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一身的疲憊白韶全程都用著自己全身的力氣壓著摩托。

盡力的全神貫注得看著前方的道路,畢竟如果不認真點的話,過彎的時候一不小心怕就會直接翻車。

他其實也疑惑的是分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幹,為什麼會感到這麼的疲憊?

就感覺是被十個大漢一起揉虐一番。

不過他也沒那麼多體力去想那些了,他現在只想回去好好休息。

“我的頭髮怎麼感覺怪怪的?我的頭髮以前有這麼長嗎?……怎麼飄來飄去的?”

白韶心中想著。

但也沒有想太多,畢竟這也算不上什麼事情。

就這樣白韶一直直行到了家。

是一座普通的公寓房,白韶爬上樓梯,癱軟的腳一步又一步的爬上了樓上。

樓梯間似乎是聲控燈,但是樓梯間似乎平時很少人會去爬,導致燈壞了都沒有人還去修。

也是幸虧白韶家住的地方就在三樓並不高很快就爬上去了。

白韶從口袋中手顫抖的拿出鑰匙,插進鑰匙孔。

可自己剛將鑰匙插進鑰匙孔的時候,門自己開了,開門的是一個穿著單薄白紗睡衣的黑髮少女,眼眸之間的神色和白韶有些許的神似。

“你是?”

還不等少女說出什麼,白韶瞬間傾倒在地又暈厥了過去。

他的體力完全耗盡了。

又是不知過去多久。

白韶又睜開了雙眼,已經是在自己的房間中,身上換上了睡衣,但此時這次卻有所不同,似乎體力恢復了許多,不是,比以前都好上了許多。

感覺身體都十分的輕便,那種疲憊感已經完全消失了,身體上連一點痠痛感都沒有。

白韶此時從床上坐起,倚靠在床頭。

他此時只覺得自己的頭腦比平時都要清晰太多了。

“真是奇了怪了……隱藏世界觀的框架呀……等一下我的聲音怎麼感覺不太對?嗯?我的視線怎麼變得這麼低了,我的……”

白韶摸了**囗處,卻是一塊搓衣板,一馬平川的飛機場。

“好吧,似乎沒有太大變化……”

白韶此時觀察起了自己的身體,摸了摸自己及肩的漆黑長髮。

似乎想到了什麼,也明白了什麼。

蹙起眉頭臉色有些許變化。

又掀開了自己的睡衣底,可以確定了,那東西確實已經沒有了。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呀?為什麼會……”

白韶知道,現在自己很明顯就是一個夠不著自己過去腰的蘿莉。

但經歷了昨天那些詭異的事情之後白韶反倒冷靜了許多,至少自己活下來了,變成什麼樣其實沒有太大所謂。

反正這具身體她自己也沒有用多久,換一具其實也沒有太大區別。

“師傅~,師傅~沒MaSter受欺負~,有MaSter會功夫~”

……

白韶的電話鈴突然響起,白韶抬起小短手翻了翻床頭櫃。

但這床頭櫃的位置放的有些許陰間,並沒有完全貼合床頭,而是放旁邊了一部分,按平時白韶的身高她肯定夠得著。

但現在1m4左右樣子的白韶在床上完全夠不著。

就她準備收回手,自己下床拿的時候,一隻幽黑的觸手突兀的從她的手心中鑽了出來,嚇了白韶一大跳。

那觸手似乎並沒有自己的思想,而是遵循著白韶的思想白韶心中沒有想什麼,自己就跟著停止在了半空中。

白韶看著這根觸手似乎和昨天晚上的怪物身上的一模一樣,但是似乎被自己操控的樣子。

白韶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於是又嘗試著去摸櫃頭上的風衣。

“去。”

隨著白韶的開口觸手也迅速的伸了出去,將衣服裹了過來,直到到了白韶手中之後才逐漸停下。

最後消失在了白韶手心中。

白韶也還不得多想什麼,現在電話鈴還在響著,再不接就真的結束通話了。

白韶接起了電話,對方是昨天那個幫他接單子的老陸的聲音。

這傢伙算原主不多的一個老朋友了,平時也挺照顧原主的,也是律師事務所的幾位律師之一,也是開這個事務所的真正老闆。

“白子,你小子咋樣?昨天聽說河道那邊又出事了,一批警察去了之後全死了,錄影什麼全沒了,你昨天沒去吧,你現在怎麼樣?”

對方聲音十分急切,似乎十分害怕白韶有個三長兩短。

“老陸,我沒事,這幾天你那邊的案子結了吧?這幾天我繼續當我的客服,我現在也睡過頭了,今天上午我請個假。”

白韶沒有隱瞞什麼,用著現在自己的聲音說著,畢竟反正遲早瞞不下去的,那還瞞來幹什麼?自己沒事找事嗎?

“白子?你是白子?你的聲音怎麼回事?怎麼變得和小女娃兒似的?”

對方語氣十分疑惑。

“沒事,就是改變了個染色體而已,不影響什麼東西的。”

“啊?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我成娘們兒了唄,最近案子都有點詭異,你作為一個律師,就別去什麼現場看了。”

白韶說著小心翻身下了床,而電話對面卻是沉默許久。

白韶從衣櫃裡翻出幾件他前幾年穿的短衣服加上短褲穿了上去。

白韶現在的體型,哪怕穿著短褲褲腳都可以完全過膝蓋不少。

衣服也顯得有些許寬大,但也不是很礙事,白韶穿上風衣平時只是剛好到褲頭邊的風衣今天卻已經只能露出一雙腳。

“快快快,白子,快點來說幾句話,快快快!”

電話對面此時傳來了聲響。

白韶一愣道:“咋了,有什麼事嗎?”

白韶剛開口對面就傳來一堆人講話的聲音。

“白小子,你真的變女娃子了?到底昨天發生了什麼了?昨天看你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呀?”

白韶蹙起眉頭頓感不對,老路這傢伙坑自己,這怎麼啥事都直接往外邊說,自己都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但是其實也不算什麼律師事務所除去自己之外其實大多都是些上了年歲的大叔,老陸的女兒今年都已經上初中了。

其他年齡最小的也有三十幾歲了,對自己也只不過是關心罷了,想到此白韶對於那種違和感瞬間消弭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