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取完最後一根銀針後,她漫不經心的給他交代,“今天是最後一次,我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另外希望你們答應上面的事情能如實兌現。”李依依面無情的看著田中一郎說道。

經過了多次治療的田中一郎現在說話不漏風了,嘴巴也不歪了,整個人看著就跟個正常人差不多。

“這個李醫生放心,我們既然答應了你們政,府,自然會辦到我們所承諾的事情。”田中一郎高興的說道。

李依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希望你們說到做到。”說完她提起帶來的醫藥箱轉身準備出這間房子。

“等一下李醫生。”就在她快要伸手去開門時,身後的田中一郎突然開口喊住她。

“還有事?”李依依一臉不耐煩的轉過身問道。

田中一郎此時是一臉不在乎的笑著走到她的面前,“李醫生,你的本事我是真正的親身體會過的,我也是真心想邀請你能來我們千金株式會社,你放心,你們國家能給你的待遇,我們株式會雙部給你,你看怎麼樣?”

李依依聽完他這句邀請的話,冷笑了一聲,語氣更是冷冰冰的拒絕,“不用了,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有一顆愛國心,如果要我去你們

國人這邊工作的話,這會讓我覺著我自己是一個賣國賊,這種事情我可幹不出來。“

田中一郎搖頭一笑,仍舊不死心,繼續勸道,“李醫生,我真心的勸你一句,以你的本事,你們國家可能給不了你更好的資源,可是你要是要來了我這裡就不一樣,我會把我們株式會的資源都共享給你,你看怎麼樣?”

“不用,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想當一個賣國賊。”她不客氣的拒絕道。

說完,不等他再繼續講話,這一次她頭也沒因的轉身離開了這間房間。

當她一走出去,坐在房間裡的田中一郎這張和顏悅色的臉龐立即陰沉了下來。

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李依依很快在外面看見了在等著她的蔣宏。

蔣宏這時也看見了她出來的身影,他立即走上前把她手上拿著的醫藥箱給體貼的接過來。

田中小野剛想走上前跟自己崇拜的人說幾句話,他的腳剛邁起,還沒走動,就聽見身後傳來父親的喊聲,“小野,給我過來這邊。”

田中小野轉過頭看著臉色不太好的父親,抿了抿嘴,只好站在不遠處跟李依依講了幾句話,“李醫生,謝謝你治好了我父親的病,以後你要是需要幫助的,你儘管來找我,我一定相幫。”

李依依聽見他這句話,沒有說什麼,只是朝他輕輕點了下頭當作回應。

接下來,李依依沒回頭看身後的田中一郎,而是跟來接她回家的蔣宏講,“走吧。”

蔣宏點了點頭,另一隻手牽著她的手大步從這裡走了出去,兩人很快坐上外面停著的車子,車子往酒店的方向駛去。

等小兩口坐著的車子一走遠,田中一郎臉色更加難看,重重的哼了一聲,跟身邊守著的手上吩咐,“等會兒去跟華夏那邊的人接洽時,跟他們提一下如果他們能把李依依的職位給辭了,我們這邊可以再贈送一個藥方給他們華夏。”

“是。”手下聽見他這句吩咐,恭敬的應了一聲後,馬上轉身從這裡走開。

田中小野向他們這邊走過來時,正好聽見父親的這句吩咐。

“為什麼要這麼做,父親,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之所以能好起來可是多虧了李醫生的出手相助,你就是這樣子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你這樣子太不要臉了。”田中小野生氣的大聲質問。

田中一郎眼神冰冷的看著向自己發出替別人憤憤不平話的兒子,“混蛋,你不要忘記了你是哪國的人?”

田中小野一臉失望的看著他講,“我當然知道我是哪個國家的人,可是父親,不管是哪個國家的人,都講一個道理,那是就要好好報答自己的救命恩人,我沒想到你是這種冷血無情的人。”

“你懂什麼,李依依雖然治好了我的病,可是她不能為我們所用,就不能讓她壯大,一旦讓她壯大了,以後吃虧的就是我們,你明不明白。”田中小野生氣的教育著這個還天真的兒子。

“反正我就是覺著你這樣子做不對,李醫生對我們家有恩,對你有恩,你不應該這樣子對付她,這樣子不是君子所為。”田中小野仍舊堅持著自己的意見說道。

“你懂什麼,婦人之仁,既然她不能為我們所用,自然是不能讓她繼續壯大,要不然以後她要對付的人就是我們,你懂不懂。”田中一朗有點失望看著這個兒子。

明明他是個殺伐果斷的人,可是為什麼他生出來的兒子卻一副柔柔弱弱的性格,簡直就不像是他們田中一家的好兒郎。

偏偏他這輩子就生下這麼一個兒子,想換都換不了。

與此同時,正在回酒店路上的李依依正抿著嘴想著事情。

開著車子的蔣宏關心的看了一眼不說話的媳婦,出聲問道,“媳婦,你是不是在擔心田中一郎會出手對付咱們?”

李依依有點吃驚的看向他看過來,“你也猜到這個最壞的結果了?”

蔣宏冷笑一聲,“我從來沒有對

國人抱什麼交朋友的信心,他們那些人翻起臉比狗還無情,你現在把他的病給治好了,你把你的醫術展現在他的面前,你又肯定是不會為他所用,所以他最大可能就是會轉過頭來對付你。”

李依依聽完他這一番話,低聲一笑道,“看來你想的跟我想的差不多,我也正是擔心這個,這個田中一郎可不是個好人,不過幸好我在給他治病的時候留了一手,要不然還真的是便宜他了。”

蔣宏聽見她這句話,嘴角跟著揚了起來,“媳婦,你說這個田中一郎要什麼時候才能察覺到你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一手。”

“很快了,現在只要等待一個契機就可以了。”她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