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噗。

鮮血噴濺。

只聽李蒼昊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正如陸凡所料,李蒼昊就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

像魔妃這種極品尤物。

誰不想佔為己有。

可誰想。

陸凡根本就不好惹。

不過也是。

沒點實力,怎麼能入魔妃的法眼?

“你敢拿酒瓶砸我?”李蒼昊擦拭著臉上的鮮血,怒罵道:“小赤佬,你要是能見到明天的太陽,我李蒼昊就認你為父。”

此時。

正在玩樂的呂聖文等人,也被驚得不輕。

在魔都。

還從來沒有誰,敢打三大門閥中人。

尤其是李蒼昊。

他出身顯赫,背景深厚。

就算是寧家,也不敢輕易得罪他。

“我就砸你了,咋滴。”陸凡一腳踩著李蒼昊的胸口,順手抓起一個酒瓶,再次砸向了他的腦袋。

啪啦。

瓶碎血流。

李蒼昊殺豬般慘叫,眼神中充斥著一抹忌憚。

“你怎麼敢打李少?”

“你可知他的出身有多顯赫?”

呂聖文嚇得一激浪,急忙抓起酒瓶,帶著一幫富二代,將陸凡給團團圍住。

陸凡丟掉染血的酒瓶,似笑非笑:“你倒是說說,他的身份有多顯赫?”

魔都有著三門五望六大亨。

可惜呀。

六大亨名不副實,死的死,傷的傷。

可李家不一樣,它貴為三大門閥之一,底蘊深厚,更是有著五虎將坐鎮。

隨便拎出一位,都可以橫掃四方。

“豎起耳朵聽好了。”

“李少的父親李天策,是鎮國十二天王之一的赤龍天王。”

“他麾下有著十萬赤龍軍,奉命鎮守西境。”

呂聖文指了指陸凡鼻子,上前叫囂道。

咔嚓。

突然,一聲脆響傳出,呂聖文的手指直接被捏碎。

“啊,快放手。”呂聖文慘叫一聲,啪嘰一下,跪到了陸凡面前。

陸凡一臉殺氣道:“再敢指我,我就宰了你。”

“這哪來的愣頭青?”

“他怎麼敢一下子得罪兩位大少?”

“哎,管他什麼來頭,今晚只怕是難逃一死。”

圍觀的富二代,小聲議論道。

見陸凡狂得沒邊,李蒼昊氣得咆哮道:“你可真是無法無天。”

“想活命的話,就跪下道歉。”陸凡一把揪起李蒼昊的頭髮,將他從沙發上提了起來。

此時。

再也沒有人,敢替李蒼昊說話。

就連之前囂張跋扈的呂聖文,也被嚇破了膽。

李蒼昊只得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魔妃,急道:“魔妃,他可是你的人,你怎麼不管管?”

“李少說笑了,我的話那麼沒風,又能管得了誰呢?”魔妃環抱酥胸,語氣冰冷,不夾雜一絲感情。

看來這一次,是惹到了硬茬子。

不甘心吶。

難道真要跪下道歉?

貴為魔都李家的繼承人。

李蒼昊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家族。

他這一跪,只怕會失去繼承權。

一個沒了繼承權的人,與棄子無異。

“是誰在我女兒的生日晚宴上鬧事?”就在李蒼昊絕望之際,卻見一個身著黑色戎裝的中年男子,帶著宋南舟等人走了上前。

來人正是封號龍驤天王的宋破擄。

不管怎麼說。

這都是宋家的遊輪。

在這裡鬧事,就是不給宋家面子。

“小赤佬,你死定了!我呂家跟宋家,可是世交!”這時,呂聖文捂著裂開的手指,踉蹌著朝宋破擄走去。

啪嘭。

突然,陸凡一腳踹去,就見呂聖文雙膝一軟,跪到了地上。

剎那間。

地上的碎玻璃,就刺入了呂聖文的膝蓋。

“宋天王,救命呀。”呂聖文大聲慘叫,表情猙獰,極其痛苦。

這也太猖狂了吧?

宋破擄沉著臉,緩步上前。

“拜見宋天王。”

前來赴宴的人,紛紛向後退避。

由於光線昏暗。

再加上宋破擄的注意力,全都在李蒼昊跟呂聖文之上。

所以,他根本沒有看清陸凡的臉。

“李少,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見李蒼昊滿臉是血,宋破擄急忙衝上前,將他給扶了起來。

論實力。

李家遠在宋家之上。

如今。

李蒼昊被打成這逼樣。

他宋家,只怕是難辭其咎。

李蒼昊伸指點了點陸凡,咬牙切齒道:“宋天王,給我廢了他。”

“給我一分鐘。”宋破擄整了整戎裝,轉身朝著陸凡走去。

“死定了!”

“宋天王要發飆了!”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在宋家的地盤鬧事!”

一些跟李家、呂家交好的人,滿臉幸災樂禍。

仗著有宋破擄做靠山,呂聖文怒罵道:“小赤佬,還不趕緊跪下求饒。”

“聒噪!”

陸凡抓著呂聖文的腦袋,狠狠砸向了鋪滿碎玻璃的地面。

噗,噗。

鮮血噴濺。

呂聖文殺豬般慘叫,他滿臉是血,還有不少玻璃渣子,刺入了他的面板。

敢當著宋破擄的面行兇。

真是無法無天。

“大膽!你眼裡,可有我宋破擄?”宋破擄踏著軍靴,揮拳擊向了陸凡的面門。

可等衝到陸凡面前時,宋破擄頓覺雙膝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血浮屠?

怎麼是這個煞神?

宋破擄急忙收拳,顫道:“陸先生。”

“宋破擄,你的官威,蠻大的嗎?”陸凡眼神犀利,死死凝視著宋破擄。

見陸凡竟敢直呼宋破擄的名諱,呂聖文大喊道:“放肆!宋天王的名諱,也是你這小赤佬能喊的?”

“閉嘴!”宋破擄瞪了一眼呂聖文,掄起巴掌,抽到了他的臉上。

啪噗。

鮮血噴濺。

呂聖文臉上的面板,竟被硬生生打破。

此刻。

李蒼昊等人,徹底被嚇破了膽。

陸凡一臉殺氣道:“不想死的話,全都給我跪下。”

“誰敢不跪,就打斷他們的狗腿。”宋破擄大手一揮,就見一個個荷槍實彈的人衝上前,就要執行他的命令。

剎那間。

之前羞辱陸凡的富二代們,全都自食惡果,跪到了玻璃碎片上。

很快,膝蓋就被鮮血染紅。

“我李蒼昊認栽,但我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李蒼昊再有不甘,也只好跪在地上道歉。

陸凡淡道:“我叫陸凡,無名小卒一個。”

“你就是血浮屠?”李蒼昊頓覺渾身發軟,腦海裡一片空白,後背涼氣更是直逼天靈蓋。

人的名,樹的影。

之前出言羞辱陸凡的人,紛紛磕頭賠罪。

一些膽怯的人,早已被當場嚇尿,昏厥過去。

“陸先生,我女兒突發怪病,還請您前往救治。”這時,宋破擄將一張金色房卡,遞到了陸凡手中。

眼瞅著。

生日晚宴就要開始。

可宋南梔,竟得了怪病。

所謂醫者仁心。

不管真假,陸凡都要前往看一眼。

按照宋破擄提供的房卡,陸凡很輕易就開啟了宋南梔的閨房。

昏暗的燈光下。

只見一個肌膚勝雪的女子,正在木桶裡泡澡。

“誰?”宋南梔玉臉微變,急忙捂住雪白的酥胸。

陸凡撩開垂掛的紅色簾子,笑道:“宋小姐,令尊說你得了怪病,我是來給你治病的。”

怪病?

宋南梔玉臉一紅,老爹就那麼怕她嫁不出去嗎?

但話又說回來。

像陸凡這麼優秀的人,又有哪個女子不動心?

“啊,先生,我的胸口好痛,您趕緊過來摸一下。”宋南梔故意提高嗓門,攤開雪藕般的玉臂,豐腴性感的玉體,徹底暴露在陸凡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