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聽他們亂說,中醫雖然很好,不過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就在這時,李依依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

所有人都朝她這邊看過來。

“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科室的主任,李主任。”張新生一臉自豪的介紹道。

畢竟這位可是他的親姐,雖然這事沒什麼人知道,但他就是覺著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姐姐好自豪。

“李主任,你好,我是來看病的病人,你現在有空嗎?”女同志一聽對方的職位,心裡暗想人家肯定很厲害,找人家看病肯定沒錯。

李依依看了她一眼說道,“進來吧,你放心,我們這邊都會給病人保密病情。”

女同志聽見她這句話,臉上的表情一怔,隨即臉一紅,心裡有一種彷彿自己沒說出來的病這位李主任好像已經知曉的感覺。

“走吧,不用怕。”李依依朝她一笑,然後領著她往自己所在的辦公室走去。

兩人一進辦公室,李依依馬上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然後轉過頭朝一臉呆愣的病人笑著講,“請坐。”我

女同志回過神,趕緊應了一聲,“好,好。”

李依依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後,朝她笑了笑,指了指她的右手,“把手伸出來,我先給你把把脈脈。”

女同志看著她這張笑臉,不知道為什麼,之前來的時候那種緊張的心情好像一下子變少了。

而且她發現她在面對著這位李主任,還有這個地方,她好像覺著輕鬆了不少,完全沒有之前去找醫生看病時的緊張感了。

李依依等她把右手伸聘為後,很快給她把了下脈。

這一把,很快發現自己猜的沒錯,這位女同志得的女性女人普遍會得的那種不敢開口的病。

“會癢,還會伴隨著疼痛是不是?”把了一會兒,她直接問道。

女同志聽見她這句話,眼裡露出崇拜的眼神,她還沒說自己得的是什麼病,這位李主任這麼一把脈就知道了,還不用她說就把症狀全給講了出來。

“是的,李同志,你好厲害,你居然全說中了,沒錯,我現在就是這個症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是這半年,這種感覺越來越頻繁了。”說到這裡,她臉紅了起來。

因為這種病,她都不敢跟人接觸太近,生怕讓對方聞到自己身上傳出來的味道。

“我能問一下這位同志你結婚了嗎?”李依依笑著問道。

女同志臉紅了紅,輕輕點了點頭,“結了,結了兩年了,不過一直沒有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

“確實會有這種原因,不過不是絕對的。”李依依放下她的手回答道。

女同志一聽,緊張的追問,“那怎麼辦,我還想著當媽媽呢,李主任,我這病能治好嗎?”

“能治好,放心。”李依依趕緊輕聲安撫著她這顆緊張的心。

女同志激動的眼眶紅起來,聲音還有點哽咽的講,“太好了,我之前看過這麼多醫生,他們都說我這個病治標不治本,不會好了。”

李依依不知道是哪位醫生跟她說的,只能跟她說了自己的結果,“我可以很負責的跟你說,你這個病可以治好,你不用擔心,以後你還能生孩子。”

“好,好,謝謝醫生,那醫生,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治我這病?”女同志有點不好意思的問。

李依依笑了笑,直接講,“現在就治,你先躺下來,把上衣給脫了,我給你扎幾針,然後再吃幾幅藥就行。”

“就這樣子嗎?”聽醫生說的這麼簡單,女同志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聽見的這些話。

李依依見她還有點不相信自己剛剛說的話,於是抿嘴一笑道,“就這樣子,放心,我是醫生,只會對病人負責,不會亂來的。”

女同志一聽她這句解釋,一臉不好意思的解釋,“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在聽見你說的這些話後,覺著有點不太敢相信,之前我去看的那些醫生們,他們都是讓我化驗又抽血什麼的,然後還讓我一個月來幾次去看。”

李依依笑了笑,溫柔的提醒她,“同志,你現在看的是中醫,不是西醫,西醫確實有那些檢查,不過中醫沒有。”

女同志看見她臉上露出來的溫柔笑容,心裡懸著的心更加願意放下,“對,對,我現在看的是中醫,還是咱們中醫好。”

李依依聽見她這句誇獎的話,嘴角彎了彎,沒有說什麼。

很快,她拿出幾根銀針開始紮起來。

大概半個小時後,女同志等醫生把自己身上的銀針給拔了後,她下,身那邊之前的墜感突然減輕了一大半。

這個感覺讓她越發的肯定自己這次來這裡看病是來的太對了。

於是她離開的時候,臉上帶著高興的笑容離開的。

把病人給送走,中醫科這邊立即暴發出興奮的叫聲。

“太好了,我們科室終於迎來了病人來咱們這裡,這是不是說以後咱們科室會有越來越多的病人來看病了?”何文茵一臉激動的喊道。

“我覺著經過昨天那一出,我們科室現在出名了,你說的不是沒可能。”吉俊推了推臉上戴著的眼鏡認真的講道。

李依依聽著他們的講話,笑著拍了拍手,打斷他們,“各位,你們手上的事情準備怎麼樣了?”

“都準備好了。”三人異口同聲,信心滿滿的回答。

“幹得好,現在沒病人,你們去看書吧。”說到這裡,她準備轉身進辦公室時,突然想到了今天中午會到的外公。

“張醫生,你進來一趟我辦公室。”她轉過頭朝張新生交代了一聲。

等她一走進去,張新生就被何文茵和吉俊給圍著。

“你是不是幹什麼錯事了?”何文茵一臉同情的看著他問。

張新生一臉哭笑不得的回答,“我能幹什麼錯事,我跟你們一塊乾的。”

“那倒是。”何文茵一想也對,畢竟他們三個來了這裡都是幹差不多同樣的事情。

而且人家張醫生還是這個醫院的資深醫生了,就更不可能做什麼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