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冰肌玉骨,我見猶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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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鮮血噴濺。
只見一道銀光落下,貫穿了寧青侯的天靈蓋。
說殺就殺。
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這就是屠盡天下的血浮屠。
啪嘰。
只見韓儒林雙膝一軟,重重跪到地上。
“天塌了!”
“他怎麼敢殺寧少?”
“哎,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
殺了寧青侯不說。
陸凡竟然還踩了韓儒林的腦袋。
要知道。
韓儒林曾是教育署總署長,桃李滿天下。
他的學生,有封疆大吏。
有王公貴族。
也有天王戰將。
“大膽!”
“你竟敢踩國士的腦袋?”
韓江河氣得衝上前,指著陸凡的鼻子叫囂道。
陸凡拔出菩提刀,冷笑道:“怎麼把你給忘了?貌似,你也是幫兇。”
要不是韓江河跳出來。
陸凡都把他這小嘍囉給忘了。
“我不信,你敢殺我。”韓江河極其紈絝,他仗著有韓儒林做靠山,絲毫不把陸凡放在眼裡。
同樣是紈絝。
但跟王奔、宋南舟比起來,韓江河還差得太遠。
明知血浮屠不好惹。
可韓江河,卻不知死活地出言挑釁。
噗。
陸凡手起刀落,斬斷了韓江河的脖子。
等韓儒林起身時,卻見韓江河早已屍首分離。
“江河!”
韓儒林老淚縱橫,怒視著陸凡喊道:“血浮屠,老夫一定要到內閣那裡告你!”
陸凡冷笑道:“韓老,你之前不都說了嘛,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韓儒林大怒道:“可我孫子,並沒有犯法。”
“你孫子跟寧青侯勾結,意圖毒殺我,這不是犯法是什麼?”陸凡收起菩提刀,語氣中略帶不屑。
韓儒林氣笑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不能信。”
“我需要你信嗎?”陸凡頓覺可笑,轉身朝著裴紅鯉走去。
陸凡的無視,徹底激怒了韓儒林。
像韓儒林這種大佬,還從未被人如此輕視過。
“血浮屠,我跟你不死不休。”韓儒林雙目血紅,氣得直跺腳。
生怕韓儒林惹惱了陸凡,葉無道小聲說道:“韓老,別怪我沒提醒你,血浮屠手握殺人執照,皇權特許,可先斬後奏。”
韓儒林還想繼續打嘴炮。
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像韓儒林這種老頑固,哪有什麼文人傲骨。
只要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一樣會怕。
直到此時。
裴紅鯉、玉嬌龍等人才意識到,原來自始至終,陸凡都是在演戲。
“小弟,你真是嚇死我了。”裴紅鯉一臉後怕,將陸凡死死抱住,任由她那雪白的酥胸被擠變形。
陸凡苦笑道:“阿姐,我不演戲,又怎麼能引出蕭摩柯?”
“這倒是。”
“蕭摩柯老奸巨猾,不見到你中了軟筋散,他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裴紅鯉鬆開陸凡,暗自點頭。
以蕭摩柯的實力。
他若是想逃,陸凡根本就攔不住。
所以呢,陸凡才演了這麼一齣戲,為的就是殺蕭摩柯。
楚洛水問道:“小師弟,那你之前的吐血?”
“當然也是裝的。”裴紅鯉眉頭一緊,沉吟道:“倘若小弟很輕鬆就殺了蕭摩柯,那他勢必會被陸龍圖以及趙輓歌等人忌憚,說不定,還會被紫禁城的老怪物盯上。”
以陸凡此時的實力。
只怕還難以跟紫禁城對抗。
所以呢,該示弱的時候,還是要示弱。
與此同時。
護龍閣。
正在議事的寧軒轅,突然接到寧家打來的電話,說寧青侯、裴玄黃以及蕭摩柯等人,被血浮屠當眾斬殺,手段極其殘忍。
啪啦。
只聽一聲脆響,就見寧軒轅摔碎茶杯。
真是無法無天。
寧軒轅怎麼也沒想到,血浮屠的實力,竟如此恐怖。
連教頭蕭摩柯,都被他一刀所殺。
寧軒轅撥通一個紅色電話,當即下令:“通知貪狼、七殺,還有趙輓歌,速來護龍閣議事。”
短短十分鐘不到。
貪狼裴鉅鹿,手執一把貪狼劍,身著黑色戎裝,踏著軍靴,出現在議事廳。
他約莫五十多歲,氣宇軒昂,一雙眼眸,寒冷如冰。
只是跟他對視一眼,就猶如置身於冰窖。
緊隨其後的,是一個揹著巨弓的男子。
他身材魁梧,腳踏軍靴,滿臉橫肉,一雙眸子,宛如血寶石一樣,赤紅如血。
七殺趙挽弓。
他的箭術獨步天下,曾在千米之外,射殺過天境至尊。
也是三大將軍王中,最為年輕的一個。
與趙挽弓結伴而行的,赫然是趙輓歌。
她一襲紅裙棲身,白嫩的玉腿上,裹著一層紅色絲襪。
胸前的一抹雪白,上下震顫,極具誘惑。
開叉裙來回擺動,露出了嬌嫩的大腿。
坐在主位的寧軒轅,咬牙切齒道:“三位,相信你們已經收到了訊息,血浮屠無法無天,視人命如草芥,不殺他,天理難容,人神共憤。”
裴鉅鹿冷聲說道:“寧老,他能殺了蕭摩柯,足見他的實力,不在你我之下。”
趙輓歌雙手撐著下巴尖,冷笑道:“哼,依我看,他不過是靠著偷襲,才殺了蕭摩柯。”
寧軒轅頓覺有理,點頭附和道:“趙總分析的不錯,蕭摩柯被葉菩提逼得自斷一臂,元氣大傷,這才被血浮屠偷襲,命喪黃泉。”
說實話。
裴鉅鹿並不想與血浮屠為敵。
倒不是說,他忌憚血浮屠。
而是因為,血浮屠身後站著葉菩提。
趙挽弓似是看出了裴鉅鹿的擔憂,不冷不淡道:“裴兄,血浮屠嫉惡如仇,等到他羽翼豐滿,就是清算的時候,到了那時,你裴家只怕會有滅族之禍。”
裴鉅鹿若有所思道:“寧老,什麼時候動手?”
“三天後,就是我的七十大壽,老夫打算在壽宴上動手。”寧軒轅吹了吹滾燙的茶水,陰沉著臉道:“到時候,九門提督也會現身。”
九門提督?
此人的實力,遠在蕭摩柯之上。
只要他肯出手,血浮屠絕無生還的可能。
此時的陸凡並不知道,一場針對他的陰謀,正在悄然進行。
等車子駛入王家的地下車庫,王妖嬈摘下墨鏡,轉身騎到陸凡身上,並將他的座椅放倒,柔軟紅潤的舌頭,沿著嘴唇轉了幾圈。
“先生,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捨身讓你潤一下筆。”王妖嬈解開陸凡的白襯衫,纖纖玉指,劃過他那結實的胸口。
陸凡乾笑道:“沒墨了,潤不了。”
“你書法了得,不是號稱草聖嗎?沒有墨,也能潤出來。”王妖嬈熟練地脫掉長裙,蜷縮著白皙的玉腿,一副任人採摘的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