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江湖規矩，不殃及家人

刀子在手指之中猶如一條銀魚在遊動，墨問一手卸了血壓成員的下巴，一邊微笑著，“十根手指，十根腳趾，兩顆眼球，兩隻耳朵，一隻鼻子，舌頭不能吃，你還得說話。”

輕聲細語，但卻說出了極為恐怖的酷刑。

“我請客，放開吃，吃到飽。”

“不夠的話，這裡還有很多【食材】，一定讓你滿意。”

“唰”的一聲，又是一根小拇指落地，這一次血壓成員的嘴巴無法閉合，柔軟的舌頭盡力阻擋外來物，也終將沒能逃過吞嚥的下場。

為了能夠讓血牙成員不受苦的吞嚥下去，墨誠還特意將手指切成數截。

當四人之中身材最矮小的成員醒過來的時候，眼前出現的是如同地獄般的一幕。

那個被他們跟蹤盯梢的牧師，正用著一把劍將他同伴的手指一根根切下來，然後分別塞到一根根塞到另外兩個個同伴的嘴巴里面去。

那名平日相處嘴巴就很臭的同伴，四肢被切除不說，肚子還如同懷孕九個月並且還懷的是三胞胎一樣鼓脹起來。

而那名負責望風的大個子成員，雙腳扭曲成詭異的模樣，雙手不斷地額往後爬，意圖逃離墨誠的行為。

臉上還一副非常友善的微笑，“加油，還有一點你就能吃完一個了。”

微笑著將一名血壓成員的眼睛剜出來，然後塞到大個子嘴巴里面，絲毫沒有在意對方的掙扎，墨誠就那樣抓著對方的下巴，幫他合上嘴巴和牙齒。

眼珠內的汁水在嘴巴爆開，但是被那名成員用舌頭死死的頂住，抗拒著嚥下去。

但是沒有關係，墨誠掰開他的下巴，接著再合上。

一下，兩下，三下......

舌頭被咬斷小半截，把隨著已經嚼爛了的眼球被強行嚥了下去。

小矮子的褲襠裡面滲出大量的水分，他從未見到過如此酷刑，就算是往日殺人也只是乾淨利落的一刀了結。

“好了。”墨誠蹲下來，直視著雙腿扭曲的不成樣子的大個子，“說點我想知道的事情，比如，誰告訴你們我身上有好東西的？誰是執行者，誰是幫助者，你們總部的情況，以及莉莉婭，就是那個白髮的小女孩被你們帶到哪裡去了。”

“你可以選擇不說，但請你相信我，你不會想要接下來好幾天的食物都來自於你的同伴。”

說的自然是氣話，墨誠沒有好幾天的時間跟他們慢慢耗，按照時間估算莉莉婭被他們帶走的時間不長，應該還沒有藏到特別隱秘的地方，可以趁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先一步將莉莉婭救出來。

如果眼前的大個子不說的話，那麼他就只好去折磨其他人了。

很顯然，經歷過一番食用同伴的酷刑之後，大個子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擊穿了，蠕動著嘴巴正要說些什麼。

“布魯！”小矮子當即開口阻止大個子，不是怕他出賣組織情報，而是今天跟組織報告這件事的人裡面，就有他那個整天在街上游蕩，又不肯學點東西的親弟弟。

“不用管他，來告訴我，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墨誠俯身，將耳朵湊到大個子布魯嘴巴旁。

“哦，原來是這樣，好的我明白了。”墨誠用衣袖擦乾淨布魯滿是血汙的臉蛋，然後猛地用力將他的頭一百八十度旋轉。

過程很快，快到布魯還沒有去迎接那份痛苦，便已經失去了所有感覺。

“作為獎勵，我將寬恕你家人的罪。”

“他已經說了！！！”小個子快瘋了，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很平常的綁架勒索活動會變成這個樣子，他也不知道明明作為誰也不敢惹的血牙成員，為什麼會被一個瘋子給盯上。

“所以我赦免了他家人的罪過，寬恕了他的罪，只需要他付出一些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代價。”

墨誠將大拇指和食指貼的非常近，任誰也想不到這好像小孩子一般做出的手勢，便代表著一條人命。

“當然，我還沒赦免你們的罪，也沒赦免你們家人的罪。”

“你他媽的是一個牧師，一個神官！”小個子赤紅著雙眼，他在害怕，並且已經害怕到瀕臨瘋狂的地步，“你他媽的打算對我們家人出手，那是無辜的人命，光輝會拋棄你，會詛咒你，會把你丟入地獄深淵。”

“首先我還沒透過考試，不算正式神官。其次，作為你的家人，他們不是無辜人，他們僅僅只是讓你知道【代價】的【道具】。”

“搶劫勒索是不好的。”墨誠將掛在身側的《聖經》翻開，“所以，你有罪。”

“害我的，我必追討他的罪......”

將鋼暴狼王牙齒拿出，將整個事情起源頂在小個子的腦門上，然後一點點的用力，狼王牙齒刺破了小個子的面板，刺破了顱骨，最後貫穿了小個子的大腦。

“.......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

······

等墨誠從暗巷之中出來後，空氣中伴隨著一個混雜著血腥的烤肉味和焦臭味。

“莉莉婭被帶到血牙總部，血牙組織的成員名單估計也在裡面，正好一次性完成兩件事。”

“救出莉莉婭，然後去追討血牙的【罪】。”

墨誠的右手輕輕撫上腰間的《聖經》，臉上流露出不由自主的笑容，和善溫煦，卻伴隨著血腥的味道。

他沒有打算對血牙成員的家人做出實質性的傷害，用家人來對血牙成員威逼恐嚇是一回事，真的禍及無辜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或許血牙成員的家人並不算無辜，但是沒關係，只要毀滅了血牙，失去了血牙成員這個作威作福的依靠之後，左右鄰里還有以往被欺辱過的人，都會給那些成員家人們一個合格的回報。

“突然覺得，給人定罪的感覺……很不錯。”

太陽逐漸落下，夜幕慢慢降臨，河森鎮宛若一隻巨獸盤臥在赫安之森邊界。

這頭巨獸已經存在數十年乃至上百年，直到今天，它迎來了一頭真正凶惡殘暴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