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肉償?

明明是魔妃,貪婪陸凡的身體。

可惜呀。

陸凡根本反抗不了。

有句話說得好,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

反正又不用陸凡動。

寂靜的夜裡。

皎潔的月光,鋪灑在魔妃的勞斯萊斯。

透過車窗,隱約可以看到一道黑影在抖動。

“冥皇,我收到訊息,內閣派了一位鎮國天王,前來替你頒發國士徽章。”魔妃撩撥了一下長髮,氣喘吁吁,原本白皙的肌膚,竟變得通紅起來。

看樣子。

鎮國殿早都跟內閣達成了一致。

說白了。

陸凡就是一顆牽制護龍閣跟龍殿的棋子。

近些年來。

護龍閣的權力,越來越大,隱隱有壓過內閣的趨勢。

所以呢,內閣才想透過陸凡,狠狠打壓護龍閣。

像鎮武司,就隸屬護龍閣。

還有四大天下行走,也是護龍閣扶植起來的。

陸凡問道:“不知是哪位鎮國天王?”

“虎威天王金封狼。”

“他是你二師姐凌傲霜的心腹。”

魔妃喘著粗氣,似是累得不行了。

跟裴家一樣。

金家也是上京四小家之一。

論勢力。

或許金家,不如裴家。

但論財力,金家卻可以甩裴家好幾條街。

就算是上京趙家,也沒有金家這等財力。

“冥皇,該你發威了。”冥皇趴在座椅上,抖了抖美臀,扭頭看向了陸凡。

什麼時候。

麒麟腎才能空閒下來。

這人吶,就是不能太優秀。

一番激情纏綿過後,陸凡才開車載著魔妃,直奔天上宮闕。

翌日清晨。

天剛矇矇亮。

等第一縷陽光升起時,卻見丹爐上下顫動,一股奇異的藥香,傳遍了整個天上宮闕。

哪怕是睡夢中的陸凡,也被藥香驚醒。

“成了?”陸凡顧不得洗漱,裹著睡袍,急速奔向丹房。

此時。

魔妃早已帶著裴紅鯉、王妖嬈等人,在門口等候。

王妖嬈緊張道:“先生,是不是可以開爐了?”

陸凡應了一聲,扭頭道:“魔妃,開爐吧。”

“好的先生。”

魔妃甩出金蠶絲,纏住滾燙的爐蓋,將它給掀飛了起來。

剎那間。

一股熊熊火焰,從丹爐中升起。

隨著火焰的消散。

只見十顆金燦燦的丹藥,被一道道熱浪衝起,懸浮在丹爐口。

“這就是萬壽丹?”魔妃喉嚨湧動,滿臉激動。

啵。

裴紅鯉突然親了陸凡一口,笑道:“小弟,一個吻,換一顆萬壽丹行不行?”

“裴紅鯉,你可知萬壽丹有多珍貴?”魔妃柳眉一挑,凝聲說道:“據我所知,萬壽丹除了可以續命外,還有著駐顏的功效。”

“什麼?”

“駐顏?”

王妖嬈心下竊喜,似是動心了。

魔妃點頭道:“是的,一顆萬壽丹,至少可以讓人保持五十年容顏不變。”

五十年容顏不變?

這萬壽丹,也太逆天了吧?

啵。

王妖嬈墊腳親了一口陸凡,紅著臉道:“先生,我這一吻,能不能換一顆萬壽丹?”

“我給你兩顆,其中一顆給你爺爺,只要他一服下,至少可以延壽十年。”陸凡一把抓起那十顆萬壽丹,將其中兩顆送給王妖嬈。

至少延壽十年?

真不愧是萬壽丹,還真是逆天呀。

王妖嬈接過萬壽丹,小聲說道:“先生,我要讓你潤一千次。”

潤一千次?

就算是鐵杵,也得磨成針吧。

裴紅鯉挑眉道:“小弟,你倆有一腿?”

“哈,阿姐,我也給你一顆。”陸凡只得尷尬一笑,將其中一顆萬壽丹丟了過去。

一拿到萬壽丹。

裴紅鯉迫不及待地服下,想要驗證一下傳說。

丹藥入腹。

只見裴紅鯉體內氣血湧蕩,白皙的面板,竟變得通紅無比。

不多時,竟從裴紅鯉周身毛孔,滲出了一層黑黑的汙垢。

“洗精伐髓?”魔妃暗暗咋舌,徹底被萬壽丹的功效所折服。

裴紅鯉聞了下身上的怪味,笑道:“小弟,我去衝個澡。”

“紅鯉,一塊洗吧。”魔妃接過陸凡遞來的萬壽丹,嫵媚一笑:“要不要一起洗?一龍洗二鳳,保你爽得不行。”

一龍洗二鳳?

聽起來,怎麼這麼刺激?

但陸凡,還要去參加國士宴呢,根本騰不出腎來。

陸凡乾笑道:“改日吧。”

“這麼直接?那走吧。”魔妃一把挽著陸凡胳膊,臉上充滿期待。

陸凡苦笑道:“魔妃,我說的是改天的意思。”

魔妃湊到陸凡耳邊,壞笑道:“等我說服了紅鯉,再跟你一龍洗二鳳吧。”

看樣子。

魔妃是當真了。

可惜呀。

裴紅鯉是一個偏傳統的女子,她根本接受不了。

凱撒酒店。

聽魔妃說,這酒店是魔都呂家的產業。

跟宋家、玉家一樣。

呂家也是魔都五大望族之一。

不論是實力,還是底蘊,都遠在玉家之上。

甚至是宋家,也略有不及。

像這種國士宴,魔妃根本沒有資格參加。

但貴為戰將的裴紅鯉,卻有這個資格。

進了凱撒酒店,裴紅鯉挽著陸凡的胳膊,小聲問道:“小弟,你說這國士徽章,會頒給誰?”

“還能頒給誰。”

“當然是頒給我恩師韓儒林。”

這時,一個身著黑色戎裝的青年,帶著幾個跟班,氣勢洶洶地走了上前。

青年劍眉星目,氣宇軒昂,面板略顯黝黑,俊逸的臉上,多了些許剛毅。

“呂聖韜?”裴紅鯉瞥了一眼青年,皺眉道:“你不在內閣當值,來魔都做什麼?”

眼前這呂聖韜。

正是魔都五大望族之一,呂家年輕一輩中的領軍人物。

別看他年僅三十歲不到,卻已是內閣的御前侍衛。

論銜級。

或許不如裴紅鯉。

但他的威懾力,卻遠在裴紅鯉之上。

而宰相門前七品官。

說的就是呂聖韜這種人。

“我是跟隨虎威天王金封狼,前來頒發國士徽章的。”呂聖韜挺胸抬頭,滿臉自傲。

裴紅鯉冷道:“恭喜。”

“紅鯉,聽說你跟王家退婚了?”呂聖韜直勾勾地看著裴紅鯉,眼中閃過一抹貪婪。

像裴紅鯉這種極品尤物。

誰見了不動心。

尤其是在見到裴紅鯉挽著陸凡的胳膊時,呂聖韜就氣不打一處來。

憑什麼一個鄉巴佬,可以得到她的芳心。

這還有天理嗎?

這還有王法嗎?

裴紅鯉挽著陸凡的胳膊,淡淡說道:“是。”

呂聖韜緩步上前,笑著說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娶你吧。”

“娶我?”裴紅鯉微微挑眉,戲謔道:“你也配?”

說罷。

裴紅鯉挽著陸凡的胳膊,就要進電梯。

“我不配!”

“難道他就配嗎?”

“裴紅鯉,你真是墮落了!”

“就算你不想嫁入豪門,也沒必要作踐自己吧?”

呂聖韜眼神一寒,攔住了裴紅鯉的去路。

裴紅鯉氣笑道:“我怎麼就作踐自己了?”

呂聖韜伸指點了點陸凡,大怒道:“像這種小癟三,你都下得了嘴,不是賤是什麼?”

此言一出。

陸凡臉色陰沉如冰,他怎麼也沒想到,什麼都不說,也會無辜躺槍。

陸凡冷厲道:“我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威脅我呂聖韜,你夠格嗎?”呂聖韜戳了戳陸凡胸口,嘴角泛起一抹獰笑。

“這人吶,就是不能太給他臉。”

“有時候臉給多了,連狗都覺得它是獅子。”

陸凡眼露殺氣,一把抓著呂聖韜額頭,將他的腦袋,狠狠撞到了酒店大廳的石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