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朋友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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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住那裡吧，也不知道找工作好不好找？實在不行，只能回北京了。”
“已你的才貌雙全，沒什麼問題。”
“有時候別人不一定能欣賞到你。”
“欣賞不了你的大都是睜眼瞎。”
“也許他們愛得是別人。”
“那你愛得是誰？秦總嗎？”
丁曉看著李燃的臉，見她突然一愣，似乎想到了那個人的臉，忽然皺起眉頭，搖搖頭。
“突然提他做什麼？犯惡心”
“人很帥啊”
“帥得我見多了，你喜歡你儘快撩”
“這麼捨得。”丁曉笑笑，不可思議李燃怎麼會這麼輕意討厭一個人，他完全不知道秦總對他而言有利可圖嗎？而此刻的秦明磊已經乘坐飛機回到了杭州。落地以後秦明磊就接到莫小琴的電話。
“秦總，有位趙女士給您下榻的酒店送來一幅畫，說是您知道。”
“嗯，你找地方把它收藏好，在替我找個房子，過幾個月我會搬到廣州。”
“好的，秦總。”秦明磊掛掉電話看到接他的劉慶站在欄杆外，掃過人群終於看到了老闆，臉上露出客氣的微笑。
“秦總回公司嗎？”
劉慶接過秦明磊手裡的行李，注目著老闆，聽到老闆說道:“不回，先回家接旨。”
秦明磊摸著頭髮，穿過人群，劉慶找到車，行李放進後備箱，秦明磊坐在車裡玩手機。
“秦總，去廣州辦事還順利嗎？”
“嗯，見證了一位畫家。”
“您是不是累了？”
“有點。”
“我開穩點。”
劉慶專注開車，在前視鏡看不出老闆喜怒。秦明磊到家推開房門，客廳沙發臥著家狗，這狗聞聲直起身子，看清是誰後叫了兩聲，又躺回去接著看電視，驚得在廚房的家政貝貝出來，確定不是小偷才鬆口氣。
“明磊回來了。”
“我爸呢。”
“在書房等你呢。”一說等這個字秦明磊心裡壓力就大，就不能不管我嗎？秦明磊拎著行李上樓到書房，將行李暫放在門口，推門走了進去。
“爸，我回來了。”
老秦在椅子上睡著了，沒聽見，秦明磊走到老秦對面坐下，伸腦袋輕聲道:“爸。”
老秦還是一動不動，這個時間等得讓秦明磊懷疑父親不會是？
秦明磊害怕著，加重語氣問道:“爸？”
“我聽見了，以為我死了是不是？死了就襯你心了？”
老秦坐直身子，深吸一口氣，摘掉眼鏡看著眼前的兒子，滿臉不高興。
“您怎麼能這麼說，我這剛回來。”
“你這聲爸，音兒裡有竊喜的味。”
“那是不敢相信您能去世。”
“那我要是真去世呢。”
“哭笑不得唄。”
“去二叔家都給你做什麼好吃的了。”
“紅燒魚。”
“見著你二叔了嗎？”
“見著了。”
“沒訴苦？”
“訴什麼苦？二叔怎麼了？”
秦明磊整張臉拉著，幹瞅著他爹。
“他的公司我撤資了。”
“怎麼又擺譜？”
“什麼話，你不問問為什麼撤資。”
“您不給我給。”
“他要跟房地產商合作弄個旅遊度假村，一聽就不靠譜。”
“打水漂了。”
“就那麼點錢，能弄出什麼度假村，弄出來也是豬圈。”
“怎麼就成豬圈了呢？”
“才投十幾億。”
“我二叔是豬啊，聽這錢就無精打采的。”
“你不打算做做商業樓？”
“沒那閒功夫。”
“有閒功夫談戀愛？”
“您指誰吶？早些年那位不是被您騙回家結婚去了嘛。”
“她已經翻片了，還是多想想以後的路。”
秦明磊想哭，這爹創造機會就要暗示他，小桃不存在了。
“翻什麼片？我不允許。”
“你已經做了選擇，選擇了利益。”
秦明磊亞口無言，他看著他父親這麼逼他。秦明磊犯惡心，無力感又再次衝擊心臟，他緩緩站起來，不在看他父親，沒人理解他，提起小桃再也回不去的幸福，這幸福不夠強大。
“我走了，公司還有事。”
“你坐下，不說這些了，你剛回來，說點開心點兒的事，你二嬸介紹的那個物件怎麼樣？”
“沒注意。”
“相處看看，萬一成了呢。”
“誰家的女兒？讓您這麼費心？”
“李應家那邊的親戚。”
“不認識，我餓了，下樓吃飯吧。”
“走，吃飯。”餐桌上除了吃飯秦明磊還要敷衍老秦，已經很不耐煩，腿跟著心情一直抖個沒完，秦明磊想著莫小琴，怎麼不打個電話來，好藉機走開。
“我媽怎麼沒出來吃飯？”
“你媽去接你哥了，晚點才能回來。”
秦明磊聽到這個訊息，絲毫沒有在問下去的願景，老秦看他默不作聲，便又說一遍：“你大哥從國外回來了。”
“我知道。”
“誰告訴你的？兩個人在一起要好好相處，你大哥這次回來是要長期在這邊發展。你們以後要學會相互照顧。”
“嗯嗯，我知道。”
秦明磊乖乖地應著老秦的願望。
“我過段時間要搬去廣州，找二叔敘徐舊。”
秦明磊一聽他大哥要在這邊長期發展，還不趕緊跑。老秦剛說完要相互照顧，秦明磊就說要離開杭州，明罷著躲著他大哥。
“剛說完你大哥要回杭州工作，你怎麼就要走？”
“二嬸給介紹的物件在廣州，我這很長時間也沒跟二叔下棋了，找他玩段時間。”
“你早就不跟你二叔玩了，蒙誰呢”。
“我那邊也要開店，很多事都揍一起了，肯定要先過去。”
老秦一聽給介紹的物件在廣州，這比事業重要，秦明磊這歲數了，若真能成，又是李應家那邊親戚，這小子未來可期。
“要知道珍惜，你也老大不小了。”
吃完飯，秦明磊坐在客廳沙發上刷手機，陪著老秦在看電視，一起等待著家人歸來。
第二天，秦明磊一大早就去了公司，幾個星期都沒見到老闆的員工，在電梯裡巧遇秦明磊後，不出一分鐘，所有員工的微信都收到了秦明磊來上班的訊息。
秦明磊一路上聽著秦總早上好，就到了辦公室，秘書孫函接到秦總到公司的訊息，就盛裝打扮了自己，噴上香水，一路煙跑到茶水室，沏了杯紅茶，等秦總一下電梯，馬上端起茶水，秦明磊剛一落坐，小函手裡的茶杯便放在了秦明磊身旁的桌子上。
“秦總早上好。”
“小函，小張去哪了？”
“張姐去市場調研了，我已經給張姐發微信了，說是早上十點會到公司。”
“嗯，行，你去忙吧。”
“秦總，之前有您一位朋友張賀來過電話，問您在沒在公司，我跟他說您出差了。”
秦明磊一聽是張駕來的電話，他記得自己剛剛到廣州的時候，收到過張駕的微信，問在哪呢？要約一起吃飯。那個時候他剛剛到廣州，跟他說出差了，回去在約。電話都打到公司來了？
“什麼時候來的電話？”
“上個星期五。”
“行，我知道了。”
“那我先忙去了。”
小函挻直自己的腰背，氣勢十足的走出了老闆辦公室。可這一切秦明磊都沒看見，手機開始翻微信，找到了張駕的資訊。
“張賀，嘛呢？”
“回來了？”
“昨天下的飛機。”
“在家呢？”
“沒，在公司。”
“下午有空嗎？吃個飯？”
“有空，是不是有什麼事？”
“最近公司有些麻煩，跟你商量商量。”
“行，4點你過來接我。”
“好，下午見。”
秦明磊放下手機，等到張英梅十點鐘從外場回來，開始在會議室裡心不在焉，看著螢幕上新產品的PPT講稿，聽著張英梅講述新產品投放市場後銷售情況。
會議時間長達半個小時後，秦明磊坐在椅子上開始發呆看著窗外，藍天白雲，樓宇沉靜。簽字筆握在手裡輕輕的捏著，他想起李燃，她會不會離開，去別的城市？指尖的筆開始旋轉，又聽到張英梅說道：“市場反饋再等兩個星期就可以看資料了。”
秦明磊點點頭，對張英梅說到：“小張，新產品這次上市，各店店長培訓過幾次了？”
張英梅回道：“一次，再新產品上市前一週進行了產品特性的講解。”
秦明磊聽完又說：“兩個星期以後看銷售資料，看要不要再安排一次培訓。”
張英梅回道：“好的，老闆。”
秦明磊起身說道：“中午大家一起吃個飯，散會。”
中午秦明磊與公司的員工在附近一家餐廳吃飯，進了餐廳，接待小姐也好一陣子沒見到秦總，急忙走到跟前問好：“秦總好，您裡邊請，菜都備好了。”
秦明磊招呼大家就座，席間感謝大家的辛勤工作，員工們也舉杯感謝老闆的款待。
遠在廣州的李燃剛剛睡醒，按照日常操作，先到酒店的林園跑了跑步，接著回到健身館力量訓練，她身上的肌肉早就訓練出了線條，她需要做的就是每天堅持訓練，維持狀態。
“你公司怎麼了？”
“前期投入的太多，現在是資金回不來，有人想要當黃雀，開出了收購的價格。”
“哪家公司要收購你們？”
“銀赫集團。”
“這公司不是做地產的嗎？收購你一糧油公司？”
“銀赫集團也在各個領域擴充著自己的經營。想要收購我們公司的是銀赫集團一個子公司，他們就是專做農業方面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