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神孟婆。

請君赴死。

洪亮的聲音,傳遍了整條街。

殺神就是殺神。

一些膽怯的人,當場嚇得跪地。

刺耳的笛聲,從孟婆的骨笛中傳出。

不知有多少高手,被笛聲拘魂,淪為行屍走肉。

想必這陸凡,也不例外吧。

這時,陸凡掏了掏耳朵,一臉不耐煩道:“喂,老太婆,沒有音樂細胞,就別瞎幾把吹,真難聽。”

此言一出。

全場譁然。

他為什麼一點事都沒有?

傳聞說,孟婆的索命笛聲一出,就算是武道宗師,也得飲恨西北。

宋南梔玉臉一沉,冷道:“孟婆,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叱吒殺手界多年。

孟婆自然看得出,陸凡的實力不在她之下。

也難怪,陸凡只是打了個響指,就破了孟婆的索命笛聲。

“臭小子,老嫗我真是小瞧了你。”孟婆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陸凡,陰森森道:“一曲肝腸斷,送你下地獄。”

“一曲肝腸斷?”

“嘶,這可是孟婆的殺手鐧呀。”

“江湖傳聞,肝腸斷一響,七竅流血,臟腑爆裂。”

圍觀的人,紛紛捂住耳朵,生怕被索命笛聲鎖定。

可陸凡,卻像沒事人一樣,朝著孟婆走了過去。

啪嚓嚓。

地般龜裂,似是被笛聲震裂的。

所謂的索命笛聲,不過是利用共鳴殺人。

對於陸凡而言。

不過是雕蟲小技。

“斷!”陸凡目光冷冽,打了個響指,就聽‘嘭嚓’一聲,孟婆手中的骨笛,竟突然一分為二。

看著斷裂的骨笛,孟婆驚呼道:“這怎麼可能?”

只是打了個響指,就隔空震斷了骨笛。

眼前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等孟婆回過神,卻見一道黑影從她眼前閃過,抓起墜落的骨笛,刺入了她的脖子。

噗。

鮮血噴濺三尺高。

只聽孟婆慘叫一聲,慢慢跪到了地上。

“孟婆!”宋南梔心下一緊,急忙竄上前,扶起摔倒的孟婆。

孟婆眼露驚恐,吐著血道:“小姐,別……別惹他。”

說完之後,孟婆就一命嗚呼。

此人彈指間,就殺了殺神榜排名第五的孟婆。

如此實力,又怎能不讓宋南梔忌憚?

宋南梔怒視著陸凡,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陸凡語氣淡漠,轉身朝著沈妃雪等人走去。

真是可惡。

貴為滬上兩朵花之一。

宋南梔哪受過這種屈辱?

正思忖間,顧傾城帶著屍王蔣魁等人,急匆匆走了上前。

“南梔,是誰殺了孟婆?”顧傾城玉臉冰冷,一副要替宋南梔報仇的架勢。

宋南梔冷聲道:“對方自稱是我惹不起的人,十分囂張。”

縱觀江城,有誰敢不賣宋南梔面子?

顧傾城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張狂。

不管怎麼說,宋南梔都是顧傾城邀請而來。

於情於理。

顧傾城都不能坐視不理。

“南梔,不管兇手是誰,我都讓他走不出玉皇酒店。”顧傾城玉拳捏得脆響,陰沉著臉道:“走吧南梔,我帶你報仇去。”

此仇不報。

宋南梔還有什麼臉面回魔都。

就這樣。

宋南梔跟著顧傾城,帶著屍王蔣魁等人,氣勢洶洶地進了酒店。

等到了拍賣會現場,顧傾城扭頭問道:“南梔,可曾找到兇手?”

“就是他!”大老遠的,宋南梔一眼就認出了陸凡的背影。

由於距離太遠。

顧傾城並沒有認出陸凡。

再說了,閨蜜受辱,顧傾城也顧不了那麼多。

顧傾城大手一揮,當即下令:“圍起來。”

隨著顧傾城一聲令下。

她招攬的高手,一窩蜂地衝上前,將陸凡等人給團團圍住。

“臭小子,你殺了我的人,竟還能安心的坐著喝茶,是不是有點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宋南梔沉著臉,緩步走到陸凡面前。

陸凡抿了口茶,淡笑道:“你算哪根蔥,我為什麼要把你放在眼裡?”

此刻。

陳漁手握雙刃鐮刀,準備隨時出手。

因為宋南梔,找了顧傾城出頭。

“真是沒禮貌,我顧傾城的閨蜜,也是你能欺辱的?”顧傾城一襲黑裙棲身,玉腿上裹著的黑色絲襪,在燈光的照射下,無比耀眼。

她走起路來,雪白豐腴的酥胸,竟微微顫動。

潔白的鎖骨,性感嫵媚。

“顧小姐,才一會不見,你就想我了?”陸凡靠在椅子上,攤開胳膊,饒有興趣地看著顧傾城。

顧傾城鳳目一緊,顫道:“怎麼是你?”

宋南梔忙問道:“傾城,你認識他?”

“他就是血浮屠。”顧傾城湊到宋南梔耳邊,低聲道:“南梔,要不還是算了吧,這傢伙軟硬不吃,不好對付呀。”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宋南梔此次前來江城,除了要幫顧傾城拿下龍角灣外,還要拿下血浮屠,為她所用。

這對宋家的佈局,至關重要。

得知陸凡是血浮屠,宋南梔假裝放低姿態,一臉歉意道:“對不起陸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

“罷了罷了,看在你閨蜜請我吃早餐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一次。”陸凡嘴角微微上揚,眼睛的餘光,掃了一眼顧傾城雪白的酥胸。

一頓早餐,就能讓陸凡原諒宋南梔?

這得是多貴的早餐呀。

只有顧傾城知道,陸凡口中的早餐,就是她豐滿的酥胸。

宋南梔並未聽出陸凡的言外之意,而是上前邀請道:“陸先生,我也可以請你吃早餐,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陸凡一本正經道:“你的早餐,新不新鮮?”

宋南梔笑道:“早餐都是現做的,當然新鮮。”

陸凡淡道:“我吃早餐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

“陸先生,這邊請。”宋南梔會意,示意陸凡先走。

這送上門的早餐,不吃白不吃。

陸凡咬著牙籤,哼著小曲,大搖大擺地朝前走去。

沈妃雪疑惑道:“一頓早餐,就能把他高興成這樣?”

“也許這早餐,是白花花的豆腐呢。”楚洛水優雅地喝著茶,心道,小師弟的麒麟腎,就是生猛,連顧傾城的豆腐都吃到了。

要是再能吃到宋南梔的豆腐。

那就再完美不過了。

沈妃雪撇嘴道:“豆腐有什麼好吃的。”

楚洛水只是笑而不語,自顧喝著茶,坐等陸凡飽餐而歸。

跟著宋南梔進了包廂。

陸凡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笑道:“宋小姐,還不趕緊把早餐拿出來。”

“陸先生,你真是太心急了。”宋南梔皺了皺眉頭,心道,早餐還在做呢,哪有那麼快。

不明其意的宋南梔,躬身向前,準備給陸凡倒杯茶。

“宋小姐,你的早餐,又白又嫩,看著就有食慾。”陸凡暗暗咋舌,突然使出龍爪手,抓向了宋南梔豐腴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