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烤魚哪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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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秦明磊送程芝芝回家，跟在後面的莫小琴，有些不懂今天的秦明磊，送一位女士回家？作風問題不能小窺，莫非這位女士才華橫溢？即使才華橫溢秦總也覺得這是虛假，難道腰纏萬貫？秦總不缺錢吶。
“秦總，您什麼時候回來？加盟商明天開始會陸續來公司試新產品”
“我訂明天的機票回來”
“好的，那我去機場接您”
“好”秦明磊掛掉電話轉頭對芝芝講道。
“明天我回杭州，等忙完這一陣我再來廣州，到時候一起去旅行”
“好啊，到時候你打電話給我。”
“一直聊天還不知道你電話多少？”
“你電話多少，我拔過去，微信同號”
“嗯，到目的地加你。”三人驅車至雲帆小區後，秦明磊難得給了對方一個SAYGOODBAY,站在後面的莫小琴直替程芝芝擔把汗。
李燃如約與丁曉一起來店裡玩，這是一家酒吧，開業五年，會員制，這裡每天晚上都會小型演出，週五與週六晚上會安排時段較長地節目，脫衣舞是這裡的震店之寶，李燃進店之後，昏暗的燈光照亮著小圓桌，舞臺很小，離觀眾很近，在牆壁掛著顏色鮮豔的畫，同樣用暖光打著亮，暈染著它的嫵媚，現在是上午十點，還沒開始營業，打掃衛生的服務生被跟在丁曉身後李燃吸引住目光。
“丁姐，這位是？”
“李燃，我同學，剛從國外回來，這是張隆生，這是我們店員”李燃抬手跟他打招呼，兩位點頭示意。
“丁姐和燃姐喝什麼？”張隆生跑到吧檯，手裡拿過酒杯。
“不忙，我們去我辦公室坐坐。”
“好，有事叫我。
”丁曉領著李燃上了電梯，到了二樓走廊很長，包間數量說明業務火熱，燈光是藍調，是有多麼單調生活，需要夜夜生歌。走到盡頭拐角處最裡面，丁曉輸入密碼走了進去。
“隨便坐。”
這間辦公室進門就是黑皮沙發開會，中間有一茶几，後面靠牆是丁曉辦公桌，在牆上掛著巨幅山水畫，你是想要多大靠山？因為房間沒有窗戶，進門要先開燈，這裡就比較節約了，用的是節能燈，在右邊有個書櫃，書籍還不少，李燃走到書櫃前，看到一本窮爸爸富爸爸，真符合丁曉的口味。
“窮爸爸富爸爸，你現在經濟自由了？”李燃離開書櫃走沙發前坐了下來。
“還沒有”
“開了這麼大的店，楊群又給了你幾張畫，還沒有？”
“這店我只是佔股，一小部分，大老闆在國外，暫時由我打理著”
“還有大老闆？”
“超帥，就是在家族裡不得勢”
“家裡孩子太多？”
“不曉得，聽說有五個孩子,他是老四。不愛笑，有時叫他會聽不見。”
“生活太難了些。”
“少些規則，就容易了。”
“他的狀況，問題是規則親人在定。”
“心累。”
“躲又躲不開，應該很辛苦吧。”
“那你呢？有沒有輕鬆一些了？”
李燃忽然身體一僵，又很快恢復正常，說道:“怎麼突然問起我了？”
李燃從沙發上起來，面有不悅，丁曉知趣，開始安排他們的午飯。
丁曉說道:“中午想吃點什麼？”
李燃收拾好情緒，微笑著說道:“吃魚怎麼樣？”
丁曉想了想哪家魚做的好吃，建議道:“水雀街有個海魚燒烤，要不過去嚐嚐？”
“水雀街在哪裡啊？”李燃問道。
“你還沒去過吧，正好帶你去看看。”
“好啊。”
丁曉看到李燃情緒有些緩合，心裡鬆了一口氣。二人從電梯裡出來，張隆生停下手裡的墩布，看向他們，李燃轉頭，禮貌性地對他點下頭。
“小生，我們出去，稍晚才會回來。”
“丁姐慢走，燃姐慢走。”
水雀街建在泉水路，方圓幾十裡都是金屬建築，這是應該建在外太空的空間站，這裡的旅行主題是“失重”，而水雀街地處空間站中心，長2公里，它是這裡唯一的自然，降落人間。“何為人也，食色性也”這條街給主載機械的人類服務。
“怎麼還上高速？要走很遠嗎？”
“是的，那個餐廳有些遠，你可以先睡一會，到了我叫你”
“我現在好奇是什麼餐廳？”
“是個很棒的地方。”
李燃沒想到會在高速上賓士一個小時，沒有任何睏意，直到窗外出現重機械城市，才讓李燃慢慢身體從椅背離開，眼睛開始聚焦驚歎著開始詢問:“這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斯路賓，模擬外太空空間站建築的。”
“這是誰的夢想？”
“身份不明，能夠建造這樣的地方，應該是一位科技鬼才”
“很棒。”
丁曉看著李燃不可思議興奮的樣子，已經開始迫不及待要給他介紹水雀街了。
到了目的地，丁曉開啟手機APP像看電影選坐位似的安排好了車的存放地點，李燃跟在丁曉身邊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步行十分鐘後兩人上了天梯，而云端就是水雀街。
李燃到了頂端發現兩人已經在橋上了，往下看街道在湖水兩側，李燃對面，橋的另一端也是入口。入口一側是折回石梯，入主水雀街，李燃看到河水北面街道是兩層呈階梯狀，一層街道是窄的，二層反而是非常寬闊的，一層離水面近可以遊湖，樓上可以賞月。而在河水南面卻只設計了一條街道。李燃從石梯階下來左拐，迎面先是一道青石色玻璃屏風，玻璃屏風嵌入絕世無雙的浮生花繡，用紅木吊著，紅木畫半圓弧延至底端分成兩路，底邊雕刻出長生龜拖住屏風，另一邊形成護欄直到街尾。來客的熱情被屏風先擋一擋，主角要一個一個登場，而店面要一家家欣賞。來到水雀街先上一道欲拒還迎。客人應該是相當喜歡了，待李燃繞過屏風是一小塊圓形場地，湖邊護欄也是靠椅，讓李燃感覺這裡更像一個戲劇表演臺，他像是剛剛出現的哪個人物，周圍幾個觀眾也因他二人的出現，都把目光投射過來。李燃進到這裡只覺得植物氧氣很濃，氣味本該是美食當道，免不了染出來掛在客人的衣服上，可這裡不存在異味。一層高度建設較矮，門框高度並不高，它離你這麼近，擬乎仿的是老北京建築。
“一層植物這麼多？”李燃悠閒發問。
“寓意沾花惹草嘛。”
“這麼直接？”
“這個地方叫做緣份。”
“孽緣？”
“你不要煞風景，誰讓你自己太亮呢，對別人來說，你孽的太霸道。”
“別這樣說，你不也是情深似海的嘛”
“這地方適合你，霸道的人很多。”
“情深似海地也不少了。”
李燃跟著丁曉走了近二十分鐘，才算走到了海魚繞烤這家餐廳。
“吃飯的人很多。”
李燃看著廳裡的坐位說道。“打擾下，我們兩個人，現在還有位子嗎？”
“對不起女士，您需要等位，目前滿坐了，您可以到休息區先看看選單”
“不用了，謝謝，我們直接點餐帶走”
“好的，您稍等，我呼下服務員，您二位先到休息區，一會有服務生會給您點餐”
“好的，麻煩”李燃轉身進入休息區，地方有些小，她就近坐了下來。
“是我考慮不周，應該早些訂位子的。”
“像這樣的地方，恐怕留位子很難。”
“我們點完餐，去新店看看，去那裡吃。”
“開新店？”
“是我老闆，在這開了家酒店。”
“挺有想法的，投了多少錢？”
“三百多萬，他現在在國外選畫，楊群給我的畫也會掛在這。”
“什麼時候開業？”
“還需要裝半年，現在裝修什麼的都差不多了，接下來可能會招些員工過來。”
“二位想吃點什麼？”
丁曉抬頭，服務生青澀的面容笑著對他們講。
“點一份燒魚，加金針菇、木耳、魚豆腐，生菜不要辣，小菜要百合青筍，一份栗子餅，兩份米飯，帶走。”
“好的，現在客人有些多，大概四十分鐘左右。”
李燃聽到這個時間心裡都在嘆氣了。但想到這個地方這麼美，又迫不及待要參觀下。李燃不想在這乾等著，今天天氣也不錯，於是建議道：“不如出去走走吧，打發打發時間。”
丁曉點點頭，說道：“好。”
二人從餐廳出來，在河邊步行。這條河道很長，它長得見不到盡頭。李燃看著一望無際的河道，問道：“這河道盡頭在哪裡？”
丁曉想了想，聯想道:”應該是長江吧。”
李燃聽到這個答案，贊同著點了下頭，說道：“有可能。”
兩個人走了一段路，李燃走到長椅上坐了下來，丁曉也隨即坐在了旁邊。丁曉看著水波紋，對李燃問道：“接下來有什麼發展嗎？”
“先工作。”
“有方向嗎？”
“做做廣告。”
“這段時間你可以先來店裡幫忙。”
“行啊，能做點什麼？”
“跳舞你做嗎？”
“哈哈，跳你大爺啊，還有別的嗎？”
丁曉偷笑，佔便宜沒夠。“調酒你會嗎？”
“不會，品酒也品不出好賴，喝了還容易犯糊塗。”
“酒品太差，給包間送送水果打掃下衛生，這個總能行了吧”
“這個還可以”
“行，你還打算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