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將一封信交給她。

景嬌疑惑接過來,發現信封上沒有署名,只有她的名字和地址。

她將信拆開,看完後,臉色一冷。

匆匆將信塞回信封,將信收進包裡,她對郵差裝扮的人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

那人沒有離開,又攔住她,“小景同志,還有一封信,也是給你的。”

景嬌疑惑接過,快速將信塞進包裡,對送信的人點點頭,“謝謝你!我還有工作要忙,就不送你了。”

送信的人沒有多做停留,轉身走了。

景嬌則是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宿舍。

鎖好門,她才將那兩封信拿出來。

一封署名是趙剛,一封署名是景寶珠。

趙剛的信上寫著,「你在調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要是不想死,今晚在宿舍裡好好等著。」

景寶珠的信上則寫著:「我聽說你到帝都了?當上報社主筆了?聽說你在北城的這段日子,跟老景家的人相處的不錯啊?

景嬌,你不知道吧?我們顧家在北城,也是很有實力的哦!

你那個四哥景斯,每天晚上都要去給夜校上課吧?

不想他突然人間蒸發,你最好給我滾回北城去,永遠都別再出現在帝都。

不然你那個蠢四哥,我讓人弄死他。

哦!對了!再告訴你一件事。

景斯他,好像知道我才是他妹妹呢!

還說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哦!」

景嬌捏著信,深深嘆口氣。

〖系統,我發現景斯那人,像個癩蛤蟆似的,又不能打死,直趴在腳背噁心人。〗

〖哼!這樣的人,不值得宿主再為他費任何心思。〗

景嬌點點頭,〖你說的對。〗

景寶珠的信沒有掀起任何波瀾,就這麼被景嬌收進空間。

她拿著趙剛那封信,反覆琢磨。

突然,她點燃蠟燭,把信紙放到上頭燒了燒。

想了想,她去找兩位保護她的戰士,把信給他們看。

“我希望現在就把鄭淑儀姐弟兩送到北城去。

晚上,我會留下來,看看趙剛到底要幹什麼。”

“景嬌同志,我們的建議是,您也一起走……”

話沒說完,就見景嬌把旁邊裝滿水的大水缸單手舉起來。

“我們決定您的想法很好!”

說完急忙去安排。

景嬌沒跟那姐弟二人說實話,只是說自己還有點事,讓他們先走。

“淑儀,家耀,你們到了北城先去我家!跟我家裡人說一聲,就說我要晚一點才回去。”

二人連忙點頭。

出於信任,鄭家耀和鄭淑儀買了當天的車票離開帝都,前往北城。

送走他們,景嬌並沒有任何慌亂,甚至還很悠閒的出門去買準備帶回家的東西。

在供銷社門口遇到好久沒見的田剛。

他旁邊站著鄭婉怡。

田剛說了句什麼,伸手就要幫鄭婉怡提東西。

鄭婉怡甜甜的笑,沒有拒絕。

田剛正要上前,就被一旁忽然衝出來的女人一把拉住,扇了一個大嘴巴子。

景嬌摸摸臉,嘖了一聲。

〖感覺挺疼!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除了大比鬥!〗

吃瓜小程式也閃耀著光芒上線。

〖原來,打田剛的那個女人,是建設農場副廠長趙剛的大女兒,趙美美。

前段時間,趙剛經常不在農場,往外面跑,就是他小女兒趙麗麗和田剛結婚。〗

景嬌看到這裡,緩了緩,有些不懂!

又趕緊接著往下看!

〖趙麗麗身子骨弱,趙剛決定為她沖喜,就選了好拿捏的田剛!

結果結婚第二天,趙麗麗被色中餓鬼田剛弄死在床上……

好在趙家人以為是趙麗麗本身的原因,匆匆下葬。

田剛的媽也不是省油的燈,見趙美美長得比一般女孩豐腴,屁話大,認定她好生養。

就讓田剛把她迷暈了,兩人成事後,又讓田剛直接和趙美美結婚。

就這樣,姐妹二人嫁了同一個男人。

但是,田家母子不知道,趙美美脾氣暴躁。

他們母子兩經常被打。

這還不算完,趙美美還光明正大把自己的姘頭陸子豪帶上家門給田剛戴綠帽子。

還和陸子豪一起打田剛母子。

田剛實在受不了了,出門打算找鄭婉怡,看看她美麗的臉龐,緩一緩自己的難過。

結果正好被趙美美遇見。〗

景嬌扣扣臉。

〖這也算惡人自有惡人磨,但陸子豪……?他又是什麼情況?〗

景嬌心中留意起來。

吃完這口瓜,那邊,趙美美已經上手把鄭婉怡的臉打成豬頭。

三人撕扯做一團。

鄭婉怡被壓在地上,衣服都快要被扯爛。

景嬌趕緊跑到一旁的派出所,“公安同志,供銷社門口打起來了!”

說完,帶著公安去看。

等公安把三人制服帶回去,她默默隱藏進人群。

突然,鼻尖聞到一股若隱若現的熟悉臭味。

她眼睛往旁邊一個穿著長襖,帶著帽子和黑色眼鏡的男人身上看了一眼,心中有數,是陸子豪。

見他的眼神看向派出所的田剛三人身上。

景嬌悄悄離開。

趕緊告訴保護他的人,讓他們注意一下。

買完東西,她把所有包袱收好,就坐在宿舍裡。

一個戰士從後窗翻進來,同她低聲交流。

“打架那三人從派出所出來後,鄭婉怡直接被她母親接回家。

田剛與趙美美確實和陸子豪有聯絡,三人接上田剛母親,一同回的趙家。

過了一陣,我們察覺到不對進屋看,田剛和他母親已經慘死在血泊中。

陸子豪和趙美美不見蹤跡。

我們在趙家的地窖,發現一條通往城外的密道,還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這個趙家,不簡單,你今晚務必注意安全。”

景嬌點點頭,表示會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戰士離開後,景嬌就坐在椅子上,等待夜晚的降臨。

晚上,景嬌發現有人偷偷潛入了她的房間。

她立刻警覺起來,但對方似乎早有準備,一把捂住她的口鼻。

景嬌配合的假裝暈過去。

有人用麻袋把她套住,綁上一輛車。

不知過了多久,路程開始顛簸起來。

直到鼻尖開始湧現出一股股熟悉的豬糞的味道,景嬌知道,她估計是被帶入到農場裡。

守門的問了一句什麼。

綁她的人就嘎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