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梔的美,早已深入骨髓。

她十指纖纖,膚若凝脂,白裡透紅,細嫩的可以捏出水來。

修長雪白的玉腿,細膩光滑,竟沒有一絲贅肉。

裹著絲襪的美臀,性感迷人,撩人心扉。

“小神醫,開始吧。”宋南梔平躺在沙發上,皓齒輕咬紅唇,纖纖玉手攥在一起,似是有點緊張。

面對如此尤物。

陸凡的麒麟腎,反應激烈。

但處於職業素養,他還是抱著醫者仁心,雙手抓了幾下,視死如歸地按了下去。

“啊,你輕點。”宋南梔玉臉潮紅,忍不住叫了一聲,內心無比緊張。

經過陸凡的一番揉捏。

宋南梔的喘息聲,越來越大。

“宋小姐,你能不能別叫?你的叫聲,讓我春心蕩漾。”陸凡苦著臉,用腹語說著,雙手有節奏地按摩。

宋南梔嬌喘道:“你的手法,真是太棒了。”

陸凡一臉無語:“再棒,你也不能叫床呀?”

“我儘量忍住。”宋南梔撇過腦袋,玉手死死抓著沙發,玉腿交織在一起,白皙的玉頸下,流著香汗,浸溼了陸凡的雙手。

這種嬌喘聲,一直持續半小時,才慢慢停止。

經過陸凡龍爪手的改造,宋南梔的春後竹筍,總算是脹了好幾圈。

宋南梔喘著粗氣道:“別停呀,接著揉。”

陸凡淡笑道:“今天的療程,到此結束,咱們改天再約。”

聽到療程結束,宋南梔竟有點意猶未盡。

她懷著忐忑的心情,摸向了胸脯。

這不摸還好。

這一摸,倒把宋南梔嚇了一跳。

“這真得是我的胸嗎?怎麼成長了這麼多?”宋南梔著實被驚得不輕,這效果,也太明顯了吧?

陸凡打趣道:“恭喜你的胸,小學畢業。”

小學畢業?

小神醫這嘴也太毒了吧?

就這胸的規模,怎麼著也得是初中畢業吧?

宋南梔很想摘下眼罩,偷瞄一眼給她揉胸的小神醫。

可一想到,連九指鬼醫,都被他斬斷一指,宋南梔就有點慫了。

費了好大勁。

宋南梔才將胸罩戴上。

宋南梔紅著臉道:“小神醫,咱們什麼時候再約?”

“該約的時候,我自然會約你。”陸凡瞥了一眼宋南梔,淡淡說道:“不過下一次,要做全身按摩,你要有思想準備。”

宋南梔心下一緊:“全身按摩,是哪都摸嗎?”

陸凡點了點頭:“對呀,我要摸遍你的每一寸肌膚。”

“好吧。”宋南梔玉臉潮紅,夾著玉腿,扶著牆出了貴賓房。

等看到宋南梔走出來時,顧傾城著實被驚得不輕。

宋南梔的酥胸,較之前脹大了一圈不止。

“南梔,你是不是隆胸了?”顧傾城急忙衝上前,對著宋南梔的胸捏了幾下。

宋南梔摘下眼罩,紅著臉道:“沒有,我這胸是被小神醫揉大的。”

“什麼?揉大的?”顧傾城表情誇張,滿臉不可置信。

宋南梔一把捂住顧傾城的嘴,苦笑道:“傾城,你能不能小點聲?”

顧傾城忍不住問道:“小神醫真有那麼厲害?”

“當然!”

“他的手法,讓我很舒服!”

“我真想讓他揉一輩子!”

宋南梔夾緊玉腿,玉臉上多了一抹潮紅。

顧傾城緊張道:“我的臀形不太好,能揉嗎?”

“應該能吧,改天我幫你問一下。”宋南梔挽著顧傾城的胳膊,笑著進了電梯。

這按摩,還真是勞心費力呀。

經過大半小時的揉胸,陸凡的手都酸了。

白玉蟾對著陸凡豎了豎大拇指,暗讚道:“陸先生,你的手可真厲害,什麼都能揉大。”

陸凡拍了下白玉蟾的腦袋,沒好氣道:“不會拍馬屁,就別硬拍。”

貴為武道盟少主。

白玉蟾哪拍過馬屁?

但面對陸凡的教訓,他卻不敢有絲毫不滿。

“陸先生,明早八點,南仙要在龍角灣尋龍點穴,還邀請我去觀禮。”白玉蟾弓著身子,小心翼翼道。

所謂的尋龍點穴,其實就是定穴。

古人曾言,望勢尋龍易,須知點穴難,若差一指,如隔萬重山。

意思很簡單,尋龍脈容易,但點穴,卻是極難,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龍脈再好,找不到龍穴,也是白搭。

陸凡抿了口茶,挑眉道:“小白,明天讓你父親帶人去龍角灣,我擔心黑川雄會攪局。”

“是。”白玉蟾點頭應聲,完全一副下人姿態。

哐當。

突然,貴賓房的門,被餘從戎推了開來。

餘從戎緊張道:“陸先生,顧小姐出車禍了。”

車禍?

陸凡眉頭一挑,心道,有誰敢去撞顧傾城的車?

要知道。

顧傾城每次出行,都帶著不少高手,更是有屍王蔣魁貼身保護。

就算是大宗師,也討不到便宜。

陸凡掐指一算,凝聲道:“她命犯三破日。”

白玉蟾虛心請教道:“陸先生,什麼是命犯三破日?”

陸凡解釋道:“所謂的命犯三破日,就是破財、破運、破身。”

破財跟破運,倒是沒什麼。

最讓陸凡接受不了的,就是顧傾城會破身。

正如陸凡所言,顧傾城命犯三破日。

她的車子剛離開酒店不久,就遭遇車禍,差點身死。

“你怎麼開車的?”其中一個保鏢拍打著車子,怒罵道:“還不給老子滾下來。”

嘭噗。

鮮血噴濺。

只見那保鏢被肇事車裡的人一槍爆頭。

“你們是什麼人?”屍王蔣魁手執柺杖,護在了顧傾城身前。

李淳鋒冷笑道:“屍王,有人想睡顧小姐,還請你行個方便。”

“大膽!”屍王大喊一聲,掄起柺杖,砸向了李淳鋒的腦袋。

“你可真是條忠心的狗呀,明明被黑川雄的陰雷所傷,卻還能如此忠心。”李淳鋒語帶譏諷,大手一拍,就將屍王拍倒在地。

縱觀整個江城,恐怕也只有寧青帝,才敢動顧傾城吧。

趁李淳鋒不備,顧傾城偷偷給陸凡發了條簡訊。

簡訊的內容很簡單,第二件事,救我。

“顧小姐,請吧。”李淳鋒踩著屍王的腦袋,示意顧傾城上車。

顧傾城咬牙切齒道:“我跟你們走。”

就這樣。

顧傾城被蒙著眼睛,帶到了一棟別墅。

這棟別墅,正是寧青帝的臨時住所。

下了車的顧傾城,冷眼掃視一圈,沉吟道:“寧青帝呢,我要見他。”

“喝了它,我就帶你去見寧將軍。”李淳鋒將一瓶水遞給顧傾城,嘴角泛起一抹陰笑。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顧傾城別無選擇,只好擰開瓶蓋,將水喝了下去。

跟著李淳鋒進了別墅,顧傾城頓覺渾身燥熱,臟腑像是被燒著了一樣,不自主地撕扯領口,嘴裡還發出了誘人的嬌喘聲。

“顫聲嬌?”顧傾城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怒斥道:“無恥。”

“顧小姐,你就別裝什麼貞潔烈女了,連陸凡那牲口都能睡你,更何況是寧將軍呢。”說著,李淳鋒掏出手機,準備給寧青帝打電話。

嘭。

突然,一聲悶響,別墅的鐵門,被一輛路虎撞開。

“你敢罵我牲口?看我不撞死你!”陸凡一腳油門踩到底,握緊方向盤,朝著門口的李淳鋒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