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朋友不好惹

“萬總，久仰大名，我是秦明磊，公司主營護膚品，不知萬總什麼時候有空，我給您送過去幾套護膚品。”

“客氣明磊，你把公司的產品和宣傳給瑩姐，過幾天我還要去瑩姐家喝酒，到時候讓我秘書拿回公司給你產品上架，你只要倉庫備好貨就行了，保證貨源充足。”

“謝謝王總，我敬您一杯。”秦明磊拿起酒瓶給自己杯裡倒滿，接著要一飲而盡，趙瑩心疼秦明磊，下意識地去拽住秦明磊的手腕，壓住勸說道“少喝點。”

這一言一行，立即讓周圍一切瞬間凝滯，萬總與身邊的常總互看一眼笑笑，兩人對視過後，在心理掂量著秦明磊這個人，哪裡好？長得不錯，眼眸明亮，瑩姐做在他身邊，兩個人對比，完全不在一個級別，瑩姐就像大姐大，秦明磊像是一個跟班。瑩姐是中文系畢業，又風裡浪裡遊了這麼多年，任何事情都能看到事情的本質。秦明磊似乎就是他看上的獵物，此情此景，真的是人類版，弱肉強食。而反觀秦明磊就像是太陽底下生長的向日葵。坐在趙瑩身邊衝談了她身上的戰鬥氣息。

秦明磊被趙瑩攔酒的舉動有些氣，話鋒一轉問道：“王總，明軒今天沒陪您一起來嗎？”

此話一出讓趙瑩一愣，秦明磊立即看出趙瑩的眼神裡生出一絲審視，轉而生厭。

趙瑩徒然看著秦明磊，冷言回覆“沒有”，包間裡的幾位老總又是一瞬鴉雀無聲。再次凝滯的空間裡，飄出了許多問題，秦明磊不是瑩姐的男朋友啊？明軒才是瑩姐的男朋友？明軒又是誰？

“趙總喜歡聽什麼歌？我去點幾首。”秦明磊藉機離開秦明俊身邊,在以為能擺脫惡魔，卻被惡魔按住肩膀強行按回座位。

“明磊，你只管喝酒，點歌的事叫服務生。”秦明磊看著趙總滿臉的威懾，不能跟這樣的硬槓。丁曉此時終於有露臉的機會了，站起來就嗨翻全場，跟各位老總熱絡邀歌。氣氛有所緩和，秦明磊拿起酒，要給趙瑩倒酒

“趙總喝什麼酒？”

“隨便。”秦明磊不顧趙瑩的情緒，倒了整整一杯給她，趙瑩看著這一杯酒沒好氣的笑著。輕聲對秦明磊說：“就這麼恨我？”。

幾位老總看著這一大杯酒也是明白秦明磊對趙總沒那個意思，顯得趙總有些熱臉貼冷股屁股，上趕著找沒趣。只見他們的趙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酒量，瑩姐還是那個瑩姐。”萬總拍手叫好，他看出趙瑩是喜歡眼前這不識趣的小子，即然如此，不如順水推舟，給趙總愛情添把柴。萬總拿起酒瓶往秦明磊的酒杯裡倒酒。

“明磊，趙總今天這麼有興致，也陪趙總喝一杯。”秦明磊看著已經倒滿地的酒杯，驚得秦明磊不知所措，趙瑩看著秦明磊煞白的臉，心理溫柔一笑，拿起萬總遞過來的酒。

“明磊喝不了這麼烈的酒，這要是喝了，我還要送他回家，萬總我替他喝。”趙瑩給秦明磊檔酒，秦明磊不想領情，眼急手快搶過趙瑩手裡的酒。

“沒事沒事，萬總今天高興，我陪萬總喝一個。”屢次中槍的趙瑩，在座的幾位老總都替她傷心了，秦明總這小子是打定主意不讓趙瑩如意，連喝酒都不陪她喝，趙瑩眼瞅著秦明磊心一橫，眉頭都沒皺一下將酒喝了，秦明磊要繼續拒絕趙瑩。趙瑩實在是對他忍無可忍，幾位老總在這，她不好發作。酒在秦明磊的胃裡發酵，整個人都萎了，耳邊聽見趙瑩在講他逞強。

“我沒事。”秦明磊強打起精神看著趙瑩倔強地說。秦明磊看到桌子上有礦泉水，開啟一瓶喝了不少，是有多難受啊，這麼難受都不接受趙瑩的好意，這猛喝礦泉水的舉動又再次刺痛了趙瑩，這小子真是太缺教訓了。是她太放任了。

“我去趟洗手間。”秦明磊的背影在強裝無事，秦明俊知道他已經快撐不住了，丁曉看秦明磊臉色有些不對想跟過去，秦明俊一個眼神，讓丁曉坐下開始點歌。

趙瑩跟過去，只聽見洗手間一個人在嘔吐，此時爬在馬桶上的秦明磊難受的滿眼睛的淚。

“你還好嗎？”趙瑩敲著門低頭問。他聽見嘔吐回覆著他的問題，趙瑩走到洗手池旁倚在牆上等秦明磊吐完。裡面沒什麼聲音了之後，他點了根菸，兩根菸吸完後，秦明俊走近秦明磊，隔著門，要求道。

“明磊，開啟門，我送你回去。”秦明磊依然倔強地不開門。

“明磊，別招我發脾氣。”秦明磊坐在馬桶蓋上，聽著趙瑩的威脅，手一伸開啟了門。秦明磊仰頭，他癱坐在馬桶上，滿臉的淚。趙瑩低視著他這幅模樣，捕捉到恐懼的眼神，她不喜歡看見秦明磊眼神裡有陌生的自己。這一刻她不知如何是好，僵在原地。

“明磊，我送你回家。”趙瑩此時此刻不想發脾氣，由其是看到秦明磊眼神裡的陌生，這深深地提醒了趙瑩，她的強硬讓秦明磊感到厭煩。

“不用了。”秦明磊切斷與趙瑩的眼神接處，搖著頭繼續說：“我秘書會來接我。”

“這些年沒見，跟我這麼見外？”趙瑩想要跟秦明磊拉近距離，這意思是你可以像五年前那樣，對我豪無芥蒂。

“今時不同往日，不是嗎？”秦明磊的意思是現在已經不是五年前，兩個人在商業上早已經解綁，更不是情人。

趙瑩當年甘願做一隻小白兔，也沒見你秦明磊有多珍惜，現在當小白兔你秦明磊就能高看我一眼嗎？我不信。

趙瑩面對秦明磊所說的這句“今時不同往日”的嘲諷，只溫柔地對自己所愛之人說：“我沒變。”

對你的愛沒有變，過去愛你，現在依然如此，希望你在懼怕我的同時，也可以感覺到我的害怕，害怕失去你。

“你現在怎麼這麼凶神惡煞的。”秦明磊責怪著，趙瑩走進來，彎腰去拖拽秦明磊，秦明磊知道自己現在沒什麼力氣，就順勢用左臂摟著趙瑩，耳邊聽見趙瑩輕聲對他說：“給我點時間。”

奏明磊被趙瑩托出來，決絕地對趙瑩說：“我們已經不像以前。”

趙瑩回道：“你養尊處優慣了。”趙瑩最大變化，就是不在聽秦明磊的話。這些年，趙瑩長成了她想要的樣子。

包間裡丁曉還在招呼大家開心，待趙瑩託著秦明磊進來，音樂才被丁曉禁聲。

“秦總，沒事吧。”

“沒事，剛剛喝太急了。”秦明磊坐下，趙瑩給他倒了杯水，萬總看秦明磊臉色實在難看，覺得自己剛剛那杯酒有些強人所難了，心理過意不去。看著秦明磊在沙發上頭昏欲裂，用手按著太陽穴，於心不忍。

“看明磊臉色不太好，趙總，要不先送明磊回去休息吧，過幾天不是還去你那裡嘛，到時候咱們在聚。”

“你要難受就躺會，好，我們改天再聚，我一會送他回去。”趙瑩站起身送各位老總。

“那我們就先走了，趙總”

“招待不周。”

“趙總別送了。”包間裡剩下趙瑩和秦明磊還有點歌王，丁曉看著秦明磊躺在沙發上，不知自己是走還是不走。趙瑩看著杵在原地的丁曉。

“不走嘛？”趙瑩不客氣問。

“王總，秦總他沒事吧。”

“你先回去吧，他沒事。”趙瑩耐心的回答問題。丁曉點點頭，走了出去。

秦明磊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趙瑩拿起桌上的酒又給自己倒上了，點上一隻煙，靜靜的吸。

“明磊。”趙瑩輕聲的叫著愛人的名字，覺得幸福。與他在一起就踏實，請別對我絕情，趙瑩想到這蹙眉，待煙熄滅，趙瑩小心翼翼地側臥在秦明磊身邊給秦明磊整理有些凌亂的頭髮，現在秦明磊有一點狼狽，趙瑩捏著秦明磊耳邊一小撮頭髮，小心翼翼把它往耳後順平，秦明磊現在很乖，接著趙瑩去觸碰秦明磊的眼睫毛，秦明磊感到了觸碰，意識還不清晰，只是躲開觸碰的角度，趙瑩凝視著秦明磊的顏，繼續他的小動作，秦明磊終於眨眨眼，被叫醒了。秦明磊看著近在咫尺趙瑩的臉，立刻清醒了些。坐起來，躲開趙瑩親近的嘴臉說道，“萬總，他們走了？”

“嗯。”

“我也走。”

“不許走。”趙瑩按住秦明磊的肩膀，趙瑩很堅持，秦明磊一再推開自己，讓趙瑩怒火中燒。

“趙總，我該走了。”秦明磊試圖掙脫她，卻忽然被趙瑩的吻壓住，秦明磊感受到趙瑩的吻從強勢慢慢溫柔的索取，秦明磊現在沒什麼力氣，一隻搭在趙瑩的肩上用力揪著她的衣服，內心十分糾結，眉頭緊鎖。當秦明磊驚覺發現趙瑩正攻入自己的唇裡時，索池略地，對趙瑩的強勢佔領，秦明磊立即咬緊牙關，用力甩開趙瑩，掙脫過程被推開的趙瑩又要上前，秦明磊甩開臉，猛得從沙發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