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虎哥,我都安排好了,去我的,兄弟大酒店。

行啊小五,你小子都開上大酒店了。

我那就是瞎弄的,主要是接手了我父親的一點產業,我給合併了一下,開了個酒店。

走,兄弟們,今天不醉不歸。

虎哥,你坐我的車吧。

林虎回頭看了一下,和他說話的人,

怎麼的鱷魚?你的車好啊。

還行吧,虎哥。

虎哥,這小子行了,去年開了個車行,前面那輛萊斯勞斯就是他的。

行的鱷魚,真沒看出來,就你這屁股還能坐勞斯萊斯呢。

虎哥,你又笑話我了,這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你還提他。

行,就坐你小子車,

好嘞,虎哥,您上車我給你當一回司機。

我靠,聽你這小子這意思,要你當回司機還挺不容易啊。

嘿嘿嘿,我出門都是司機開車。

那行,往後我再來京都,你就給我當司機。

放心,虎哥,隨叫隨到。

虎哥,我和你坐一起。

我說彤彤,你是不是看上我虎哥了?

要你管這麼多事兒呢,開你的車得了。

行,小公主,我開車您吩咐就行。

其實這些退伍兵大部都是從一個團裡出來的,都是彤彤父親手下的兵,就連林虎也是。

那會兒彤彤經常去部隊看他父親,所以大夥兒都認識她,把她當成小公主一樣對待。

虎哥,我們幾個就先回去了,不能和你們一起去了,等改日有時間,我們幾個在請你吃飯。

怎麼了?你們不是請假出來了嗎?

是啊,虎哥,我們都請了一天假。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接到電話讓我們回去。

說是不讓我們在公眾面前露面,還穿著軍裝呢,應該是剛才有人在旁邊直播了,團裡資訊部看見了。

那行,你們幾個回去吧,有時間咱們再聚,往後再出任務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虎哥,我們記住了。

眾人也都上了車,隨著鱷魚開的萊斯勞斯在前面開路,他們的車跟在後面組成一個長長的車隊。

開著車的鱷魚問道,虎哥,往後有什麼打算?

還能有什麼打算?打道回府唄,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虎哥,你這一般人本事回老家,不浪費了嗎?

有什麼好浪費的,像我這樣的人多了。

要不你留下來,和我一起幹吧?我車行裡的職位你隨便挑,工資你自己定。

行,你小子是那個,你的心意我領了。在外面漂泊久了,我還是想回家鄉了,

那行,虎哥,兄弟的車行,大門永遠向你敞開著,你隨時可以來。

行,你這份情我記下了。

咱們兄弟誰和誰呀?

老沈吶,你給彤彤打個電話,讓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注意點兒,別跟男人摟摟抱抱的。

你說的我看見了,那不是林虎嗎,她去接林虎了,你晚上飯菜準備的怎麼樣了?

早都準備好了,是林虎也不行啊,一個女孩子在大庭廣眾之下,還被直著播了。

沒事兒,林虎,你還不放心嗎?倆經常在一起打鬧。

林虎我倒是放心,我就不放心你那閨女,以前她小倒沒什麼,現在都22了,我看她那眼神,那表情好像有點兒不對頭,老沈吶,你往後注意點兒。

你告訴我幹什麼?你怎麼不看著點兒?

我整天在公司,忙的不可開交的,哪有時間那?再說了,女兒不在部隊嗎?你看著點比我方便。

行,我瞅著點兒。

老太婆,你快過來看看。

看什麼啊,老頭子?

來看看這影片。

影片有什麼好看的?你自己看吧,我去餵魚了。

不是有什麼好看的,我看這個人面相這麼眼熟呢,你過來幫我看看,

你說的是什麼影片啊?我幫你看看,誰呀?

哎,這麼一大一幫人,這是幹什麼那,站的這麼整齊?

你沒看見那塊兒拉個橫幅嗎?

猛虎出籠,歡迎回家。

老頭子,你可別看了,這又是影片裡擺拍,賺流量,博人眼球的。

老婆子這個不是,你在看看,是接一個人出獄的。

這又是什麼社會人啊?接大哥出獄嗎?這又完了,明天準又被抓進去。

老婆子,你仔細看看,不是什麼大哥,這是軍事監獄,哪兒來的大哥?

你等會兒,我把老花鏡帶上,

你讓我看誰呀?

就是這個,坐在手機螢幕前的老頭兒和老太太,看著眼前的手機影片。

老頭兒用手指給老太太看。

老太太看到影片裡的林虎,也是有點兒愣住了,怎麼這麼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見過。

我就說吧,這人有點眼熟。

你等會兒老婆子,我去拿張照片兒。你先把影片暫停嘍。

老頭兒風風火火的跑到書架前開始翻找起來,從書架上拿來一張照片兒坐在了沙發上。

老太太看了看老頭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對照一下,就是感覺這麼熟悉那,會不會是咱們姑娘家的孩子,算算大概也差不多這麼大了。

你這死老頭子,都30年多過去了,女兒了無音訊,生死不知,你是不是著魔了?看著有點兒像的就調查。

這有什麼的,我是不想放過一點點希望和機會,我也知道30年了,即使女兒心在狠,她再犟,也得回來看看咱們倆,我感覺他應該不在這個世上了。

哎,我的女兒啊!

行了,老婆子咱們再看看。

還看什麼呀?都找了30年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咱們都多少回了?

不管多少回,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放過,即使女兒不在世了,她的孩子也是女兒的骨血,留著咱家一半兒的血液。

行,你說了算,我不管你。

老婆子,你看,尤其是他那雙眼睛多像咱女兒的那雙眼睛。

是啊,你這麼一對照還別說,真有點兒像。

是啊,老婆子,我怎麼越看越像是我眼花了嗎?

不是你眼花了,是我也看著,越看越像呢。

老吳。

門立刻被開啟了,進了50多歲,看著挺精神的老頭兒。

老爺,什麼事兒?

你過來一下看這個影片,這裡這個人,你去給我調查一下,越快越好,叫什麼?住在哪裡?

老吳走了過來,看著手機的影片看了一會兒,老爺是今天的影片嗎?是在京都嗎?

是今天影片,就剛才沒多大一會兒發的,你去調查應該不難查。

好的,老爺,我這就去。

你先等一會兒,我和你說800遍了,叫林哥就可以了,你老叫什麼老爺都多少年了。

老爺,我已經習慣了,改不了了,說著老吳轉身出了房間。

老頭和老太太坐在沙發上,都搖了搖頭,這老吳認死理,死犟死犟的。

與此同時,臨省的一間酒店辦公室裡坐著一個白領麗人。

她也看了剛才的直播,因為這個直播點選率很高,所以她也點進去看了看。

這一看不要緊,讓她愣住了,這人咋這麼眼熟?好像在哪見過,經常見的樣子,這人是誰呀?

她又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照片兒,他愣住了。

因為照片兒裡,是她和他的爸爸,她放在手機前一對比,這兩人怎麼這麼相似,好像年輕時候的爸爸。

她越看越像,她立刻拿起了桌子上的另一部電話。找到了一個電話,直接撥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怎麼了樂樂了?想起給爺爺打電話了,,什麼時候來京都啊?爺爺都兩個月沒看見你了。

等我有時間就過去,爺爺,我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兒啊?

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明白,我就簡單的和你說吧,我就問一下,我爸爸年輕的時候,有沒有別的女人?

對面的老頭兒一聽也是愣住了,你這孩子,問這事兒幹什麼?

哎呀,爺爺,我就是問問有是沒有,你就告訴我就行。

有倒是有過,那都是30多年前的事兒了,怎麼了?問這個幹什麼?

爺爺,我給你用微信發過一個影片,你看一下子。

魏樂直接把影片發給了他爺爺。

沒過三分鐘,他爺爺的電話又打進來了,這什麼情況?怎麼回事兒?

爺爺,你沒感覺這個男人像我爸爸嗎?

像倒是有幾分像,尤其是像你爸爸年輕的時候,孫女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想問問有沒有可能?和咱家有什麼關係?

能有什麼關係?我家就我兄弟一個到你父親這代,就你三個姑姑和你父親,再也就沒了。

等會兒樂樂。你剛才的意思讓我想想,就聽見電話裡喊到,老婆子,你過來一下,我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兒啊?喊什麼?

我在和咱家樂樂通電話了,她有個事兒問我,我也犯糊塗了。

什麼事兒啊?你犯什麼糊塗?

樂樂剛才問我,他爸年輕的時候有沒有女人?

有啊,怎麼沒有?你忘了你兒子那會兒,跟咱家死對頭,,老林家那個姑娘,他們兩人還是咱們硬拆散的。

後來老林家的姑娘就失蹤了,到現在還是音訊全無。

那兩口子,幾乎十天半個月的準來咱家來一趟,上門來罵你忘了?幸好這會兒住的遠了,這要是住的近,還不得天天來上門罵呀,咱們也不敢說人傢什麼,畢竟人家的女兒沒了,和咱家有關係嗎?

你想問什麼呢?

你看看這個影片。我也犯糊塗。

這不是咱兒子嗎?不對,這和咱兒子年輕時候一樣嗎?這誰呀?

你問我,我問誰去?這還是樂樂給我發過來的,問我他爸爸有沒有女人。

老頭子,你這意思,是咱孫子,哎呀媽呀,我啥時候有孫子了?哎呀,我的大孫子。

停,停,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我們說話呢,你先等一會兒,啥大孫子,等一會兒再說。

樂樂,你爸年輕的時候確實談過戀愛。

和京都林家的姑娘,後來被我們給拆散了,之後那姑娘就消失了,再也沒回來過,至今也沒有音訊,我們也問過老林家都查了30多年了,也沒找到。

你這孩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哎呀,我的爺爺,你聰明一時,糊塗一世啊。我奶奶剛才不都說了嗎?這都有可能,沒準兒他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

要不然我也不會給你發影片,因為他和我爸爸年輕的時候太像太像了,我看過我爸爸年輕時候照片兒,剛才看著影片我也愣住了,簡直是太像了。

就是不知道,我爸爸當年談戀愛的時候,兩個人有沒有孩子。

我得問問我爸爸知不知道?

你別問了,樂樂,一會兒我給你爸打電話吧。這要真是我大孫子,這太好了,我衛家終於有後了。我就算到九泉之下,也對得起列祖列宗了。

是啊,爺爺,我也高興啊,雖然還不確定他是不是我哥哥,

如果是就更好了,雖然我們同父異母,但我們有血緣關係啊,衛家這回終於有後了,那會兒我都恨不得我是個男孩。

這回好了,如果真是我的哥哥,那就好了,這回咱家有後了。

其實他們家重男輕女。到了衛樂這一代,也是屬實是沒辦法了,衛樂的母親生完衛樂,沒多久就患重病,仗著家裡有錢,維持了十多年才離世,一直沒有再生育過,所以這一代就衛樂一個女孩兒。

她父親也到了中年,一心撲在官場上,隨著官越做越大,至今已是做到了省長位置上了,年齡也越來越大,也沒在娶妻納賢,自己一個人過著。

這一個影片,一個直播,驚動了四方。

此時林虎已經到達了,兄弟大酒店,宴會廳大廳裡,他們坐了12張桌子,兄弟們也就各就各位,都坐好了,菜也上來了,酒也擺滿了桌子,都已經起開各自道上了。

林虎站了起來,提起酒杯,一看見林虎站了起來,大夥都不吱聲了,都放眼望過來。

兄弟們,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一切都在這杯酒裡,我敬你們,你們隨意。

他一杯白酒,一口就悶進去了。

旁邊坐著的鱷魚,接著又給倒滿了一杯。

林虎又端起了第二杯白酒,這杯酒我敬,幾年來我們兄弟的情誼。

接著又是一口悶下去了。

旁邊的鱷魚又給倒滿了。

這第三杯酒我敬,我失去的戰友兄弟,

又是一口悶下去了。

旁邊坐著的鱷魚又給倒滿了,這會旁邊的沈彤彤不幹了。

你幹什麼呢?怎麼沒完沒了倒,你讓虎哥吃口菜呀。

我這不是充當服務生的嗎?我不到,虎哥自己也得到。

那也不行啊,哪有你這麼倒灑,少倒點兒還不行嗎?

那你得問虎哥讓嗎?我說小公主虎哥喝酒,你怎麼還得管上了,你這是什麼情況?

什麼什麼情況啊?就你多事。

就我多事兒,但是我得說一句,你不對頭,哈哈哈哈。

旁邊桌子上的所有兄弟,都哈哈哈哈開始大笑去了,笑的沈彤彤臉色都紅了。

你們真無聊,你們喝吧,我上趟洗手間。

我說虎哥這小丫頭應該對你有意思,都不好意思了。

別瞎說,我拿她當小妹妹一樣。

就怕你拿人家當小妹妹,人家不這麼想啊。

喝酒,接著林虎一個桌子,一個桌子的和自己的兄弟們開始碰杯,交流起來。

上洗手間的沈彤彤站在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紅紅的臉,用手摸著,這幫石頭沒事兒取笑我,看有到時候這麼收拾你們。

她走出門,剛要進大廳的時候碰見了一個人,

你好,我問一下子這是幹什麼呢,這麼熱鬧。

沈彤彤想都沒想,直接回答到,今天我虎哥回家,所有人都來給他慶祝那。

看樣子他們好像都是當兵的。

對呀,他們以前都是當兵的,都是戰友。

看他們的年紀都不大呀。

對呀,能有多大呀?都是30左右歲吧。

哦,你說的那個虎哥,就是長得壯壯的高高的那個。

對呀,要不誰能稱得上叫虎哥啊?

看來不像是本地人。

這你都看出來了。

當然看出來了,本地人哪有姓虎的?

我說大爺。你想什麼呢?什麼姓虎,我虎哥,姓林,叫楠虎。大夥都稱呼他虎哥。

他不是本地人吶?

對呀,他是鄰省的。

看樣子得有30多歲了。

你幹什麼的,查戶口那?我虎哥今年才30,你說什麼呢?真沒眼光。

一生氣轉身回了大廳,看見林虎還在那裡喝酒,她就走了過去,在後面拉了拉他的衣服,少喝點吧,晚上還得喝呢,我爸爸在家還等著呢。

沒事兒,你去旁邊坐著吧,餓了就吃點兒飯菜兒,要是不對你口味,在讓小五再給你安排做點兒。

沒事的,我又不挑食,主要是你可少點喝,都已經喝不少了。

這頓飯一直從上午11點一直持續到了下午3點。幾乎都喝醉了,都被安排送到酒店樓上,等他們醒來之後會回到各自的崗位,各自的工作當中去。

林虎也喝多了,喝的都有點散腳了,已經晃晃悠悠走路都費勁兒了,

鱷魚,讓司機開車送她們回去,沈彤彤沒讓,來回怪麻煩的,我們到門口打量出租就回去了。

就這樣,沈彤彤攙扶著林虎,林虎摟著沈彤彤,兩人晃晃悠悠走出來了。

打了一輛出租,兩個人上了車,報了地址。

虎哥,你還好吧?難不難受?想不想吐啊?

此時的林虎,舌頭都有點兒大了,沒事兒,沒事兒。

他們走出了酒店,那位老人也走出了酒店,這人不是別人,就是來打探訊息的老吳。

他也走出了酒店,站在了門口,掏出了電話。

喂,老爺,已經查到了。

怎麼回事兒?快說。

此人叫林虎,今年30歲,剛從軍事監獄放出來,不是本地人,是鄰省的,具體地址不知道,他剛被一個女兵扶上了計程車,我這就跟上去看看,他到什麼地方落腳。

你剛才說他姓什麼?

姓林,叫林虎。

喂,喂,老爺怎麼了?

沒什麼,你去吧。

老頭子,老吳怎麼說的?

打聽出來了,姓林,叫林虎,今年30。

啊,不會這麼巧吧?他也姓林,老太太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老婆子,你幹什麼去?

還能幹什麼?我去找他做DNA呀。

你快回來著什麼急,你先穩住了,30年都等了,著咱還差這一時嗎?

老婆子,這回有希望了,我感覺十有八九啊,咱們先穩住了,打聽好他的具體地址,咱們倆過去一趟,他不會注意,也不會認出來,也不知道咱們倆是幹什麼的,到了他住那個地方去看看。不就明白了嗎?

我這不是著急嗎?我怕再找不到他,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我怕他在咱們在們眼前消失啊。

沒事兒,你放心吧,我已經交代老吳了。

我還放什麼心呢?我現在的心都提起來了。

老婆子,快做下來,穩住穩住,穩一會兒,彆著急。

老頭子他姓林,他姓林,叫林虎,對了,老頭子,衛家那個小王八犢子叫什麼?

好像是叫衛國虎。

這就差不多了,他姓林,名字裡有虎,姓衛的那個王八犢子,名字裡也有個虎,他應該是隨母姓,隨咱們的姓,老頭子,你還等什麼?

老頭一聽,忽然明瞭,對呀,不會這麼巧,長得有幾分相似?絕對不會錯,這次我們有希望了。

虎哥到了,醒醒,下車了。

嗯,到了。

虎哥,你慢點兒,要不我上樓去找我爸爸?

他雖然我喝多了,但是心裡清楚,一聽到他要去找她爸爸,瞬間清醒了不少,不用,我自己上能上去。

你走路都費勁了,還是我扶著你吧。

兩人又這樣攙扶著走進了別墅。

剛一進屋就看見了他爸爸和他媽媽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兩個。

醉眼朦朧的林虎,看到了以前的團長坐在沙發上,也瞬間精神了,一個立正站在了那裡。

哎呀,還是我爸爸管用,你這瞬間醒酒了。

夫妻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了過來,歡迎回家,怎麼喝成這樣?

林虎聽到這句歡迎回家,瞬間酒醒,感覺很溫暖,很溫暖,眼淚流了下來,

沈團長知道他是孤兒,這幾年了來一直很是照顧他,經常帶回家裡吃飯,把他當做家人一樣對待。

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中午沒吃飯吧,快走吧咱們去餐廳,飯菜你嫂子都給你做好了。

謝謝嫂子。

虎哥,走吧,快點去吃飯吧,你中午喝了那麼多酒,一口飯都沒吃,肚子裡一定很空,快吃點兒飯壓壓。

彤彤叫什麼虎哥,沒大沒小的,他叫你們哥嫂子的,我不管,我們單獨叫。

行了,老沈吶。,甭管她了,這丫頭叫習慣了。

虎哥,我給你盛晚飯去,你多吃點兒飯,你看我媽做的菜多香啊,比那飯店強多了。

沈團長把酒拿上了桌,再喝點兒吧,今天是中秋佳節。

行,我再來一杯吧。

這一杯酒,團長,嫂子,我敬你們這些年一直把我當親人一樣對待,我真是無以為報,全都在這杯酒裡了,我敬你們,端起酒杯一口悶了進去。

你這麼客氣幹什麼?

哎呀,虎哥,你怎麼還喝呀?爸呀,你怎麼還讓他喝酒啊?

男人的事兒你少管,吃你的飯吧,我跟他再喝點兒。

還沒等沈團長拿酒瓶子呢,林虎就摸到手裡,給沈團長倒了一杯,嫂子,你喝嗎?

我就不喝了,你們兩個喝吧。

媽呀,你勸勸他們,別讓他們倆喝了,喝這麼多幹什麼?怪傷身子。

我要是能管,我不就管住你爸爸了嗎?喝吧,沒事兒。

虎哥,你可悠著點兒,中午沒少喝了。

放心吧,沒事兒,有這麼好的,飯菜,我可捨不得倒出去。

接下來也沒讓林虎再喝,只讓他喝了兩杯,接著沈團長自己喝著。

飯菜咱倒是沒少吃,三年了,還是外面的飯菜可口。

幾人一邊吃一邊聊著。

對了,小林,自從出了事兒以後,我就派人把你的宿舍收拾了一下,都拿了回來,你的銀行卡也在我這放著了。

行,先放著吧。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呢?

我這三年在裡面想了很多,早打算好了,我打算回老家。

小林子,要不你去嫂子公司吧?到那裡我給你一個保安經理當,工資給你定兩萬,每個月你看怎麼樣?

謝謝嫂子的好意,我心領了。

在外面漂泊太久了,經歷這些事情我想明白了,看開了,兜兜轉轉就那麼幾十年,十年都是眨眼一瞬間,我想回老家,安安穩穩的生活。

行,那你自己想好了,什麼時候想來上班了,給我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嫂子,謝謝你。

你在這裡多待些日子,咱再走吧。

下待了,下次來有時間的吧,我打算明天早晨起來我就回老家。

哎呀,虎哥,你那麼著急幹什麼?在這待兩天唄。

我請了兩天假呢,明天還一天呢。

行,看看再說吧。

飯後幾人又坐那兒聊了一會兒,沈團長也有些喝多了。

小林子,早點兒洗漱,好好睡一覺。

知道了,團長。你也早點兒休息。

這是在家裡別一口一個團長的叫著,再說往後你也不是我的兵了。叫我沈哥就可以了。

行,沈哥,嫂子,你們早點兒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