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不狂?”

“很狂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鬧事?”

“誰寫的字?”

雅落學校,顧閒韻嚴厲的開口。

她得知情況後,被氣笑了。

柳瑜最近是越來越離譜了,還你看我狂不狂。

這是失心瘋了嗎?

公然挑釁深紅集團,還非要讓人看到樣子。

柳瑜跟許間站在辦公桌前,一時間不敢說話。

這主意是柳瑜出的,想試試能不能更好的消化狂人。

效果確實有一些,他們愈發感覺狂人的行為以及言語都要離譜。

“我寫的。”柳瑜舉手說道。

“最近你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顧閒韻問道。

“沒有。”柳瑜搖頭。

“那是覺得我太閒了?”顧閒韻又問。

她以為許間來了柳瑜會正常許多,不至於天天有差評。

可沒想到,越來越誇張了。

讓她頗有些無奈。

深紅集團的人的發來詢問,雖然不用她對接,可一堆問題送上來讓她頭疼。

怎麼越來越不省心了。

“他們欺人太甚。”柳瑜說道。

“他們對你們動手了?”

“沒有。”

“那對你們惡語相向?”

“也沒有。”

“那怎麼欺人太甚?”

“.”

一時間柳瑜不知道說什麼。

反正她不服氣。

“知道你錯在哪了嗎?”顧閒韻問道。

“不該讓他們看到臉。”柳瑜回答道。

可這次其實就是他們故意的,試了下發現蒙面無法消化狂人,只能讓對方知道。

感受越深消化越多。

被發現是無可奈何的事。

好不容易有深紅集團的人送上門來,以後不一定有機會。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無法消化,就只有動手,而且要彰顯狂妄。

聽著柳瑜回答,顧閒韻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這個結論也不算錯,只要沒被看到臉,他們就得找到證據。

沒有找到,雅落學校理都不想理。

深紅集團錯綜複雜,內部不合,什麼人都有。

總有人想要找點事做彰顯自己,這是最麻煩的。

尤其是最近,先前高層走了一個,新調來的很會找事。

一心想要奪回葉城最高控制權。

似乎覺得被雅落學校打壓了。

各種借題發揮,她們也頗有些無奈。

偏偏每次都是她們學校的問題。

停車場動手就算了,現在打完就丟到對方大門口,還要附加紙條。

生怕事情太小。

“你們用什麼傷的他們?”她問。

“五行悟心拳啊。”柳瑜回答。

“誰動的手?”顧閒韻又問。

“是我。”許間開口道。

顧閒韻感覺有些奇怪。

這夫妻怎麼回事?

“為什麼要動手?”

“練拳。”

“不是為了賺錢?”

這話一出,許間跟柳瑜都有些難以置信。

他們像這樣的人嗎?

再說了,動手打他們也不賺錢啊。

思索了片刻,覺得肯定有人看這些人不爽,確實可以去收一些錢。

“許間的五行悟心拳如何了?”顧閒韻問道。

她一直都沒檢驗過許間的進度。

理論雖然能夠寫出來,可練習起來並不容易。

不然也不會讓柳瑜代教。

柳瑜猶豫了下,然後說要跟許間對練一下。

些許時間後。

顧閒韻有些震驚的看著許間。

“你已經完全掌握了五行悟心拳?”

還是改良之後的。

神形兼俱,只是有一種花架子的感覺。

是缺了實戰。

“看來確實是需要練拳。”顧閒韻算是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要到處跟人動手。

五行悟心拳剛剛改良,沒有實戰過。

如此就不算真正完善。

雖然生死之戰很少會用鍛鍊之法。

可不代表沒用。

實戰很重要,與學校的人切磋是不夠的。

找外面的人是最優的選擇,妖或者其他修仙之人。

一時間她沒有再提狂不狂的事。

這樣做確實會再次引來深紅集團的人,能接二連三的動手。

這兩個人還真是有想法。

“下個月我要看到實戰報告。”顧閒韻突然說道。

聞言,柳瑜跟許間都是一喜。

有了這句話,就意味著有顧校長給他們站臺。

那麼狂起來有人兜底。

比自己亂來安全了許多。

現在就等這些人反擊了,然後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狂人。

當然,他們也不是無腦的惹事,這狂起來太乾,沒有情緒。

也就很難消化觀想身影。

“柳瑜這段時間留下加班,拳法理論跟其他老師鞏固下。

月底發放新理論教學。

爭取十一月底正式開始教學五行悟心拳。

許間要是有課,可以指定比較優秀的人開始學習。”顧閒韻安排道。

柳瑜跟許間都是應下。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挑一兩個學習。”顧閒韻擔心這些兩個人拖延,直接吩咐道。

許間點頭。

今天柳瑜有課,所以沒有任何問題。

深紅集團。

辛月辦公室。

龐海跟候友被叫了進來。

“要站隊了。”她挑明道。

“站隊?”候友有些好奇。

“今天的事你們聽說了嗎?”辛月沒有直接回答。

“聽說了。”候友點頭。

龐海笑道:

“他們可能不太捨得廖玄,陪他去了。

現在沒人敢坐那個辦公室了,覺得有什麼詛咒。

可能是一種厄運能力。”

“真的是龐海義父動的手?”候友詢問道。

“是。”辛月點頭:“確認過了,而且找了雅落學校,她們沒有否認。”

“然後呢?”候友問道。

總感覺不太對勁。

“高層開了會議,吵的不可開交,最後出現了三個派系。

有人主戰,覺得雅落學校已經越界了,必須要讓對方明白葉城到底應該聽誰的。

繼續這樣不上不下,不是深紅集團滅亡,就是淪為附屬。”辛月往後靠了靠道:

“所以他們決定要反擊,不管用什麼代價,都要讓雅落學校疼。

只有這樣,集團的利益才不會損失。

這個戲法師就是靶心,要擊潰對方,然後延伸到雅落學校各個地方。

按他們說的一個戲法師根本沒有什麼,之前不想動他是沒有必要。

現在對方如此不識時務,那就沒什麼好說的。”

“那其他派系呢?”候友問道。

“理性派。”辛月繼續道:

“他們覺得應該弄清楚事情經過,看看到底是誰的問題。

如果是雅落學校欺人太甚再做打算。

與雅落學校交惡對集團沒有任何好處。

雅落學校沒有表現出要凌駕集團的意思,也無法做到集團這樣。

所以沒有必要爭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