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噗。

鮮血噴濺三尺高。

只聽雲凌霄慘叫一聲,腦袋著地,如死狗般趴在地上。

此刻。

所有人都被嚇傻了。

眼前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敢打鎮北天王雲凌霄?

“大膽狂徒!”

“你竟敢刺殺雲天王?”

聶狂捂著流血的胳膊,大聲叫囂。

像聶狂這種地痞,做夢都想攀上雲凌霄這種權貴。

哪怕是當他身邊的一條狗,也足以光宗耀祖。

“聒噪!”陸凡眼露殺意,並指一劃,就割破了聶狂的脖子。

噗。

聶狂吐了口鮮血,癱軟跪地,死不瞑目。

回過神的盛無極,指著陸凡大喊:“少主,就是他打傷的我,您可得替我做主呀。”

還做主?

白玉蟾都快嚇尿了。

眼前此人,可是屠盡天下的血浮屠。

之前在江城時,要不是白玉蟾跪得快,只怕早都身首異處了。

“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置他?”白玉蟾眯了眯眼,扭頭看著盛無極。

盛無極惡狠狠道:“依我看,應該廢了他的四肢,再將他丟到大街上乞討。”

白玉蟾陰沉著臉道:“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盛無極伸指點了點陸凡,獰笑道:“少主,此人竟敢刺殺雲天王,只是廢了他的四肢,已是法外開恩了。”

還法外開恩?

敢問這世間,有誰敢審判血浮屠?

嘭嚓。

只聽一聲裂響傳出,盛無極的右膝蓋,直接被白玉蟾踢碎。

“少主,你踢錯人了。”盛無極捂著骨裂的膝蓋,殺豬般慘叫。

嘭嚓。

又是一聲脆響。

盛無極的右膝蓋,也被白玉蟾當場踢碎。

“狗東西,陸先生也是你能得罪的?”白玉蟾雙手柔軟如蛇,纏住盛無極的雙臂,驟然一擰,就聽‘咔嚓嚓’的脆響聲,傳遍了整個辦公室。

臨陣倒戈?

白玉蟾是不是吃錯了藥?

他怎麼敢跟王家叫板?

王妖嬈玉臉陰寒,大怒道:“白玉蟾,你太放肆了。”

不放肆點。

白玉蟾只怕是小命不保。

血浮屠既然前來搭救魔妃。

那就說明,他們的關係不簡單。

按照血浮屠的行事風格,雲凌霄絕無生還的可能。

啪嘰。

白玉蟾雙膝跪地,滿臉惶恐:“陸先生饒命。”

“少主,你是不是瘋了?你怎麼向一個小赤佬求饒?”盛坤一把扶起盛無極,滿腹怨氣地看著白玉蟾。

嘭。

突然,白玉蟾一拳擊出,將盛坤轟飛七八米遠。

“再敢對陸先生不敬,我就宰了你。”白玉蟾瞪了一眼吐血的盛坤,這才對著陸凡磕了個頭。

眼前這一幕,著實讓王妖嬈震驚不已。

出身名門的她,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姓陸的,極有可能大有來頭。

可魔都,並沒有陸姓豪門。

莫非,他來自上京陸家?

“對不起魔妃,我來晚了。”陸凡擦了擦魔妃嘴角的血絲,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幸好陸凡來得及時。

要不然,魔妃不死,也得掉層皮。

“敢打我?”這時,雲凌霄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陸凡的背影喊道:“小畜生,你可知刺殺鎮國天王,該當何罪?”

“我還真不知道,不如雲天王替我科普一下。”陸凡語帶戲謔,緩緩轉身看向雲凌霄。

只是跟陸凡對視了一眼。

雲凌霄頓覺頭皮發麻,雙腿不自主地顫慄。

血浮屠?

怎麼是這煞神?

見雲凌霄被嚇傻了,陸凡冷厲道:“雲天王,不知我該當何罪?”

“無……無罪。”雲凌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哭喪著臉道:“是我有罪,我不該對您不敬。”

王妖嬈忍不住慫恿道:“雲天王,你怕他做什麼,以你的權勢,就算殺了他,也不用坐牢。”

“閉嘴!”雲凌霄反手抽了王妖嬈一耳光,怒罵道:“你個臭婊子,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得罪他。”

什麼?

連鎮北天王雲凌霄,都得罪不起此人。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雲天王,你是哪隻手打得魔妃?”陸凡冰冷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辦公室。

雲凌霄顫道:“誤會,這都是誤會。”

陸凡一臉殺氣道:“說!你是哪隻手打得她?”

雲凌霄哭喪著臉道:“我忘了。”

陸凡冷厲道:“既然忘了,那就把兩隻手全都留下來。”

“你……你敢!我可是鎮北天王!就算你是血……!”不等雲凌霄說完,卻見陸凡突然使出擒龍手,鎖住了他的雙臂。

噗,噗。

鮮血噴濺。

雲凌霄的雙臂,竟被陸凡生生撕了下來。

“恭送雲天王!”

“赴死!”

陸凡怒喝一聲,一拳擊穿雲凌霄的胸口。

這也太生猛了吧?

不管怎麼說,雲凌霄都是鎮北天王,豈能說殺就殺?

難道他就不怕護龍閣問罪嗎?

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王妖嬈,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至於跪著的白玉蟾,更是噤若寒蟬,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你竟敢殺雲天王?”王妖嬈玉腿發軟,差點跪在地上。

陸凡瞥了一眼王妖嬈,冷笑道:“王小姐,一個億的醫藥費,有沒有意見?”

“一個億?”

王妖嬈玉臉微變,怒道:“你這是敲詐。”

啪。

陸凡一巴掌抽去,冷道:“現在是兩個億,有沒有意見?”

“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未婚夫裴玄黃……。”不等王妖嬈說完,陸凡又是一巴掌抽去,厲聲道:“四個億,有沒有意見?”

此刻。

王妖嬈哪敢有意見?

惹惱了此人,只怕是小命不保。

“沒意見。”王妖嬈只好低頭服軟,給魔妃轉了四個億。

等到錢到賬,陸凡才讓王妖嬈帶著雲凌霄等人的屍體離開。

經此一戰。

王妖嬈短時間之內,只怕是不敢再找魔妃的麻煩。

回到天上宮闕。

魔妃拽著陸凡直奔浴室。

見魔妃脫掉了長裙,陸凡苦笑道:“魔妃,你剛才受驚了,不如先休息一下。”

魔妃俏皮一笑:“冥皇,我想受你的驚。”

看來這一次,是逃不掉了。

既然逃不掉,不如留下來好好享受一番。

陸凡似是想到了什麼,笑著問道:“魔妃,聽說你們四大妃子,對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知你是哪個?”

“我是閉月貂蟬。”魔妃撩起一團水,濺溼了陸凡的胸口。

“貂蟬?”

陸凡默唸一聲,呲牙笑道:“我也有貂蟬。”

魔妃疑惑道:“你的貂蟬在哪?該不會是在遊戲裡吧?”

陸凡得意道:“我的貂蟬在腰間。”

貂蟬在腰間?

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貂?”

“蟬在腰間?”

魔妃玉臉一紅,終於聽出了陸凡的畫外音。

陸凡一本正經道:“魔妃,你要是怕的話,還來得及。”

“冥皇,你別光耍嘴皮子,趕緊讓我怕一下。”魔妃抖了抖媚肉上的水漬,這才慢慢撅起白璧無瑕般的美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