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韶卿,我們必須得儘早找到魔魔才行,就麻煩您了。”蘇韶卿看了一眼徐駿南,目光落到了鮑安閒的身上,“你確定,你該知道的,我一旦出手,他可能就廢了,你不和你們掌教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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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鮑安閒搖頭,“若是我師兄知道他門下弟子會是吃裡扒外的人,他只會比我更狠,況且把他交給你,我們都放心。”

江玉珩的眸子之中閃過一抹異色,鮑安閒怎麼會對蘇韶卿如此的放心,而且鮑安閒對這個小子好像有些尊敬過頭了。

蘇韶卿點了點頭,拎著徐駿南就往裡屋走去,他其實也沒啥好辦法,只不過就是對魂魄有些研究,他要想知道什麼訊息,直接從魂魄裡找就行,就是有點廢人,畢竟人類的靈魂強度可達不到影魔的程度。

在蘇韶卿拎著徐駿南之後,江玉珩的目光就一直盯著鮑安閒看,鮑安閒有些不解的摸了摸臉,“玉珩道兄,你這是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蘇韶卿是什麼人?”江玉珩直接開

了口,孟蘇葉和蘇韶卿關係密切,對蘇韶卿的身份他擔心的更多。

鮑安閒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他是猜到了蘇韶卿的身份後向蘇韶卿求證了才知道的,但是他也不知道蘇韶卿願不願意公佈他的身份。

江玉珩和鮑安閒的對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畢竟他們對蘇韶卿不是太熟,對這兩人的對話就更加的好奇了。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屋內一聲慘叫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他們抬頭望去,就看到蘇韶卿拎著一攤爛泥的徐駿南走了出來。

“找到魔魔了。”蘇韶卿的話瞬間就忘了他們對蘇韶卿身份的關注,他們對魔魔的下落更加關注。

蘇韶卿的目光落到了代一純的身上,他伸手虛空一點,空中就顯現出了人影,那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一雙桃花眼更添幾分瀲豔勾人,“代長老認識她嗎?”

代一純看著空中的人影眉目之中閃過一抹疑惑,“有些眼熟,但是我不記得我在哪裡見過她了。”

“正一教明松道長。”蘇韶卿再次開口提醒,代一純的臉色難看極了,他們正一教雖然是道教,但是並不禁婚嫁之事,代一純之所以會對空中女子熟悉,就是因為他在他師弟明松道長的身邊見過她。

“她是明松師弟的妻子。”蘇韶卿點了點頭,“我在徐駿南的記憶之中,知道徐駿南對魔魔有戀慕之心,所以他才會聽她的話前來尋找破天魔主封印之地的線索。”

“難怪找不到魔魔的訊息,原來她居然藏得如此之深。”鮑安閒冷聲道,“誰能想得到,她竟然會嫁給人類為妻呢。”

“但是她這步路走得很對,既避免了與我們直接面對,又能從側面探聽到我們的訊息。”

“不管她再怎麼精明,現在還不是落到我們的手裡了。”澄明真人的目光落到蘇韶卿的身上,“魔魔現在在何處,我們立刻出手,解決掉她。”

“就在天一教山下。”蘇韶卿看了一眼攤在地上猶如一攤爛泥的徐駿南說道,“魔族現在一心想解封破天魔主,魔魔擔心我們會壞了魔族的大事,一直就在天一教的山下,就是為了從徐駿南的口中探聽我們接下來的動作。”

“這次得到破天魔主封印地的訊息,她是準備讓徐駿南試試,若是徐駿南不行,她再親自出手。”

“他倒是會選人。”代一純冷笑一聲,“明松師弟是個閒人,自然比不上徐駿南這個天一教掌教的親傳弟子的訊息靈通。”

聽到代一純的話,鮑安閒的眉頭皺了皺,難道他願意天一教未來的掌教被魔魔蠱惑嗎?

江玉珩連忙上前打斷了兩人,“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去解決魔魔,要是魔魔收到訊息跑了,我們不會功虧一簣了。”

“玉珩道兄說得對,先去抓人才是最重要的。”

魔魔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安安靜靜的呆在山下,就遭到玄學界一眾高手的圍攻,這些人一點道德都不講,還連起手來對付她一個女子,魔魔很快就敗了下來,面對這麼多的人,她也只能不甘心的落敗了。

魔魔就如同影魔一樣,落到蘇韶卿的手中之後,關於魔族派來的臥底也被他找尋了出來,除了他們之前用靈器找出來的臥底,就是在普通人中也有不少。

在蘇韶卿的幫助之下,國安局的人都一一找藉口關押了起來,要是他們不曾知道這些人的身份,真等大戰爆發,有他們在後面搗亂,還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會因此而喪命呢。

“真是沒想到,魔魔會是明松道長的妻子,還有天一教掌教的親傳弟子,居然會對魔魔如此的死心塌地。”

“要不是蘇韶卿出手,我們還真沒那麼容易就解決了魔魔。”

“師兄,你怎麼了,魔魔除了你還不高興啊?”江玉珩的眉目之中盡是憂慮,“我不是不高興,我只是在想蘇韶卿到底是誰?”

“他不就是他嗎,他還能是誰?”江玉珩一臉無語地看著傅玉樞,他是知道他這是師弟不喜歡動腦子,但是他也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的沒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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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前,我們玄學界是多麼的強盛,面對魔族諸魔,在殺與封之間我們還是選擇了封印,就是因為魔族太難殺。”

“魔族之人一身的源頭盡在魔核之上,要殺他們必須毀了他們的魔核才行,但是魔族之人可以隨意改變魔核的位置,要想找到魔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雖然對自己的師弟無語,但江玉珩還是開口解釋了,“但是你看蘇韶卿,他找魔核像是有困難的樣子嗎?”

“他甚至還能對魔族的人搜魂,你不覺得有這樣實力的人很恐怖嗎?”傅玉樞搖頭,“我不覺得恐怖啊,反正他再怎麼厲害,不也是蘇蘇教出來的。”

“你個蠢貨,這樣的人能是蘇蘇教得出來的嗎?”江玉珩眉目之中盡是無奈,“我擔心的就是蘇蘇,他和蘇蘇關係很好,他這個人看起來又很神秘,我怕以後蘇蘇會受傷。”

“我說師弟,你就是想得太多了,蘇蘇也不是小孩子了,她心裡有數的。”

“希望是我想得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