽‘噗’的一聲,鄭星瀚的腦袋就被割了下來。

幸好之前投靠了陸凡。

要不然,豪姬師徒也會像鄭星瀚一樣,被割斷脖子。

如今,鄭星瀚被殺。

以鄭天淵的性子,只怕會封鎖騰龍山莊。

為了豪姬師徒的安全著想,陸凡讓她們即刻前往凌月樓閣養傷。

正在跟陳青蟒敘舊的鄭天淵,陰沉著臉道:“陳兄,明日的決鬥,你一定要將陸凡碎屍萬段。”

“放心吧鄭統領,以我的實力,只需一拳,就可以打爆陸凡。”陳青蟒信心十足,嘴角微微上挑,化為一抹弧線,絲毫未將陸凡放在眼裡。

此次跟鄭天淵敘舊。

陳青蟒還有著其他目的。

如今的暗夜軍,在凌傲霜的執掌下,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正因為這樣,凌家在朝堂上的話語權,越來越重。

這讓趙輓歌感到了一絲危機。

想到這,陳青蟒倒了杯酒,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鄭統領,以你的資歷跟軍功,就甘心居於人下?”

鄭天淵自然明白陳青蟒的言外之意。

不論是資歷,還是軍功,他都遠在凌傲霜之上。

可惜的是,他沒有凌家做靠山。

這輩子,只怕也只能止步統領了。

鄭天淵喝了口悶酒,嘆聲道:“哎,不甘心又能怎樣?誰讓凌傲霜是六大家之一,凌家的掌上明珠呢。”

京都有著六大家、四小家。

所謂的六大家,那可是出過王公貴族的豪族。

而凌家,正是京都六大家之一。

在鄭天淵看來,凌傲霜之所以能夠當上暗夜軍的首領,就是因為她出身好。

“鄭統領,俗話說得好,人有旦夕禍福,萬一凌傲霜掛了,你不就有機會執掌暗夜軍了?”陳青蟒起身給鄭天淵倒了杯酒,一番話別有深意。

啪啦。

鄭天淵只覺手一滑,酒杯落到地上,摔了個稀碎。

聽陳青蟒的意思,他是想殺了凌傲霜。

這未免有點太瘋狂了吧?

在官場上混了那麼多年,鄭天淵明白了一個道理,該裝糊塗的時候,還是要裝糊塗,免得引火燒身。

鄭天淵揉了揉太陽穴,假裝糊塗道:“哎呀,陳兄,你剛才說什麼?我有點醉了,沒有聽清。”

這老狐狸,還真是狡詐呀。

但有些話,只能說一遍。

“統領,出大事了。”這時,一個暗夜軍的人,推門衝了進來。

鄭天淵氣得拍了下桌子,厲聲道:“大丈夫理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你這成何體統?

之前那人哭喪著臉道:“統領,鄭少死了。”

“你說什麼?”鄭天淵猛地起身,就朝外面跑去。

到底是誰殺了鄭星瀚?

陳青蟒眉頭一挑,也緊跟了上去。

等陳青蟒趕到案發地時,卻見鄭星瀚人首分離,死相極慘。

“封鎖山莊!”

“不準放走一隻蒼蠅!”

看著慘死的鄭星瀚,鄭天淵睚眥欲裂道。

隨著鄭星瀚一聲令下。

所有暗夜軍四散而開,將整個騰龍山莊都給封鎖了。

陳青蟒微微挑眉,上前問道:“鄭統領,令子可是得罪了什麼人?”

經陳青蟒這麼一提醒。

鄭天淵突然想到一個人,那就是陸凡。

以千葉美黛跟豪姬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殺了鄭星瀚。

無疑,陸凡的嫌疑最大。

正要回房間的陸凡,被南宮羽凰攔住了。

南宮羽凰穿了條紅色束腰裙,纖細白皙的玉腿上,裹著誘人的紅色絲襪。

她那一雙玉足,潔白如雪,極具誘惑。

十根腳趾塗抹著紅色指甲油,宛如精靈般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嘬上一口。

最吸睛的,當屬南宮羽凰雪白傲人的酥胸。

陸凡拍了下南宮羽凰的玉腿,笑呵呵道:“羽凰,你穿的這麼性感,是要跟我約會嗎?”

“誰要跟你約會?”南宮羽凰瞪了一眼陸凡,氣鼓鼓道:“我是來救你的。”

陸凡吞嚥著唾沫,滿臉期待:“你拿什麼救我?胸,還是腿?”

南宮羽凰白了一眼陸凡,沒好氣道:“聚氣葫。”

“什麼意思?”陸凡有點不明其意。

就在南宮羽凰打算細說時,卻見一個個暗夜軍,將陸凡團團圍住。

難道鄭天淵,是要對陸凡下死手?

南宮羽凰護在陸凡身前,厲喝道:“鄭統領,你想幹什麼?”

“我是來捉拿殺人兇手的。”鄭天淵一身黑色戎裝棲身,帶著陳青蟒等人,氣勢洶洶地走了上前。

南宮羽凰不解道:“什麼殺人兇手?”

鄭天淵咬牙切齒道:“陸凡殺了我兒子。”

“喂,鄭天淵,話可不能亂說,我陸凡可是守法公民,絕對不會幹殺人的勾當。”陸凡一臉不爽,從南宮羽凰身後走出。

男人怎麼能站在女人身後?

這又不是在推車?

“我說是你殺的,就是你殺的!你敢頂嘴,我就殺了你!”正在氣頭上的鄭天淵,只想殺了陸凡,替他兒子報仇雪恨。

至於兇手是誰,似乎已經不重要了。

看著攻來的鄭天淵,陸凡嘴角微挑,似笑非笑:“殺我,你也配?”

殺我?

你也配?

這分明就是在羞辱鄭天淵。

貴為暗夜軍十大統領之一,鄭天淵殺的人,比陸凡吃的鹽還要多。

青面修羅的封號,可是鄭天淵踩著累累白骨,一拳拳打出來的。

“配不配,我的拳頭會告訴你。”鄭天淵怒喝一聲,右拳繃緊,呈螺旋狀擊向了陸凡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