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溫存膩歪了一會兒,帝釋景察覺到外頭的人,便和南知意道:“你昨晚沒有休息好,繼續睡一會兒,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南知意知道他有事情要處理,乖巧地點頭,躺下。

帝釋景幫她蓋好被子後,才起身出去。

周易在外面徘徊了好一會兒,明顯有事情要彙報,但又不敢進去打擾自家爺。

索性等著帝釋景自己出來。

帝釋景的身影一出現,他就趕緊上前彙報,“爺,獵靈那邊的攻擊,被阻攔了。”

帝釋景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說。

周易道:“噬魂的僱傭兵突然插手進來,加上他們匯聚了人手,所以,我們這邊的進攻,明顯出現了乏力……

副盟主的意思是,我們的人手先撤退修整,待摸清獵靈的總部,再一次性解決。”

這幾天,獵靈損毀了十幾個據點,已經算是損失慘重了!

帝釋景聽完周易的彙報後,沉吟幾秒,說道:“按照霆修的意思去辦。”

周易頷首,“好的,那我去通知副盟主……”

……

當晚,帝盟的人手,突然全部撤退。

動作之快,讓人來不及反應。

獵靈的人,沒去細想原因,只想著對方的人退了就好,他們終於可以緩一口氣了。

夜深,依舊是那座孤島的古堡內,大廳裡,只開著一盞落地燈。

幽暗的光線,加上外頭時不時傳來的夜梟啼叫,讓人毛骨悚然。

伯爵夫人坐在一張披著毯子的王座上,端著酒杯,還是像前幾次那樣,姿態悠閒、帶著一絲慵懶,緩慢地品酒。

這時,黑豹出現了。

他低著頭,恭聲彙報,“夫人,查到了,此次攻擊獵靈,應該就是帝盟沒錯,不過對方現在已經退走了。”

伯爵夫人聽完他的彙報,所有的動作都頓住了。

無聲的寒意,從她身上,鋪天蓋地地散發出來。

幾秒後,她狠狠將酒杯,砸在地上。

酒杯應聲而裂,四處飛濺!

她咬牙切齒地冷笑一聲,“帝盟!呵,還真是帝盟!”

黑豹覺得奇怪,“我們和帝盟,應該沒有過節,他們為何要剷除我們的勢力?”

伯爵夫人從椅子上站起來,嗤笑道:“怎麼沒過節,過節大得很呢……”

她甚至知道,為什麼帝盟會突然發瘋似的,攻擊獵靈!

一切……全都是為了南知意!

如果不是特別看重那女人,那個人……又怎麼會這麼瘋?

黑豹聽了後,更加疑惑。

他怎麼不知道,他們和帝盟有什麼過節?

可從伯爵夫人的語氣聽著,卻是恨極了似的,彷彿有不共戴天之仇……

不過黑豹也不敢多問,只能詢問她,“那咱們接下來,該如何?”

伯爵夫人的眸光沉了沉,冷然中透著一股陰狠,紅豔的唇緩緩動了,“自然是重新整頓人手,讓尤金那廢物,把據點重新換了,避免再被偷襲,毀滅……”

黑豹點頭,默默地領命退下去。

……

一夜過去,南知意的身體情況,沒再出現狀況。

翌日清早,西蒙會長就宣佈,可以回去修養了。

這個宣告出來,路嚴爵幾人都如釋重負。

秦惜不由問南知意,“小師妹,是要回國一趟嗎?”

南知意點頭。

離開孩子們太久了,她從昨晚就盼到現在,恨不能馬上回去見見家裡的人。

她問眼前幾人,“師兄師姐們呢?現在有什麼打算?要一起走嗎?”

路嚴爵搖頭拒絕,“我暫時不走,第二階段和第三階段解藥還在研發,我對這個挺感興趣的,就留下來了。”

陸無憂沒什麼事情,也選擇留下。

楚堯說,“我就不留了,要回去一趟。此次家裡派了人手出去,對付獵靈,得回去看一眼。

可以的話,順便和我親爹,維繫一下父子感情,下次請他出手,才會爽快一些。”

這話,惹得南知意忍不住笑。

秦惜撩了一下額前的長髮,說,“我也不留了,有時裝週活動,得離開。”

南知意頷首,就和兩人約了,“那我們下午一起坐船離開島上。”

“行!”

秦惜和楚堯都表示沒問題。

幾人分開後,南知意和帝釋景一起回了小洋樓。

進門後,帝釋景還在擔心南知意的身體情況,想了想,說道:“要不再待兩天?等你體力恢復一些,我們再回去。”

南知意明白他的擔心,“我沒事,你要相信我!之前來的時候,我狀況更不好,都經得起奔波,現在人好些了,更不擔心了。”

聽她這麼說,帝釋景的勸說,也只能作罷,當下帶著她上樓收拾行李。

南知意作為病患,倒是不需要動手。

但她打算去洗個澡。

這些天,雖然帝釋景有幫著擦洗,但因為身體情況,反覆出汗,她渾身都覺得不對勁。

帝釋景知道後,倒不攔著,只是語氣帶著幾分揶揄,“要幫忙嗎?”

南知意聽到他的聲音,回頭,正好看見男人眼神帶著似笑非笑。

她忽然想起這些天,幫自己擦身子時,他表現的反應。

極力隱忍,剋制!

可謂君子到了極點!

南知意不由壞心勾著唇角,笑得妖媚,“好呀,不過,我現在可不興折騰……帝總能把.持得住嗎?”

帝釋景撩人不成,反被撩,眸色因為這話深了深。

他沒思考太久,直接跨步上前,捏住了南知意的下巴,嘴角微揚,“雖然不能折騰,但嚐點甜頭也不是不行。”

話落,扣著南知意的腰,直接將人抱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熱水從淋浴花灑上,沖刷下來,兩人的衣服,全都溼透了。

南知意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她沒想到,這男人竟然還來真的,當下連忙推著人說,“別……”

帝釋景輕笑,帶動胸腔一陣震動。

他低下頭,薄唇靠近南知意的耳邊,“怕了?可是……已經晚了!”

話落,他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南知意拒絕之前,一個吻直接鎖住了她想說的話。

這期間,大手也沒有閒著,利落幫她解開衣服釦子,褪去身上礙事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