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鮮血濺了段鎮魂一臉。

手起刀落。

就是這麼瀟灑。

等段鎮魂抬頭看向陸凡時,他瞳孔緊縮,徹底被嚇破了膽。

“敢動我血浮屠的女人!”

“唯有以死謝罪!”

陸凡一把攬住唐沐雪的水蛇腰,揮刀一斬,就割斷了段鎮魂的脖子。

正在排隊的血僧,勃然大怒道:“放肆!你竟敢殺段長老?”

“百步飛劍!”陸凡厲喝一聲,右手一甩,就見他手中的菩提刀,化為一道銀光,急速射出,接連貫穿血僧以及那些六道堂殺手的脖子。

噗,噗。

鮮血噴濺。

只見血僧等人,一個接一個,倒在了血泊裡。

“我的天吶,這也太狠了吧?”緊隨而來的洪傾妃,著實被嚇得不輕。

陸凡收起菩提刀,扭頭道:“洪小姐,你不是喜歡喝血嗎?趁熱喝。”

“噁心死了,我才不喝呢。”洪傾妃頓覺一陣惡寒,雖說她號稱血姬,但並不嗜血。

陸凡扛起嬌喘的唐沐雪,冷道:“不喝的話,你就留下來清理現場吧。”

論清理現場。

洪傾妃絕對堪稱專業。

自幼在洪門長大,沒點手段,她只怕早都被殺死了。

到了停車場,唐沐雪氣喘吁吁道:“快送我去醫院。”

“貴妃夜夜嬌?”陸凡眉頭一挑,喃喃自語:“來不及了,我只能捨身救你了。”

唐沐雪晃了晃腦袋,咬牙道:“除了捨身,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陸凡笑道:“有呀。”

“什麼辦法?”唐沐雪緊咬櫻唇,白皙的玉腿,越夾越緊,似是在剋制著什麼。

陸凡一本正經道:“用手。”

“你說什麼?用手?”唐沐雪玉臉嬌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陸凡嘆道:“哎,要麼用針,要麼用手,你自己選吧。”

針?

手?

那肯定是選手呀。

這混蛋,竟還敢調戲她?

唐沐雪撇過腦袋,沉吟道:“快點動手吧。”

“那你可得忍著點,要是實在忍不住,也可以叫出來。”陸凡一把扯開唐沐雪的浴袍,使出苦練十年的龍爪手,一副視死如歸地抓了下去。

唐沐雪玉臉滾燙,怒道:“我死都不會叫。”

可是。

等陸凡開始按摩解毒時,唐沐雪下意識叫出了聲。

偌大的停車場。

喘息聲此起彼伏。

經過陸凡的一頓揉捏。

唐沐雪體內的貴妃夜夜嬌,總算是解了。

貴妃夜夜嬌雖說霸道。

但只要將慾火發洩出來,就可以解毒。

陸凡吐了吐舌頭,氣喘吁吁道:“唐小姐,你的叫聲,可真好聽。”

“流氓。”唐沐雪玉臉一紅,急忙拿起浴袍,裹在身上。

陸凡白了一眼唐沐雪,沒好氣道:“我怎麼流氓你了?這可都是你自己選的。”

“什麼意思?”唐沐雪一臉不解。

陸凡撇了撇嘴道:“其實用銀針,也是可以解毒的。”

唐沐雪心下一緊,問道:“你說的可是正經銀針?”

“銀針還有不正經的?”陸凡眉頭一挑,試探道:“唐小姐,你口中的銀針,該不會是我二弟吧?”

真是倒了血黴。

唐沐雪怎麼也沒想到,就因為她思想不純,白白被陸凡給褻瀆了一頓。

最可氣的是。

陸凡還拍打了她那豐腴而又嬌嫩的玉臀。

唐沐雪氣笑一聲,忍不住嘲諷道:“你二弟是誰?牙籤嗎?”

“什麼牙籤?”陸凡白了一眼唐沐雪,挺胸抬頭道:“我二弟天下無敵,你值得擁有。”

“啊呸,還天下無敵?”唐沐雪瞪了一眼陸凡,氣呼呼道:“你給我起開,我要開車回去了。”

不等陸凡上車。

唐沐雪一腳油門踩下,打著方向盤,急速駛出天外天。

皎潔的月光。

鋪灑在陸凡身上,像是披了一層銀袍。

只是那銀袍上,還沾有不少鮮血。

“血浮屠,我以為,你會拿下她第一滴血呢,真是掃興。”這時,洪傾妃踩著高跟鞋,挽住了陸凡的胳膊。

陸凡皺眉道:“你有什麼可掃興的?”

“嘿嘿,我還想再看一場春宮大戲呢。”洪傾妃偷瞄了一眼陸凡下身,掩嘴笑了笑:“血浮屠,你該不會是萎了吧?”

啪嘰。

突然,陸凡掄起巴掌,狠狠拍了下洪傾妃的翹臀。

“你再敢詆譭我,我就打爛你的臀。”陸凡又拍了下洪傾妃的玉臀,這才轉身離去。

洪傾妃揉了揉美臀,邊追邊喊:“你能不能再拍我幾下?我好喜歡這種,被人征服的感覺。”

真是個瘋婆娘。

怎麼沒羞沒臊的。

如今的洪傾妃,無家可歸。

只能跟在陸凡屁股後面。

跟著陸凡進了開好的房間,洪傾妃飛撲到床上,慢慢撅起豐臀,頗具誘惑地舔了舔櫻唇,一副任君採摘的俏模樣。

陸凡苦澀道:“洪小姐,你能不能別再纏著我?”

“血浮屠,我想跟你談筆交易。”洪傾妃從軟床上坐起,蹬掉玉足上的高跟鞋,當著陸凡的面,慢慢脫掉那薄如蟬翼的紅色絲襪。

在洪傾妃脫絲襪時,還不忘抖了抖她那豐腴的酥胸。

陸凡只需低頭一看,就能看到那一抹深邃,而具有魔力的溝壑。

真不愧是血姬。

誰看了,不得流鼻血。

“談筆?”陸凡眉頭一挑,義正言辭道:“洪小姐,我與黃賭毒,不共戴天。”

洪傾妃氣得一口老血噴出,慍怒道:“我說的是筆,而不是……。”

吼嗚。

突然,從外面傳來一聲宛如獅吼的咆哮。

剎那間。

玻璃盡碎。

就連陸凡房內的玻璃製品,也都紛紛爆裂而開。

“獅吼功?”陸凡一把抱住洪傾妃,急忙衝到落地窗前,朝下俯瞰而去。

此時。

正有六個背劍人,抬著一頂轎子,踏空而來。

轎子極其奢華,華蓋如雲。

那華蓋上,還繡著五爪金龍。

乍一看。

還真有點帝皇出行的既視感。

緊隨其後的,則是一個個持劍的黑衣殺手。

密密麻麻的黑影,少說也有數百人。

“六劍奴?”洪傾妃酥胸一顫,緊張道:“糟了!轎子裡的人,極有可能是段人王!”

段人王。

驚世榜排名第五。

封號六指劍魔。

此人的劍氣,可達百步,霸道剛猛,無堅不摧。

江湖傳聞。

段人王曾被葉菩提擊傷,常年躲在舍利塔中養傷續命。

每次現身,腳不著地,坐轎出行。

“你以為毀屍滅跡,老夫就找不到你了嗎?”坐在轎子裡的段人王,突然抬頭看向其中一個房間,只見他騰空十米高,一指點去,卻見一道血紅色的劍氣,劃過虛空,宛如流星般,轟向了落地窗前的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