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荷花猜測賈赦另有神異之處,擔心將人惹惱了,不敢再糊弄,斟酌著將自己空間裡有的物資均分給賈赦一半。

物資分完,葉荷花取出這大半年來用完的大礦泉水水瓶,往裡灌靈泉水。

賈赦從系統揹包裡拿出剛得到的水杯倒了一杯出來,試喝一口,靈泉水那沁人心扉的感覺瞬間席捲全身,使人精神一震。

一杯300毫升的靈泉水喝完,賈赦直覺一日疲乏盡消,身體倍覺舒爽輕盈。

再喝完一杯靈泉水,賈赦看向系統揹包裡那六十多個盛滿靈泉水的水瓶眼睛都亮了。

同時,也堅定了賈赦走哪都要把葉荷花帶在身邊的心思,等哪天這人要噶了,這靈泉空間他準得收走。

將水杯和最後一桶靈泉水收進系統揹包,賈赦好奇道:“你平時怎麼給別人喝靈泉水的?”

賈赦想要借鑑一下,給原主的親人也來點。直接喝,效果太明顯了。

左右靈泉空間遲早有一天會是他的,賈赦並不介意對原主的親人慷慨大方些。

更何況還有葉荷花這個移動水源在。

葉荷花從空間裡取出一個小量杯,道:“像剛才那樣的大水桶,我會往裡頭兌50毫升靈泉水;2升的水瓶15毫升左右;500毫升的水瓶就用滴管,一兩滴就行了。”

賈赦瞭然點頭,“明白了。”

看這會兒葉荷花這會兒還算是乖巧,賈赦不介意提點一下小女孩。

“你以後做事兒細緻些,不要再給太多靈泉水你爹孃小弟了,你沒發現你嬸孃和你堂兄弟姐妹們對你們家的意見很大嗎?人心這東西是很恐怖的,又是在這個時間點,萬一他們將歪心思付諸於行動,那你們家可就有得苦頭吃了。”

葉荷花點頭,輕聲道:“嗯,我知道了。”

賈赦又問道:“你除了槍械還有其他保命的手段不?你說一下,要是碰著山賊或是動亂,我也能知道該怎麼做。”

“我的身手還不錯。”葉荷花遲疑道。

賈赦挑眉,好吧,不說就算了。

“改天找個機會我倆對對,我看看你的水平。”

話說到一半,賈赦突然福臨心致,有了收徒的意思,這樣也就能將她捆在身邊了。

古代講究天地君親師,葉荷花若是拜他為師,以後她走遠了,他一封信過去問,就能知道她在何處。

且,這人極有可能是逃荒種田文女主,她的丈夫以後定很有權勢,到時他指不定還能借一下力。

不過,這事兒暫時不急,先看看這人的心性再說。

“好。時辰不早了,我想回去了。”葉荷花現在心裡亂糟糟的,只想趕緊回去好好琢磨一番。

賈赦:“行,那你就先回去吧。要是有事兒,你可以喊我。不過還是建議最好挨著我們家走,這樣要是有什麼事兒,我也能儘快出手。”

葉荷花連連點頭,轉到一處把牙刷了,確定自己身上並沒有不妥的地方,招呼賈赦一聲便趕緊跑回駐地。

賈赦也沒有多逗留,拿了瓶剛得到的冰紅茶和兩個肉包墊了墊肚子,便也回了駐地。

詹大良見兒子終於回來了,忙催促賈赦休息。

許是人多,許是因為駐地臨近村落,夜裡並不見什麼野獸侵擾,大夥兒平靜安穩的睡了一覺,起來吃了點乾糧,喝了點水便又繼續出發了。

不過因著長途跋涉是件體力活,尤其還是在攜帶家當,時時負重的情況下,未出發前做好,原以為能吃兩三天的乾糧中午歇息時便造完了。

族長見狀,下午只好提前歇息,讓大傢伙好做飯。

同時,尋找水源的事兒也不能落下,且還要求走得更遠些,畢竟大家水桶裡的水已經用了許多了。

老詹家這邊,老詹頭和詹大良兄弟三全帶著盛水的傢伙事兒要出去找水了;李梅花領著高二丫在磨米糠,磨好後混合三和麵烙餅,順便看著只有兩三歲大的詹大芽詹二芽;祁山花沈四河妯娌倆帶著詹滿糧詹滿福在周邊挖野菜,拾柴火。

詹大良看著賈赦問道:“你是不是要出去找食?”

賈赦點頭:“嗯。我想去弄點野物回來。”

詹大良不放心道:“行,那你跟我們走吧。”

“也行。”

反正都是要遠離駐地的,跟不跟詹大良他們一起都一樣。

進了山林,賈赦和詹大良同老詹頭他們分開,挑了個方向朝深處走去。

因著這邊偏離興元鎮的緣故,極少有人踏足,因此地上植被鮮少有人為破壞的痕跡。賈赦和詹大良進得稍微深些,能聽到鳥類撲稜著飛走的聲音。

賈赦看著那在弓箭射程內的小鳥,衡量著原主這個出息的獨子在詹大良這個老父親心中的份量,看著前頭為自己開路的詹大良道:“爹,我有件事兒想同你說,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詹大良聞言站定,轉身看向賈赦,“什麼事兒?你說吧,爹替你擔著。”

見四周沒有外人,賈赦直接從系統揹包中取出一把弓箭,一個裝滿箭矢的箭囊。

“這這……”詹大良大驚,駭得嘴唇都顫抖了起來,壓根沒法說話。

賈赦忙寬慰道:“爹,沒事兒,你別怕,這就是那個戲文裡的袖裡乾坤,你也可以理解為一個隨身倉庫。”

詹大良顫聲問道:“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你有袖,袖什麼來著?”

“袖裡乾坤。爹,你也可以叫他空間,叫倉庫也成。”

賈赦解釋道:“這空間是小時候我師父給的,師父不讓我說。”

“對對對。”詹大良連連點頭,“聽你師父的,這事兒往後誰也別說。”

“你爺奶也別說。”詹大良強調道。

“你爺奶雖然最偏疼你,但也不是不疼你二叔三叔,還有滿糧滿福,你可別傻傻的把這等要命的事兒告訴你爺奶。”

詹大良肅著臉,鄭重的反覆叮囑賈赦,深怕賈赦做傻事兒,以後要吃虧,受兄弟子侄的脅迫。

賈赦笑道:“爹,你就放心吧,我又不傻,你看這個秘密我不就藏了這麼久。”

看詹大良有些許失落,賈赦又忙道:“要不是師命難為,家中米糧錢銀都不多了,我恐怕到死都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

“誒~”

詹大良明白賈赦未盡之言,長嘆一口氣兒,道:“嗯,以後也要這樣,我會給你打掩護的。”

“你師傅那等我們安定下來了,定要找機會去感謝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