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特斯拿到這個藥方的第一時間先是去與之前的那個藥方對比以免再次受騙。

這一次的藥方和之前的大徑相同,只不過增加了一兩味藥材。

而且數量極少。

所以也並沒有引得沙特斯的懷疑,只是認為興許是之前並沒有注重這兩味較少的藥材所致。

所以拿到這第1個藥方的時候,他高高興興的將此事告訴給克里斯特斯。

“Ohmygod。我的好兄弟,你竟然真的幫我搞定了這個?”

克里斯十分的震驚和意外。

隨手就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熱情擁抱,緊接著將這一份深厚的友誼拿給自己的研究人員研究。

“那還是因為咱們兩個人一唱一和,顯得真實。不然也不可能將這個小子給拿捏住。”

不過話說回來,沙特斯對於一事十分的疑惑。

文澤浩的妹妹以及家中的母親不知去向。

不過即便如此倒也方便,他能夠幫忙做事。

現在事情成了,他也正好能夠將這個人徹底解決。

即便是國內的人根本就不願意和他們合作,那又能如何?他們就可以在這直接創立一個外企!

畢竟沙特斯在這個地方有著人脈。

想要單獨創辦一個外企製藥公司也是手到擒來。

多久的功夫,蔣嘯天那邊就傳到了訊息。

“你說什麼沙特斯先生準備連同他的一個外國兄弟在此處建造一個製藥公司。”

蔣嘯天眉頭緊皺。

要知道整個江城市的醫藥行業剛剛才恢復正常,而且之前的中醫藥行業開始盛行。

偏偏在這節骨眼上鬧出這麼個妖蛾子。

蔣嘯天十分的煩躁。

別看他的地位十分高,權力也很多,但是也正因為如此,他的煩惱之事越發的多。

尤其像是沙特斯等人,這種外籍的國人是不可以對其不恭敬的?

不僅僅要支援他們的事業,甚至還要幫忙。

光是想到這裡,蔣嘯天就眉頭緊鎖。

實在是不願意!

之前沙特斯和秦霄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整個江城市都已經知道了,不僅如此,就連蔣嘯天的上司也已經得知。

要不是幸好秦霄的一番手段,這才將這件事情化險為夷,恐怕這次沙特斯的計劃真是要成功了。

要不了多久,沙特斯想要在此處建造外企的事情,很快就傳得沸沸揚揚。

一旦打進了國內市場,恐怕就會佔據制高點。

看來還是得讓秦霄想想辦法。

現在恐怕除了秦霄之外,也沒有人能夠將沙特斯打壓。

蔣嘯天讓自己的助理立馬去和秦霄溝通。

秦霄從別墅出來之後,便輾轉來到了理療中心醫院。

病房內,原本沒什麼精神的小姑娘,早就已經脫胎換骨,正在病房裡和周圍的人玩著遊戲。

咔嚓。

聽到門口的動靜之後,文詩詩立馬停頓了下來。

回眸時眼睛亮亮的。

“秦大哥!”

幾天以來都是秦霄在這裡幫忙照看,不僅如此,偶爾還會給文詩詩檢查身體。

經過了一番搶救之後,她的身體也已經恢復了正常。

當然這件事情秦霄並沒有告訴旁人。

而他的母親也時常的住在醫院陪同,但是聽說這裡的價格昂貴。

“秦先生,非常感謝您能夠在百忙之中來這裡,抽空看看我們。”

“我們現在情況也已經有所好轉了,是不是也可以回家了?”

文母戰戰兢兢的說道。

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說錯了字眼,會使得面前的人生氣。

然而卻並沒有。

“忘了說,文澤浩說了,那屋子有些破舊,重新裝修。所以可能要短時間就在這安心住吧。”

聞言面前的人更是嚇得擺擺手,畢竟這裡的價格,僅僅是在此處待上一天就得1000塊錢。

雖然伺候的好吃的好休息的好,但是這都是靠錢堆起來的。

掐指算算,至少也應該用了有將近1萬多了。

文母擔心負擔不起。

“放心住下,您的兒子可是我的大功臣。所以對待大功臣的家屬好一些也是實屬正常,算作是福利吧。”

文母一聽,雖然知道是假的,但是也只能尷尬接受。

總不能把眼前的人給惹惱了。

秦霄簡單的探望之後準備離開,剛好在走廊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而這個身影便是之前一個特殊兒童醫院的院長。

尚未等他回過神來,他的手機突然之間嗡嗡作響,而這人並非是旁人就是楚夢雪。

“我說,秦大忙人,你可千萬別忘記了之前的事情。”

楚夢雪提醒道。

電話那頭甚至還傳來了陣陣的嘈雜,看著樣子,對方正在忙碌著。

沒想到在這關鍵點還能第一時間和自己聊天。

在她的提醒下,秦霄才發現,今日就是之前約定好的時間。

“好。”

秦霄掛了電話。

出門攔了一輛車子,很快來到了楚家。

楚澤民聽說秦霄要來,早就在門口等待多時。

“秦先生來了,我在此處恭候多時了。”

楚澤民上前獻殷勤的說道。

象徵性的和對方握了握手。

兩人往裡走時,特意提醒了一下最近吳夢瑤的情況。

“聽說你這裡研究了什麼好東西?”

說到此處,楚澤民情不自禁的打量著眼前的人,卻見對方兩手空空。

內心雖然疑惑,但也沒開口。

畢竟秦霄做事非常的牢靠,絕對不可能有什麼疏漏。

因此他也並沒有過多懷疑。

“叔叔,你家這個熱水器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這水不乾淨吧。”

“怎麼我用著水洗個澡,身上的面板火燒火燎的。”

剛一進門,吳夢瑤身穿簡單的浴袍,緩慢的從樓上走了下來,猶如公主似的優雅而發著牢騷。

“呀!這怎麼還有外人啊!”

吳夢瑤冷不丁的看到陌生的人,神色一變驚呼道。

緊接著又十分氣惱的捂住了胸口,連連責怪,“叔叔你怎麼能這樣呢?怎麼能隨隨便便帶外人進來也不和我說一聲。”

說完,她又氣鼓鼓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服。

楚澤民興許早已司空見慣。

所以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回眸說道。

“莫見怪,莫見怪。”

殊不知秦霄早已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