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惹事,就是這群臭娘們抓的我,我要把他們全部殺死,不過殺死她們之前,還要給我好好洩瀉怒火!”

金毛虎的吼聲打斷了另外一個鬼佬的話,他臉上帶著瘋狂的神情。

原本作為首領金毛獅的弟弟,他也應該住在山頂最好的地方。

但是因為雙手被張品廢了,才這麼幾天時間,團隊裡面就沒人給他面子。

他說話也開始不起作用,這讓金毛虎整個人都要精神失常起來。

金毛虎的話,讓霸王花嚇得瑟瑟發抖,哪怕她們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是說到底,也都還是女人,被一群男人用瘋狂的眼神盯著,立刻變得六神無主起來。

安妮咬了咬牙,她並不準備投降,而是想要反抗,哪怕和恐怖分子同歸於盡,她此時悄悄地看向吳君君,本來神經就比較大條的吳君君此時倒是立馬就接收到她眼神之中的含義。

吳君君雖然是一個色女,但是她卻也看不上這些渾身發臭,像進化未完全的猩猩一般的鬼佬。

兩人眼神對視,就開始尋找起動手的機會來。

砰砰砰砰砰——

不過不需要等她們尋找機會,金毛虎背後的草叢之中,卻突然站起了一個人,這人手持雙槍,不丁不八地站著,從天而降的雨水並沒有影響他絲毫,等到一輪子彈落下,原本站著的八個恐怖分子,就只剩下赤手空拳的金毛虎還站在那裡。

然後在霸王花目瞪口呆的觀望中,張品脫下雨衣自帶的帽子,咧嘴一笑,露出八顆整齊的牙齒:“嘿,美女們,又見面了!”

“啊,是張sir!”

“我們得救了!”

“張sir真棒,我要給你生猴子!”

嗯,這句話也只有吳君君說得出口,人生的大起大落就是這樣,剛剛霸王花還以為自己要不就是馬上去死,要不就是被侮辱後再去死,結果現在張品突然從天而降,瞬間把她們全部拯救了出來。

張品能夠湊巧這麼趕到,還是阿布提醒了一句,作為一個殺手,阿布對這種荒野環境並不陌生,所以在他衝進房間搞定那兩男一女三個鬼佬時,就已經發現,周圍還有其他鬼佬在其他地方呼應。

“謝謝,對不起!”

在霸王花圍著張品嬉鬧的時候,madam胡總算是拉下了臉面,走到張品身邊向對方道謝。

畢竟如果不是他的出現的話,港島第一支女警特警隊,很可能就直接在這裡全軍覆沒。

只是向張品低頭,自然就代表著霸王花的無能,她一開始以為靠著霸王花自己就能夠搞定這夥恐怖分子,所以嚴詞拒絕了張品的幫忙,結果最後還是依靠對方幫助才成功,這讓驕傲的madam不由地生出了一種沮喪感,她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堅持變得沒有意義起來,難道女特警真的就不如男的。

張品能夠一個人搞定一夥恐怖分子,自己這麼多人,不僅沒能幫上忙,反而變成了對方的累贅。

張品笑了笑沒有說話,他並不知道madam胡心中怎麼想的,不過大概也能夠猜到對方這次低頭得有多大的勇氣。

說實話,霸王花裡面沒有一個顏值低的,哪怕是活寶吳君君,長得也不差,但是要說顏值和氣質並存的,除了安妮,就只有madam胡最有味道。

她和安妮不一樣,安妮是顏值高,然後青春燦爛,而madam胡年紀大一些,有一股輕熟女的風情。

對於madam胡低頭,他倒是沒有坦然接受,誠然,霸王花兩次活動實際上都算不得優秀,但在張品看來,這只是警務處,包括madam胡都沒有找準霸王花的定位而已。

他明明記得,自己在第一天去營地報道時,madam胡自己都說過,平常的行動都是由男性警員執行,因為男性警察體力強。

所以在正常的行動下,女警主要是負責支援任務,平時女警發揮作用的地方,也是一些公共活動場所的安保工作,或者一些特殊情況下,才是女警表現的場合。

但是madam胡在日常的訓練之中,卻不知不覺中鑽了牛角尖,總是會不由自主地讓自己手下的霸王花去和飛虎隊作比較。

所以他覺得,霸王花一開始的訓練營地放在飛虎隊隔壁,就是一個錯誤,雙方的接觸和爭鬥,讓霸王花,尤其是madam胡訓練偏了路子。

當然,這其實也怪張品,當初在金沙別墅如果他直接站出來把功勞領了,霸王花也不會被警隊寄予厚望,從而讓madam胡壓力太大,同時在不斷的表揚之中,她也真以為自己手下的霸王花能夠無所不能,甚至比飛虎隊還要厲害。

所以在後面的訓練之中,她嘴裡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飛虎隊能做到的我們霸王花也能做到,還能做得更好,飛虎隊做不到的,我們霸王花也同樣能夠做到。

嗯,這些就是張品所不清楚的了,不過哪怕他清楚,以他疲懶的性格,也不會去和對方講一些大道理。

“啊!怎麼沒有穿衣服,不要臉!”

聽到聲音,本來走在後面的張品連忙鑽到前面,走進了恐怖分子首領所在的房子,一眼看過去,他就知道了霸王花為什麼要捂著眼睛,然後張開手指縫偷看了。

因為裡面兩男一女三個鬼佬,都沒有穿衣服。

“阿布人挺不錯的,有這種好事也不忘留給兄弟看看!”

張品眼睛盯上了仰躺在地面,昏迷了過去的那個女鬼佬,同時也感慨還是這些洋鬼子會玩。

啊切——

走在山腳下的阿布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嗯,應該是張品搞定山上的劫匪了。”

他剛才聽到山上傳來了一陣密集的槍聲,那種槍聲之前在警署時他就感受到了,也只有張品這種人,能夠把開槍的節奏控制得像是一場音樂會一般。

關於為什麼沒有告訴張品恐怖分子首領沒有穿衣服,倒不是他有什麼惡趣味,而是作為一個殺手,他根本不在乎對方穿不穿衣服。

“咳咳,剛才情況緊急,為了救你們,在控制了他們以後,沒來得及蓋一下。”

張品臉上帶著一絲尷尬,在和阿布交流以後,他就直接認領了對方在山上的這些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