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童百熊的話,向言一陣懵逼:“難道說任夫人跟東方不敗私通給任我行帶了綠帽子?任盈盈實際是東方不敗的女兒?”

“不過話說回來,我記得原著中曾說在任我行當教主前,東方不敗在日月神教中只是一個小人物,教中資歷比他老的、地位比他高的、武功比他強的比比皆是。任我行當上教主後,東方不敗很快就被提升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光明左使。任我行憑什麼這麼器重他?”

“東方不敗的姘頭在教中掌權後,大肆倒行逆施,卻從來不碰任盈盈。而即使任我行逃脫後,東方不敗也沒有撤銷任盈盈的聖姑之位。”

“任我行帶人圍攻東方不敗時,東方不敗寧可與任我行等人酣鬥,也不去挾持任盈盈以要挾任我行和令狐沖——任盈盈都知道折磨東方不敗的姘頭以分散東方不敗的注意力,東方不敗會想不到挾持人質?而以東方不敗的功夫,他如果想要挾持任盈盈作人質的話,任盈盈能逃脫他的手掌心?”

“在東方不敗陷入絕境後,東方不敗先是一針在任盈盈臉上劃了條細細的口子,接著一針刺瞎了任我行一隻眼睛——他能刺瞎任我行的眼睛刺不瞎任盈盈的眼睛?”

“在任我行復位後,任盈盈曾委屈的想到:東方不敗當教主時,任盈盈說的話東方不敗沒有不聽,而任我行當教主後,任盈盈說的話任我行卻一句都不聽,搞得任盈盈手中的權利反而變小。”

“東方不敗為什麼對任盈盈這麼好?難道這一切的原因既然是因為任盈盈其實是東方不敗的女兒?”

正當向言胡思亂想時,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袖。扭頭一看,曲非煙朝向言打了個手勢,示意向言趁機離開。再看任盈盈正一臉呆滯、林平之一臉懵逼、綠竹翁正對著任盈盈而著急。向言心想:“任盈盈未必願意讓人知道這個秘密。不趁這個機會離開,難道等她反應過來後再殺人滅口嗎?”

向言和曲非煙向門外溜去,守在門外的幾名弟子都是日月神教的普通弟子,主要替任盈盈跑腿傳話,本事有限,二人輕易的出了大門。

剛出大門,忽然身後一陣掌風傳來,曲非煙一把將向言推開,然後自己在縱身跳開。回頭一看,只見綠竹翁正朝曲非煙猛攻過去,林平之則一臉猙獰的朝向言一掌打來。

“有人來殺自己和非非本來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為什麼任盈盈沒有親自來而是派他們兩個來?還是說這兩個人根本就是擅自作主的?”向言心中嘆息一聲,施展出“戚家拳”同林平之對抗。好在向言最近刻苦練功,“戚家拳”頗有進步。

大明的戶籍管理相當嚴格,凡是離開居住地百里以上就要到當地官府申辦路引。沒有路引或是路引與實際所到地點不符,是要受官府懲戒的。大明也特不喜歡百姓持有兵器,凡是發現百姓私自持有兵器,都要受到官府懲戒。

但這兩條法律都管不到江湖人物身上。江湖人物對抗不了朝庭,卻對抗得了執行法律的捕快。官府因此也很討厭江湖中人,每當有江湖中人進入城池,官府就會派出捕快或是委託本地武館及幫會人員進行監視——俠以武犯禁,誰知道這些高來高去的江湖人物會在本地闖出什麼禍來?

但該如何來確認江湖人物的身份呢?總不能一碰到捕快查路引就讓別人打一套“羅漢拳”來自證身份吧?幾經衝突後,官府和江湖終於達成了潛規則——持有兵器的是江湖人物,普通捕快會繞著你走,不過會有捕快中的高手或是本地幫會武館中人對你進行監視。沒帶兵器的是良民,沒人監視你,但說不得就有些沒眼力勁的捕快會去敲詐你。

平定州是日月神教的總壇所在地,這裡日月神教的勢力極大,因此監視外來江湖人物的任務就由日月神教來執行。此次眾人來平定州,為避開日月神教的耳目,眾人都沒帶兵器——反正刺殺東方不敗時,也輪不到眾人上場,有沒有兵器也就無所謂了。

此次四人動手,都是比拼拳腳功夫。林震之的掌法要比向言的拳法精妙不少,頻頻擊中向言,不過向言並不覺得有多疼痛。

向言心中暗暗得意,又對林平之一陣不屑:“看來我的‘龍吟鐵布衫’練得不錯,林平之根本就打不動我。不過話說回來,當初林平之曾兩次擊中餘人彥的腦袋這種要害之處,但餘人彥並未因此受傷,由此也可以看出林平之的攻擊力之孱弱。雖說聽說林平之又去華山派進修了一段時間,但華山派的功夫是玄門正宗的功夫,最重根基,不能速成。林平之在華山派才待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功夫能有多少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