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伯見自己的話被他打斷,馬上丟了一個白眼給他,“我是那種人嗎,你媳婦是我的恩人,我怎麼可能會坑她,我是想著你媳婦本事大,或許她有辦法幫到我這個朋友,或許還能把她手上的草藥給賣掉。”

李依依這時候朝蔣宏這邊看了一眼,“你別打叉,聽鍾伯講完。”

鍾伯一聽她站在自己這邊,老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朝蔣宏這邊眨了眼老眼,“還是李同志討人喜歡。”

蔣宏哧了一聲,不過這次沒有再插嘴,乖乖的坐在一邊繼續聽著。

“鍾伯,你繼續說你這位朋友的事情。”李依依對著他老人家講。

鍾伯一拍腿,接著講,“好,我接著講,我這個朋友的這個藥廠在我們這邊也算是年代久遠的了,如果他能要你的草藥,你以後製出來的草藥銷量是不愁事了。”

李依依一聽,馬上站起身講,“我明白了,鍾伯,你帶我們去見你這個朋友。”

鍾伯驚訝的看著她,“李同志,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先見見你這位朋友。”她點頭說道。

鍾伯佩服的看著她,“李同志,你要是男人就不得了了,這個氣魄就連男人都未必能有。”

李依依被誇的不好意思,紅著臉擺手道,“哪有,鍾伯你就別誇我了,再誇我就要驕傲了。”

鍾伯笑著掃了一眼旁邊的蔣宏,“這個臭小子也不知道前世燒了什麼高香,居然娶了你一個這麼好的媳婦。”

無辜被說的蔣宏一臉哭笑不得,“鍾伯,我知道你心裡現在最得寵的是我媳婦,可你也不能為了哄我媳婦高興,把我貶的一文不值吧。”

鍾伯輕輕一哼,“我可沒有貶你,我那是實話實說。”

蔣宏一聽,一臉哭笑不得,得了,只要他老人家高興就行。

很快,三人坐上外面的汽車前往這邊鎮上的一個藥廠。

車子開到藥廠門口被門口守著的一個老人給攔了下來。

鍾伯探出頭,跟對方打了聲招呼,“老宋,是我呀,我帶著兩個親戚過來見你們的屈廠長,他在廠子裡吧?”

老宋頭看見相熟的人,笑著講,“原來是鍾老頭你呀,進來吧,廠長他在廠子裡,你們直接進去找他就行。”

車子順利的開進了廠子裡。

三人下了車,在鍾伯的帶領下,小兩口很快來到了廠長的辦公室門口。

鍾伯去敲門,剛敲了一下,裡面響起一道帶著疲憊的回應聲,“請進。”

鍾伯轉過頭朝李依依打了個眼色,緊接著就推開了門。

“屈小子,在忙嗎?”一推開門,鍾伯朝裡面的人喊了一聲。

正在抓著頭髮的屈明看見進來的人,馬上一臉尊敬的站起身,從辦公桌上走上前來攙扶他,“鍾叔,你老怎麼過來了?”

鍾伯由他扶著坐在這間辦公室的沙發上,緊接著跟身後的小兩口講,“別站著,快坐下。”

“跟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親戚,你前兩天不是跟我說起過你的難題嗎,或許我這兩個親戚能幫你解決。”鍾伯指著小兩口跟身邊的屈明講。

屈明苦笑了一聲,“鍾叔,我謝謝你的好意了,只不過我的問題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解決。”

李依依這時候插了句嘴,“屈廠長,我叫李依依,我能問一下你現在面臨的問題嗎?”

屈明見跟自己說話的是一位年輕女同志,雖然有點驚訝,不過卻沒有露出一點看不起的意思。

“你好,李同志,剛剛鍾叔說你們有辦法幫我解決問題,你們真的有辦法?”

李依依自信一笑,“辦法不都是人想出來的嗎,而且你一個人想總沒有我們幾個人想快一點,你說是不是。”

屈明一聽她這話,頓時又覺著挺有道理的,“說的也是,我一個多活了十幾年的人居然沒有你一個年輕女同志想的通透。”

想明白後,他也沒藏著,把現在這個廠子裡面臨的各種問題全部一五一十講給了他們聽。

“現在情況就是這樣,去年因為爆出我們廠的王牌藥含有違禁藥物,不僅藥被停了生產,還罰了不少的款,現在我們這個廠因為沒有自己獨家的藥,想要把這個廠維持下去已經太困難了。”說到這,屈明頓時一個頭兩個大起來。

“其實來之前鍾伯已經跟我們略微的提起了你們廠裡的事情,你們之前生產的藥品說明書我也看了,其實你們這個災也算是無妄之災,這違禁藥物只要用對了量,根本不算什麼,現在很多藥都加了一些那些藥,但是隻要不過量並不會對人體有什麼損害。”

屈明一聽她這話,就知道眼前的女同志也是個懂藥理的,頓時眼睛一亮,彷彿遇到了知音一樣。

“對,你說的太對了,這簡直就是一個無妄之災,我們的這個鎮廠之藥生產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吃死過人,可是現在因為什麼其中一種藥物禁止用了,就不能生產了,這簡直太荒唐了。”說起這事,他心裡就一肚子的委屈。

可惜沒有人懂他這個委屈,害的他一直憋到現在。

話一落,他眼前一亮,雙眼泛著光芒的看著她,“李同志,你既然懂藥理,剛剛又說有辦法解決,你快說說看你有什麼辦法?剛剛是我糊塗了,沒把你的話當成一回事。”

李依依笑了笑,“別這麼說,屈廠長你現在的問題是因為廠裡失去了鎮廠之藥導致沒了訂單對嗎?”

“對,對,就是這個問題,實不相瞞,我們廠最多的訂單就是這個鎮廠之藥,自從這藥不準生產後,我們現在的訂單一落千丈,慘不忍睹啊。”屈明一臉惋惜的說道。

“我是說如果有一個新藥方給你們廠,這樣的話,你們廠是不是能繼續生產下去了?”她笑著問道。

屈明苦笑道,“新藥方,這新藥方哪裡有這麼容易,它又不是寫就能寫的出來的,這藥方可是關係到人的命,哪裡敢兒戲啊。”

李依依自信一笑,緩緩講,“如果我可以送你們廠一個藥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