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黃署長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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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起來,自己的手槍丟失就是和這些前來警署參觀的學生有關。
如果是普通學校,那自然還好說,自己手槍丟了,喊手下帶隊去搜就好了。
但是這所學校關係很硬,更重要的是,不能把自己丟槍的事情暴露出去。
於是他只能想辦法,秘密行動,可是秘密行動,就要越少人知道越好,再一個,真的事發,自己也要找一個背鍋的。
所以他現在正在為這件事煩惱,因為他想遍警署,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完成這個任務的人。
畢竟這個參與任務的人,必須要傻頭傻腦,這樣才容易被他控制。
而且職位還不能太高,這樣同樣也是方便被他控制,而且想法也不會那麼多。
最好還得來警署不久,這樣不僅容易控制,還不會和其他人交流,把訊息傳出去。
叩叩!叩叩叩!
這時候,張品連續的敲門聲,總算讓黃署長回過了神,於是他開口喊人進來。
“報告署長,警長93826前來報到。”
“警員周星星前來報到。”
周星星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都在滴血,原本在飛虎隊,他只要畢業就是警長的警銜,但是現在,卻只能老老實實做個普通警員。
“品仔,你回來啦。”
黃署長眼睛一亮,他突然想到,說不定可以把這個任務安排給張品,畢竟最近對方連破大案要案,這個臥底案子其實也不難。
“額,署長,我是請了一天假,出來做心理評估的。”
張品的話,讓黃署長一臉失望,不過同時也警醒了起來。
自己之所以要搞臥底行動,就是擔心事情鬧大,張品能力不需要質疑,但是最近媒體在得知他的事蹟以後,也有私下報導他的新外號。
叫做【爆頭神探】。
因為他經歷的案子,每次都有人死亡,而且是被他擊中腦袋,一槍斃命。
所以要是安排他去處理這個案子,萬一他在學校發揮爆頭神探的特性,把學生一槍爆頭,那可不行。
接著,他看到了對方旁邊一臉衰樣的周星星。
“這個是?”
他儘量控制著自己的表情,想要仔細確認。
“哦,署長,這個就是我和你說的,飛虎隊精英,周星星警員。”
張品自然不知道黃署長想那麼多,因為答應周星星要幫對方,怕電話裡搞不定,所以他決定親自帶他過來。
相信以他的面子,署長肯定不會不給。
果然,黃署長臉上立刻露出了笑臉,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噢噢噢,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周星星是吧,果然很靚仔啊,有我年輕時三分風範了,來,轉一圈給長官看看。”
周星星本來非常忐忑,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收留自己。
這時候聽到黃署長的話,倒是沒有猶豫,立刻一個快速轉身,然後立正敬禮。
“長官早,周星星報到。”他臉上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心裡卻很得意,那些雜誌果然沒有白送,張品的面子也真的很大
一般來說,一個普通警員報道,完全不會經過署長,自己直接被署長接納,他已經可以想到,以後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巔峰的場景了。
於是他再也繃不住,“嘿嘿嘿”的笑了出來。
周星星這個樣子,如果是正常人,那肯定就會在心裡留下非常不好印象。
畢竟警隊是講紀律的,在長官面前露出這麼猥瑣的笑容,肯定會有人覺得他是弱智或者變態。
而黃署長卻覺得,對方剛好符合幫自己找失槍的事情。
張品在帶人來之前,自然是已經打過電話的,所以黃署長也知道周星星是飛虎隊出身。
對於別人盛傳的所謂黴運,黃署長一開始也還是有點顧忌,不過這樣不是更好嘛,一個倒黴透頂的傢伙嘴裡說出的話,肯定也沒人會相信。
想到這裡,他得意的站起身,來到周星星面前,圍著對方轉了一圈,甚至還伸手去摸他的臉。
張品和周星星都瞬間感覺一股涼意從四面聚來,停留在菊花位置,兩人下意識地緊了緊身體。
更讓兩人惡寒的是,摸完臉以後,黃署長手掌並沒有離開周星星身體,而是一路往下,來到胸口的位置,同時嘴裡還發出輕佻的口哨聲。
這下週星星再也繃不住了,他強壓下升職加薪的幻想,往後退了一步,離開黃署長的手掌心。
“不好意思,有點情不自禁。”
黃署長的話,更是讓兩人一陣惡寒。
張品覺得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反正人已經帶來了,自己還是早點回去,吃兩口安妮的唇膏壓壓驚先。
於是和黃署長打個招呼,不顧周星星求救的眼神,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直接出門離開了警署。
黃署長也樂得越少人知道自己失槍越好,所以沒有在意張品的離去。
他滿臉堆積出皺褶,腦袋湊近周星星,自以為和善的開口。
“想不想升職?”
周星星本身是一個官迷,不過看著黃署長這一臉老黃瓜的樣子,他一臉正氣地拒絕。
“我不想當舞男。”
眾所周知,英國老黃瓜全世界出名,他們把這些不好的風氣也帶到了港島。
黃署長卻感覺一臉的疑惑,他覺得是對方太緊張了,於是再次詢問。
“我是問你想不想升職?”
“我不會出賣肉體的,長官。”
“你答非所問嘛,我是問你想不想升職?”
這下子周星星不好再拒絕了,於是他遲疑很久,終於點了點頭。
“想,但是,我絕不會出賣我自己貞操的,長官。”
“誰想要你的貞操啊,我是想要你的青春。”
黃署長總算是反應過來,自己表現得太過熱情,所以有點嚇到對方。
於是他拉開一些距離,把任務安排給了周星星。
在聽到要去學校臥底時,周星星非常抗拒,但是他到底還是沒有抵擋住升職的誘惑,最終答應了下來。
愛丁堡學校,就是周星星臥底的地方。
走在學校的路上,他心裡還是非常忐忑。
之前就是因為不想上學,他才努力地考上飛虎隊,結果現在又要從警隊回到學校,心中的酸楚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和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