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所在的訓練房。

是在教師宿舍一樓。

這裡沒有其他房間,只有空曠的室內操場。

許間站在原地,眼下有了許多黑眼圈。

柳瑜強打起精神,指導邊上的人練拳。

而老師分為三種。

第一種是半死不活,萎靡的人。

第二種是還在咬牙堅持的人。

第三種就是眼中冒光,不知疲倦的人。

許間一時間頗為感慨,這些人才是狂人。

太瘋狂了,要不是自己開著精神活躍根本熬不過他們。

但是要狂就要從內心深處開始狂,這些人怎麼可能熬的過他?

定個小目標,把這些人全部熬死。

許間繼續練拳,讓其他人看著,有什麼不懂可以詢問。

此時的他對五行悟心拳的領悟也多了一些。

到時候就是以實戰再度完善。

他把所有靈氣都用在精神活絡上,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

跟著學習的老師一個個倒下。

所有人看向許間都感覺到了瘋狂。

太瘋狂了。

哪有人這樣訓練人的,簡直沒把她們當人。

柳瑜就學聰明瞭,自己又不用消化跟著那麼累幹嘛?

所以她練拳練少了,堅持的時間就久了。

直到所有人在正常訓練下倒下,許間方才停止了修煉。

他深吸一口氣,感覺到觀想身影正在消化。

原來狂人的消化途徑真的很多。

武道狂人,工作狂人,都是狂的一種表現。

狂不僅僅是囂張狂妄,還有偏執。

是精神上的狂人。

一時間許間感覺自己對狂人領悟更多了。

只是當指導結束的時候,許間發現已經十月三十一號了。

這個月的最後一天。

星期二。

這一天也是發放新理論的一天,同樣是選出新集訓人員的一天。

這天顧校長先是來了這裡,她先表示大家最近辛苦了,訓練可以結束了。

一時間歡呼聲響起。

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痛苦過,而且有人訓練多,其他人不能少。

尤其是許顧問,不當人啊。

一開始她們都覺得許老師應該比較羸弱。

那裡知道精神意志如此強大,沒把自己身體當身體。

讓所有人不得不低頭。

對方能夠領悟出全新的拳法不是沒有理由。

以前覺得許老師可能就是吃軟飯,可如今想法變了。

許老師雖然是吃軟飯的,但是精神意志絕非普通人可以比擬。

當然,她們還是自信。

因為許老師剛剛修仙,想要追上她們何其困難。

第九流好進,可第八流就非常困難,第七流更是難上加難。

再往前很多人終其一生都做不到。

而她們年紀輕輕就開始衝擊這個境界。

“現在大家回去休息,然後各位班主任拿書籍安排下去。

今天是重要的一天,誰也不能出差錯。”顧校長認真道。

從今天開始,雅落學校將進入全新的開始。

——

深紅集團。

辛月辦公室,還是龐海三人。

他們一直在觀察其他派系的動作。

或者說他們最在意的是主戰派。

可這麼久了,他們除了一開始調動了不少人,後面就沒有任何動作。

“聽說是戲法師躲在雅落學校不出來,所以沒人動手。”候友說道。

“他們打算怎麼做?”胡大姐問道。

“我聽說了一些,好像是要以集團檔案將對方召回詢問。”候友思索了片刻道:

“這是第一步,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步。

只要戲法師同意了,那麼進入深紅集團的他基本無力迴天。

到時候任由主戰派的人宰割。

如果不來,那就是不配合,會被通緝。

主戰派就會以合理的檔案對戲法師動手。

以強硬的態度帶回集團。

期間雅落學校的人要是動手,集團也會明令禁止她們,畢竟葉城的基礎事件都是集團負責。

主戰派站在光下,於情於理都沒有問題。

反而是雅落學校的人咄咄逼人。

到時候吃虧的還是雅落學校。

除非對方完全不在意名聲,可是身在修仙界,名聲還是有些重要的。

各個地方都要交易,名聲差了,會影響資源供應。”

“那義父就不能以一己之力破萬法嗎?”龐海問道。

“你義父要是有這個能力,主戰派的人還敢動手嗎?”候友問道。

“真相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中,我還是相信義父。”龐海篤定道。

“為什麼這麼相信他?”辛月好奇的問道。

龐海呵呵一笑,道:“你不信你爹嗎?”

聞言,辛月眉頭一皺。

候友跟胡桃都是一驚,這次龐海要完犢子。

辛月並沒有回答,而是道:

“戲法師那邊遲早要出學校,主戰派的人一直盯著。

回元會似乎也在虎視眈眈。

這次集團應該會起不少風波,我們也要小心了。

另外這是給伱們的東西。”

說著辛月拿出三個盒子,放在桌面上。

“儘快提升,實力不夠沒辦法參加我的計劃。”

胡大姐幾人互相看了看,最後拿走了屬於自己的盒子。

他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在三人想走的時候,辛月叫住了龐海。

“經理還有什麼事?”

“聽說城市廁所有妖出現,你去排查一下,順便把廁所洗乾淨。”

“???”

雅落學校。

所有學生都在班級等待。

一年級一斑。

“你們有沒有訊息?說今天是怎麼回事?我可是聽說了今天是個大日子。”前排的楊敏認真道。

“管他今天什麼日子,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今天要出名單。”鍾離緣說道。

“不激動,我已經悟透了,這次肯定也沒有我。”楊敏說道。

“今天怎麼這麼沮喪?”鍾離緣好奇的問道。

“只要我沮喪就可能有驚喜,我越是在意越不會中,我領悟運氣之道。

就比如我等公交,我本來等二路,然後改成想等一路,後來果然心想事成一路來了,我就上了。”楊敏說道。

夏魚聽著總感覺怪怪的。

那最後坐去哪了?

花千慈頗為在意:“之前都是夏魚中獎,這次總該是我了吧?”

東方盛雪還想說什麼,樂雪萱就走了進來。

她抱著一沓書籍,重重放在桌面上。

“班長,發書,一人一本。”樂雪萱說道。

一時間眾人有些意外,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