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看著車子的後面坐在駕駛位上的厲夜寒,劍眉星目下是高挺的鼻樑。

輕抿的薄唇在看到她時,上揚的弧度帶著發自內心的笑。

“你怎麼在這裡?”南喬好奇的問道。

厲夜寒:“我不在車裡,應該在車外嗎?”

厲夜寒走下車,拉著南喬的手腕,讓她坐在身邊的位置。

厲夜寒看著身邊的南喬,幫她整理額前的碎髮。

他聽說南喬出了包廂的門,也跟著出了錦江飯店,打算帶南喬走。

不曾想到,司機將車子開過來,就看到南喬一臉冷意的離開。

厲夜寒的視線看向錦江飯店門口站著的那對母女,眼底閃過一縱即逝的殺意。

南喬的心情很不好,她也不想帶著滿身的疲憊回家。

“厲夜寒,你喝酒嗎,我請你喝酒。”

“好。”

車子緩緩開走。

劉豔芳跟周靜雅追過來,吃了一嘴的尾氣。

周靜雅難以置信:“南喬坐的是邁巴赫,這款車售價五百萬。”

劉豔芳又豈能沒有看到:“仗著有一副好皮子,到處撩男人,小賤人真有一手。”

周靜雅:“媽,您不是說您有辦法對付她嗎?”

劉豔芳有些尷尬,看到南喬的她心情有些激動,只顧著罵人,忘記了正事。

周靜雅:“媽,您說的辦法,該不會是用以前薄弱的親情,勸她回頭吧?”

“我們養育了她那麼多年,她竟然不聽我的話。”劉豔芳怒火四起。

周靜雅真的是服了劉豔芳,她就沒見過如此蠢笨的人。

“我手裡有一個木牌,我也不知道對她是不是很重要。我還沒來得及說,她就走了。”劉豔芳懊惱不已。

周靜雅一怔,木牌?

“媽,您把木牌拿出來給我看看。”

劉豔芳從包裡將木牌拿出來,周靜雅接過來反覆的看,也沒看出一個所以然。

這塊木牌上面沒有任何名字,圖案看起來也是一片樹林。

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周靜雅隨後放在自己的包裡。

“媽,我們先回家吧,再想想辦法。一會我跟正陽哥哥也說一說,讓他借我們一點錢。”

“小雅,還是你最聽話最懂事,比那個小賤人好多了。”

周靜雅笑而不語,跟劉豔芳一起回家。

……

橋邊,南喬開啟一瓶啤酒,一口接一口的喝著。

“厲夜寒,你說她們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我啊!我念著她們養育過我,我真的已經很給她們面子了。”

南喬一口氣喝完了一瓶,又去開一瓶。

厲夜寒抓住她的手:“不能再喝了,你醉了。”

“我怎麼會醉,我不可能醉。綿綿,放開它,讓我來,”

厲夜寒苦笑,這都是什麼詞?

放開誰?放開這瓶酒嗎?

趁著厲夜寒思考時,南喬又喝了半瓶酒。

“我都已經給了他們那麼多的合作,我還給了他們那麼多錢,他們怎麼就不滿足呢?我讓他們去調查,這些人都不去調查,只會來我面前叫囂,是不願意相信我有能力?”

厲夜寒:“他們只是不願意面對他們的無能。”

南喬恍然大悟,嘿嘿的笑:“你也太聰明瞭吧,真聰明。”

南喬伸出手,搭在厲夜寒的脖子上。

感覺手臂有些吃力,她醉醺醺的說道:“低下頭,你也太難摟了。”

高高在上的厲夜寒低下頭,方便南喬摟著他的脖子。

近距離的看著身邊的厲夜寒,南喬傻笑:“帥哥,你長的挺好看啊。”

厲夜寒:“……”

“所以你喜歡嗎?”厲夜寒認真的問道。

南喬嘿嘿笑:“喜歡,誰不喜歡你這麼帥的小奶狗呢。”

南喬湊上厲夜寒的薄唇,又順著他的下頜線,一點點轉移到了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上去。

薄唇落空,臉頰上是溼漉漉的吻。

厲夜寒如寒冬的眼睛,在一點點融化成一汪春水。

側過頭看著身邊的南喬,醉醺醺的她,雙眼迷離,臉頰泛紅,可愛的,想讓人一親芳澤。

南喬小聲的對他說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

厲夜寒:“嗯?”

“其實我……叫懷夕。”

厲夜寒點頭:“我知道。”

那日南喬想遮掩她在畫的設計圖,厲夜寒看到了,裝作沒有看到。

後來南喬推出的設計,有不少人說,像懷夕的作品。

那日厲夜寒便知道,南喬還有另一個馬甲,懷夕。

喝醉酒的南喬皺著眉頭:“那你一定不知道,我還有一個名字。”

厲夜寒:“叫什麼?”

南喬笑嘻嘻的說道:“叫……”

厲夜寒雙眸炙熱的望著身邊的南喬,她倒在他的身上睡著了。

厲夜寒看著腳邊的易拉罐,讓司機過來處理。

他將外套脫掉,蓋在南喬的身上,抱著她上了車。

司機處理好了,坐在駕駛位上。

“厲先生,是回您的家,還是回白家?”

厲夜寒看著躺在他腿上的女孩,薄唇微揚:“回我家。”

他相信,南喬一定不想醉醺醺的回到白家。

……

車子來到厲夜寒居住的別墅,司機將車穩穩的停好。

厲夜寒從車裡將南喬抱出來,不知道這樣的姿勢,南喬會不會舒服。

厲夜寒又將南喬往上抱一抱,明明是抱著一個人,厲夜寒卻覺得南喬很輕,她太瘦了。

路過的傭人看到厲夜寒抱著一個女人走進別墅,比看到了UFO還震驚。

厲先生真的喜歡女人啊!

厲夜寒一路抱著南喬來到了他的房間,他不喜歡家裡有人。

夜幕降臨,傭人全都不能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他居住的這棟別墅,只剩下他自己。

南喬躺在床上,表情有些不舒服。

厲夜寒彎下腰,將她頭髮上的皮筋拆掉。

南喬伸出手,勾住了厲夜寒的脖子。

手臂往下帶,恰好將厲夜寒抱的很緊。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只要厲夜寒想,他就能附身吻上南喬的紅唇。

厲夜寒嗓音沙啞,極致剋制自己的那不切實際的想法。

他的手輕輕的掰開南喬的手:“喬喬,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南喬喝醉了,還以為有人在挑戰她的實力。

眉頭一皺,誰也不愛,拉起厲夜寒的手,反手就將他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