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熱搜後續估計就是被錢陌寒處理過了,網上找不到一張孩子的正面照。

其實就算有也沒有關係,小孩子變化快,時間一長就沒人能認得出來了。

“那媽媽真的決定以後不再演戲了嗎?”

寧月看著孩子認真的表情,忍不住手癢捏了下他的小臉蛋,“對,以後媽媽都不會再演戲,媽媽的任務就是陪你長大,佑佑可一定不要嫌棄媽媽,不然媽媽一定會很傷心的。”

佑佑小心的伸手捧起媽媽的臉,“佑佑永遠也不會嫌棄媽媽,我最喜歡媽媽了,媽媽可一定要說話算話。”

就是爸爸今天太討厭,竟然把媽媽騙去了公司陪他上班,明明媽媽是他的!

寧月被他摸臉摸的有些癢,忍不住笑出了聲,“好,媽媽一定說話算話,媽媽相信我的佑佑一定會長成一棵參天大樹,成為媽媽的依靠。”

“對,到時候,佑佑養你,我們把爸爸扔得遠遠的。”

這下寧月眼中的笑意壓都壓不住,她甚至已經笑出了聲。

“你小點聲,萬一被你爸爸聽到,小心他不養你了!”

佑佑立刻露出一抹得意:“媽媽,最近這一個多月,我先宮的那些股票賺了將近百分之十四,你放心,我能養得起自己,也養得起媽媽。”

寧月真的被他這副得意的小表情可愛到,伸手就將小傢伙抱進了懷裡,“好,媽媽就等著佑佑養了。”

小傢伙跟等著撫摸的貓咪一般,沒有半點反抗的任由寧月這摸摸那捏捏,那份親熱勁兒,若是有人說他們兩個月前還勢如水火絕不會有人信的。

快九點的時候,綜藝結束,寧月也帶著小傢伙回了房,各自洗漱,然後給孩子講睡前故事,等孩子睡著,寧月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本以為錢陌寒肯定在書房努力呢,沒想到,她一推開房門就見那男人赤裸著胸膛從浴室出來了。

晶瑩的水珠從他的脖頸劃落,路過那道新添的疤痕,再繼續向下,流過腹肌,最後消失在某不可言說還被遮的嚴嚴實實的部位……

猛的嚥了口口水,突然有些失落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就遮住了呢?

男人突然發出一聲低笑,“想看?”

寧月覺得他這聲笑特別的有誘惑力,但她怎麼可能會被這個男人誘惑到?

“想看!”

男人笑的越發肆意,寧月見他光顧著笑沒有任何動作,乾脆幾步上前,伸手一把扯下他的浴巾——隨後一下將人壁咚在洗手間的牆上,可惜兩人的身高有些差距,她只能男人拉下來,然後用力吻住,一雙手還不忘在男人健壯的腰上不斷摸來摸去。

被摸的火起,不是說她摸的不好,實在是摸的忒不是地方,光在他上半身摸索,下半身她是一點也沒照顧到,男人乾脆握著寧月的手往下……

“我還沒洗澡。”

男人一彎腰就將人抱起,“等下再洗。”他老婆香著呢,不洗也沒關係。

幾步走到床邊將人扔在了軟軟的床上,隨即他便壓了下去。

……

最後一天假期原本以為可以就這麼平靜的度過,結果管家接到了老宅的電話,讓他們兩口子過去一趟。

還想和老婆再粘乎一天的男人皺了皺眉,最後到底還是準備了車子,兩夫妻一起回了老宅。

只是,兩天來的好心情,在看到某人的那一刻,直接被噁心沒了。

“爺爺。”

老爺子沉著一張臉,示意孫子孫媳坐下。

錢陌寒也沒客氣,拉著寧月就坐在了老爺子旁邊的長沙發上。

而三人的面前正跪著兩個人。

一個,正是錢陌寒那禍害爹,另一個是個陌生的女人,寧月打眼一掃,好傢伙,眼前陪她好公公跪著的女人,是個肚子有禍的!

寧月有點明白了,今兒這一出,估計是她老公公要迎來他的第三昏了。

本來跪的好好的人,看兒子兒媳婦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立刻生氣了,老子跪著,哪有兒子坐著,還坐在他正前方的道理?

他就要拉著身邊的女人起身,老爺子卻是一敲柺杖,錢博鴻嚇的又跪在了地上。

“把跟我說的話,當著你兒子兒媳婦的面再說一遍。”

錢博鴻梗著個脖子不服氣的道:“老子結婚,憑什麼跟他們說?”

“憑他們如今是這錢家的當家人和當家主母。”

錢博鴻要氣死了,老頭子太不把他這個唯一的兒子當回事兒了,他還在呢,老頭子硬是越過他把家業全交到了那個不孝子手裡。

“說就說,老子的女人懷上了,我要結婚,還得辦婚禮,你是家主也是我兒子,這件事就由你們夫妻倆辦吧。”

正好,不孝子為了面子也不敢把場面弄的太寒酸,還能省了他的錢。

錢陌寒忍不住呵了一聲,拿過老管家泡的茶,喝了一口,“爺爺,就這麼個丟人現眼沒腦子的玩意兒,真難為您忍了五十多年。”

老爺子也哼了一聲,“那我能怎麼辦?總不能直接把他弄死吧?”

錢陌寒不想看到那張害死他媽的老臉,直接開口道:“你在外面玩兒的怎麼花我都不會管,我甚至巴不得你哪天染了病直接一命嗚呼了,但你想要把人娶回來那就只能先簽份宣告。”

“什麼宣告?”

“與錢家斷絕關係的宣告。”

錢博鴻一下怒急,他徑直從地上站起,“你個不孝子,真以為老頭子把家業交給你你就能高高在上了?受你爹一跪你也不怕一個大雷下來劈死你。”

“比這狠一萬倍的事兒我都做過,也沒見老天打一個雷。

再說,老天要真長眼,也該劈你這個婚內出軌氣死髮妻的!!

你都沒死,我有什麼好怕的?”

錢博鴻被親兒子懟的臉紅脖子粗,“我,我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而且,當初我只是帶個人回來,又不會動搖她的地位,是她自己想不開才早早死了!”

錢陌寒一張原本就沒什麼表情的臉上一瞬間浮上一層寒霜。

老爺子氣的拿起茶杯照著錢博鴻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可能是被老爺子訓練出來了,老爺子剛抬手,錢博鴻就猛的一閃,茶杯摔在地上砸了個粉碎,錢博鴻沒傷著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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