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魔封印地我們幾大派都有典籍記錄的,你要想用這個辦法來找到魔魔,根本就不可能的,看過典籍的人不知其數,更別說還有可能是他們在無意之中洩露的。”澄明真人連忙反駁道。

“影魔的封印地。”蘇韶卿低頭思考著,“諸位前輩,你們覺得我們可不可以引蛇出洞呢?”

“引蛇出洞……”江玉珩看著蘇韶卿,若有所思地說道,“你是想說用破天魔主的封印地來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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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珩聽蘇韶卿說過的,不管是血魔還是孟蘇葉,他們一直都在尋找破天魔主的封印地,但是破天魔主的封印地,在整個玄學界中,知道的也只有寥寥幾人而已。

“不行,破天魔主的封印事關重大,我們決不能冒這個險。”鮑安閒連忙反對。

“其實也未必不可,我們可以用一個假地址啊。”盛宇航贊同地說道。

“不可能的,魔族餘孽殘存千年,你隨便說過的地址萬一他們探查過呢,我不覺得他們會分辨不出是不是封印地?”代一純搖頭,“你這樣別說引蛇出洞,反而是在打草驚蛇了。”

“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那你們說說要怎麼才能抓到魔魔?”

“就用真的封印地吧。”蘇韶卿開口了,按理來說各門各派商量大事的時候不該有小輩參加的,但是蘇韶卿最開始就是一直聯絡孟蘇葉的人,後面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家好像也習慣他的存在了。

“破天魔主的封印早晚都是要被破解的,還不如在沒有被破解之前,用這個來做一會餌。”

鮑安閒看著說話的蘇韶卿,眸子之中的光芒明滅不定,這個人身上的氣息有些熟悉,很像天一教先祖他們說過的那個人。

鮑安閒暗中掐了一個請神訣,感應到回應之後,鮑安閒一抬頭就看到蘇韶卿正盯著他,鮑安閒朝著蘇韶卿露出了一個很勉強的笑容,還真的是這位大老啊。

不是說這位大老沉睡了嗎,他怎麼會跑到人間轉世的,不過既然這位大老都這樣說了,他自然得贊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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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說得很對。”鮑安閒立即開口,“即使我們不說出破天魔主的封印地,就憑魔族現在搜尋的勁頭來看,找到破天魔主也只是時間問題。”

代一純一臉疑惑的看著鮑安閒,最先反對的不就是他鮑安閒嗎,怎麼還興出爾反爾的。

頂著代一純疑惑的目光,鮑安閒心中暗罵,該死的代老頭,不就是改變一下注意嗎,至於這麼盯著他不放嗎,雖說要不是大老是這樣決定的,他也是真的不同意的。

“鮑長老同意了,我也贊同。”澄明真人點頭說道,在他們幾人之中,鮑安閒行事是最為謹慎的,他都同意了,澄明真人自然跟著答應了。

在眾人的商討之下,他們決定以破天魔主的封印地來引出藏在暗中的魔魔,傳出了這次兩教三觀聚集在一起,就是為了除去破天魔主的訊息。

“你們知道嗎,這次長老他們是動真格的了,他們都把祖上傳下來的靈器都給借走了。”

“不是說破天魔主的封印是千年前天上的仙神們設下的,我們能解開封印嗎?”

“有什麼不能解的,這次為了除去破天魔主,兩教三觀還有國安局最厲害的人全部齊聚我們天一教了,有他們在還有什麼封印是不能破開的。”他旁邊的那人說道,“還是有些困難的,我看他們一直都在屋裡計算了,再找合適的方法破陣呢。”

“難肯定是比較難的,那可是千年前仙神們設下的封印啊,不過我相信肯定會成功,我們也能平安的把魔主除了。”

“也是,早就聽說近年來魔族餘孽又在人間四處為患,希望這次除掉魔主之後,能還人間一個太平。”

在兩教三觀和國安局的安排下,這些流言在短短的兩三天之內就傳遍了所有門派,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有人闖進了天一教專門給眾人準備的會議室。

“阿南,怎麼會是你?”鮑安閒驚訝的看著此人,此人的年紀大約是在三十左右,長得相貌堂堂的,是那種一見面就能讓人感到安心的人。

蘇韶卿上前一步,收走了他身上所有能聯絡外人的東西。

“鮑長老,他是誰?”鮑安閒有些不解地看向男人,“他是我們掌教的親傳弟子徐駿南,掌教閉關,教中事務大部分都由他來掌管。”

“阿南,為什麼?”徐駿南低頭避開了鮑安閒的質問,“師叔,我只是來看看,我就是有些好奇。”

“好奇?”傅玉樞冷笑一聲,“好奇也好奇不到這兒吧,我記得我們說過會議室這裡不允許人來的吧。”

“你這是明知故犯,亦或者是為了某些東西而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見徐駿南不肯承認,鮑安閒一臉的痛心,他真的不明白,徐駿南是掌教唯一的親傳弟子,待掌教退位之後,他就是天一教的掌教,他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當然,鮑安閒不是傻子,對徐駿南所說的好奇,他是一句都不信的,徐駿南會夜闖會議室,為的只可能是破天魔主封印地位置所在。

“他不是被魔族改造的人。”江玉珩的話打破了鮑安閒的希望,徐駿南是真的背叛了天一教也背叛了整個人類。

“鮑長老,他是你們的人,就交給你處置了,希望你能儘早問出魔魔的下落。”謝樂樺有些擔心地說道,一旦徐駿南被抓的訊息傳出去了,魔魔肯定就知道是陷阱了,他們要想把魔魔印出來,就很困難了。

謝樂樺心中暗自發愁,他就該讓盛宇航來的,畢竟他們同屬天一教的人,有些事情能更好說話一些。

“徐駿南,我再次問你一次,你依然不肯承認嗎?”徐駿南搖頭,“師叔,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就是好奇而已。”

鮑安閒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既然徐駿南如此的執迷不悟,那就不要怪他了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