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別睡了,爸做好早飯了,還讓我們來叫你起來吃早飯。”兩姐弟一左一右的在她耳邊喊著這句話。

李依依幸福一笑,兩隻手一伸,一手一個姐弟抓著拉到了嘴邊,在他們的小臉頰上親了一口。

這幸福的日子都讓她越來越喜歡現在的這種生活了。

兒女懂事聽話,男人愛自己,這種生活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擁有的。

姐弟倆被親的臉頰紅通通的,不過兩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就好像是一隻小狗得到了主人的撫摸一樣的興奮。

“咳......。”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好幾聲的咳嗽聲。

母子三人順著聲音看見了站在門口不知道站了有多久的蔣宏。

“爸爸。”姐弟倆看見出現在門口的父親,異口同聲的朝他喊了一聲。

蔣宏輕輕的嗯了一聲,走進來跟他們姐弟倆講,“出去吃飯吧,飯在飯桌上了,有你們最愛吃的蒸蛋羹,涼了就不好吃了。”

姐弟倆一聽,嘴裡雖然饞吃的,不過沒有立即衝出去,而是先往李依依這邊看過來。

李依依笑著摸了下他們的小腦袋,“去吃吧,媽媽很快就過去陪你們吃早飯。”

有了她這個保證,姐弟倆這才歡歡喜喜的跑出房間去吃他們最喜歡吃的雞蛋羹。

李依依坐在床上看著他們歡快跑出去的身影,嘴角幸福的揚著。

就在她準備起身換衣服時,突然一張放大的俊臉映入她的眼簾中。

李依依嚇了一跳,把他的俊臉推遠了一點,“幹嘛突然湊這麼近?”

“媳婦,你剛剛親他們兩個了!”他聲音有點吃醋的說道。

李依依先是一怔,隨即看著他認真看著自己的目光時,心裡突然什麼都明白了,頓時忍不住的抱著肚子笑起來。

“不是吧,蔣宏,你居然還吃孩子的醋,你這個父親當的可夠可以的。”她一邊笑一邊不客氣的拆穿了他的小計謀。

他面不改色的回答,“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親別的人,我要是不吃醋的話,那媳婦你可要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愛你了。”

李依依聽著他這句強詞奪理的話,忍著笑糾正他的話,“你剛剛那話可說錯了,什麼親別人,小寶他們姐弟倆是別人嗎,他們可是我們的兒女們,我們是他們的父母親。”

蔣宏這時臉頰露出一點彆扭,“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我還是想你除了我之後,別再親別人了,哪怕是我們的兒女也一樣,我只想你只親我。”

李依依一臉無奈的看著他臉上露出來的霸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出一根手指向他勾了勾。

蔣宏愣了下後,很快向她湊了過來。

李依依在他的臉一靠近自己時,馬上傾身上前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又很快退了回來。

“現在不生氣了吧,小氣鬼男人。”她眼角含著如沐春風一般的笑容看著他講。

蔣宏摸著自己被她親過了的臉頰,俊逸的嘴角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半個小時後,小兩口一同走出來時,先吃飯的姐弟倆已經把自己的早飯給吃完了。

兩姐弟一見出來的母親,馬上又湊了過來。

蔣宏見狀,趕緊攔住他們,“媽媽剛剛醒來,飯還沒有吃,你們吃完了去找建國哥哥他們玩。”

兩姐弟看了看李依依這邊,又看了看跟他們說話的父親,最後還是很懂事的自己跑出去玩。

不過臨走時,姐弟倆抱著李依依,然後姐弟倆一人一邊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下後,這才心滿意足的出了家門去找哥哥們玩。

來不及阻止的蔣宏只能生著悶氣的看著一雙兒女們走出去的背影。

在他看來,前面那七八年媳婦都陪著他們姐弟倆也夠了,現在媳婦是他的了,誰也不能跟他搶媳婦。

李依依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在吃一雙兒女們醋的醋人樣,“我餓了。”最後只好拿這句話來引起他的注意力。

一聽媳婦餓了,蔣宏哪裡還顧得跟兒女們吃醋,馬上講,“你在這裡坐一下,我去給你端吃的。”

與此同時,跑出去找哥哥姐姐們玩的小寶和蔣月月在半路碰見了出來玩的蔣建國他們。

“建國哥哥,二伯會跟你搶二伯孃嗎?”蔣月月一走近就看著蔣建國問。

蔣建國想了下,一臉肯定的回答,“不搶,我爸才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他巴不得我媽把注意力放到我們兄妹身上呢,哎,太過濃的母愛也是一種累啊。”

蔣甜甜看著不說話的堂妹,忍不住好奇的打聽,“月月,你好好的問這個幹什麼啊?”

“我爸跟我們搶媽媽,爸爸討厭,爸爸還不讓我們挨著媽媽。”小寶這時候舉起手,養了一點肉的小臉頰上看起來氣鼓鼓的樣子。

“這麼好呀,你們不是應該高興嗎,當媽媽的太煩了,動不動就生氣,還打人,我就巴不得我媽不要把精力放在我身上,這樣我就自由自在了。”蔣建國雙手捧著臉,一臉巴不得的竊喜模樣。

“不好,我們喜歡媽媽。”姐弟倆一聽,氣呼呼的喊道。

蔣建國看著生氣的兩小隻,趕緊附和,“行,行,你們喜歡媽媽,都聽你們的。”

蔣家。

蔣宏在一旁陪著媳婦吃早飯,等媳婦吃完,又收拾碗筷去廚房裡洗碗。

李依依看著他忙碌了一早上的身影,嘴角彎了彎,並沒有打算去幫忙的意思。

他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當然要給他一次好好表現的機會,要不然他怎麼會知道她在家裡的不容易。

在堂屋裡坐著看了一會兒,她很快站起身進了房間。

等蔣宏把碗筷洗好出來找人時,正好在房門口碰見了準備出來的她。

“洗好了沒有?”她笑著問道。

“洗好了,媳婦還有什麼吩咐嗎?”他笑著問道。

李依依笑著朝他揚了揚自己手上拿著的銀針包,“吩咐倒沒有,我想讓你帶我去一趟村長家裡,我記得你說過,村長的母親現在臥床不起,他們家每個月治老人家的花費就不少,我們今天就去懸壺濟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