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洪武時空成功達到國祚500年,正式開放該時空的宿主許可權』

‘這麼耀眼。’

‘太浮誇了。’

季伯鷹望著眼前這道耀眼的紫金色。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狗系統彈出這個顏色的字幕,著實是有點令人驚異。

‘宿主許可權。’

他的目光,此時緊落在這道字幕中的最後幾個關鍵字眼。

心念之間。

這所謂的‘宿主許可權’的具體內容,頃刻便是在心中明瞭。

季伯鷹大致掠過這宿主許可權中的一些核心內容。

核心部分,主要有這麼三條。

第一條。

「時空國祚達到五百年之後,該時空將自動獲得三次「保國祚」機會,並具備自動觸發及報警反饋機制。」

如果這一段字面意思理解起來有點彆扭,那就直接將這玩意理解成‘保段卡’就可以了。

並且,在成功進行保段之後,會第一時間通知宿主該時空哪裡出了問題,具體反饋問題點在什麼地方。

第二條。

「時空國祚達到五百年之後,宿主將在該時空的現有基礎上,獲得「言出法隨」功能。」

‘牛嗶。’

縱是季伯鷹,在看見「言出法隨」這一條的剎那,亦是愣了片刻。

這玩意,才是神技。

不過這個「言出法隨」也並非是字面意思那般的隨心所欲,季伯鷹仔細琢磨了這個「言出法隨」,其中有幾個字很關鍵:現有基礎。

可以這樣理解,這是在一定限制內的‘言出法隨’。

比如。

你可以憑藉簡單的一句話,讓原本的磅礴大雨,突然變得晴空萬里。

但是。

你無法做到讓天上出現同時兩個太陽,因為兩個太陽是違背科學常理的,也是違背現實基礎的。

第三條。

實際上這也是季伯鷹最為在意的一條,這一條才是真正有助於季伯鷹推動後面的國祚提升。

「時空國祚達到五百年之後,宿主可攜帶當前時空穿越至其他時空的人數,達到「9999+」。」

這便是意味著,只要季伯鷹願意,他可以從洪武帶一支裝備精良的精銳軍隊,隨時空降在任何一個時空的任何一個地方,主打的就是一個送驚喜。

除卻這三條之外,這宿主許可權中還有其他的一些加成,大部分都是之前的限制釋放。

比如在洪武大明滿五百年國祚之後,往後洪武時空之人再穿越到其他時空,將不會受時間所限等等,都有相應變化。

其他等有相關需要之時,再詳細介紹。

“仙師,是小子管教不嚴,請仙師息怒。”

閣頂雅間,因為仙師的鎖眉不發聲,整個氛圍顯得有點壓抑。

在這寂靜壓抑的氛圍之下,趙大終於還是率先開口了。

且不管大宋車神的人品如何,畢竟這是他親弟弟,是他大宋趙家人,他趙匡胤作為趙宋扛把子,就得站出來扛住一切,不然怎麼能叫扛把子。

趙大的這一句話,亦是將季伯鷹的思緒拉了回來。

“無礙。”

季伯鷹將自身注意力從這‘宿主許可權’收回。

“仙師在上,請仙師為趙炅解惑。”

“我之後人,為何絕嗣?!”

趙二忍著胸痛,他先前被趙大踩了一腳,至少斷了兩根肋骨,緩步走到這茶案桌前,開口便是問道,顯得不是很有禮貌。

聞言,年輕的小朱四瞥了眼站在自個旁邊的趙二,呵呵一笑。

“多行不義必自斃。”

看得出來,小朱四是打心裡鄙視趙二。

弒兄奪位,竊取勝利果實,打仗除了跑路就只是無腦瞎指揮,大家都是一朝太宗,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當然。

小朱四沒有直接對趙二說出其中原因。

大家都清楚,有些話,只能從仙師口中說出。

聞言,趙二看向小朱四,咬了咬牙,終究還是沒有吭聲。

理智告訴他,樓下坐著的都是姓朱的,惹不起。

季伯鷹瞥了眼一臉急切之色的趙二,關於趙二絕嗣的問題,這就不得不提起北宋極為有名的靖康之變,就不得不提起宋徽宗這個除了治國,什麼都會的教主道君皇帝。

宋徽宗趙佶,若是不涉及朝政,堪稱是全能型人才。

吟詩作賦、書法作畫樣樣精通,並且在每個方面的造詣都是極高,比如他獨創的瘦金體,堪稱一代書法大家,其四十歲那年生日寫下的《千字文》,流傳後世,被書法界奉為瑰寶,估價數十億。

但唯獨在治國理政、軍事調動這方面,趙佶堪稱是一代白痴。

酒桌上喝不了幾杯還要學人划拳拼酒,結果玩不過,偷偷把酒杯扔給自個兒子,自己在旁邊優哉遊哉的嘬起了娃哈哈。

大宋徽宗,國民好爹。

“下樓。”

季伯鷹僅是看了眼趙二,並沒有理會趙二的問題。

他只是答應回答趙大的一個關於後世子嗣的問題,並沒有解釋的義務。

既然現在這個問題已經回答過了,那就代表話題結束。

至於趙二所問的這個問題,趙二與大明高校並沒有互助友好的合作關係,不在他的回答之列。

並且。

季伯鷹微微皺眉。

他剛才讓武宗朱厚照下去的時候,順便叫萬曆父子上樓,怎麼現在這父子兩個還沒上來?!

難不成爬個樓梯迷路了?

“仙師休走!”

見季伯鷹不搭理自己,趙二下意識擋在了季伯鷹身前,那殘存的驕傲讓他昂起了腦袋,語氣中更是帶著幾分命令口吻。

這態度,這姿態,這語氣,顯然就比起趙大就差太多了。

是什麼令你如此驕傲?

頭髮嗎?

季伯鷹的眉頭,這一刻微微皺了起來。

好你個陰嗖嗖玩斧子的二狗子,仙師的路也敢擋?你以為這是你斧頭幫的地盤?!

“滾出去。”

輕蔑一眼,淡漠一語。

接著。

令人不敢置信的事情發生了。

趙二毫無徵兆,撲通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然後,在老朱阿標小朱四,以及趙大李二的驚愣目光中,趙二以極限翻滾的形式,迅速滾出了雅間,甚至滾過門檻那個位置的時候,都沒有剎車。

最後滾出門外,生生用臉剎住了車。

‘????’

滾在門檻之外,趴在地上的趙二,這會整個人都是懵逼了。

他完全搞不懂剛才發生了什麼。

一切都是那般莫名其妙。

‘我怎麼就滾了?’

當趙二反應過來的時候,仙師已經是踏出了雅間,老朱等人都是緊跟在身後,每個人都是從他的頭頂邁過,長不高了。

季伯鷹走出雅間,人還沒下紅木樓梯,便是已然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吵鬧之音。

這場吵架,主要發生在嘉靖神仙、武宗朱厚照的那一桌,周圍還有著一圈看熱鬧的。

“我道無涯,你還年輕,應該摒棄世俗雜念,一心追隨師尊,追窮無上大道早日與我這般突破金丹之境,這才是正道,豈能給這尖嘴猴腮的玩意當兒子?!”

“狗道士你說誰尖嘴猴腮?”

“你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癟犢子玩意,自己撒泡尿照照誰才是尖嘴猴腮!”

嘉靖神仙與武宗朱厚照正在瘋狂對線,二人之間,唾沫橫飛。

若非是現場有老朱棣、朱老四這些個老祖宗坐鎮著,這會怕是已經拳拳見肉的幹起來了。

他們兩個厚字輩,之所以對起線來的原因也簡單。

方才武宗下樓之後,張口就是要收正德時空的少年朱厚熜做兒子。

按理說。

這應該是屬於正德大明自己的事情,而且少年朱厚熜在糾結了幾秒鐘之後,也是毅然而然的選擇了同意。

畢竟。

少年朱厚熜又不是嘉靖神仙,他在正德時空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藩王,能有做皇帝的機會,傻子才會拒絕。

只要能幹上皇帝的位子,給人當幾年兒子又怎麼了?!

並且從年歲上來看,朱厚照現年三十多歲,少年朱厚熜才十來歲,這個兒子做的也不虧。

但是嘉靖神仙聽到之後,一拍桌子,明確表示堅決不同意,然後就開始對線。

倒是少年朱厚熜,坐在兩個人的中間,該吃吃該喝喝,左手抓著一條蟹腿,右手握著一隻波龍。

“仙師來了!”

周圍看熱鬧的,此刻聽到樓梯傳來的腳步聲,都是紛紛回到各自座位。

而那些還在座位上吃飯的,見到下樓的仙師,亦是紛紛停下了手中筷子,他們這會也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可桌上的菜餚卻是一道沒少。

這一點也是狗系統更新後的細節之處,茶永遠不會冷,菜永遠不會少。

當然,不能用於軍糧,這些Bug還是卡不了。

嘉靖神仙和武宗朱厚照各自狠瞪了一眼,坐了下去,二人隔著少年朱厚熜,背對著。

隨著仙師下樓,熱鬧也不湊了,在場眾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季伯鷹之身。

呼~

忽而一陣涼風,從這窗外驟然襲來。

季伯鷹有著外掛傍身,不懼酷暑嚴寒,可這幫大明天子儲君以及外教不行,都是下意識收了收身上的衣衫。

剛踏上講臺C位,季伯鷹瞥了眼收緊衣衫的眾人,眼眸瞥了眼主堂四面的窗外。

當下這個節氣,洪武大明已然是入了冬,而在場很多人所在的時空還是春夏時節,故而身上所穿的衣服都相對比較單薄。

“屋內恆溫,26℃。”

隨著季伯鷹一語話音落。

驟然間,這屋內的涼意,頃刻蕩散,轉而一股溫潤暖意充盈。

“怎麼不冷了?”

“真的不冷!”

“……………”

「言出法隨」,這功能可比空調遙控器要好用多了,方便簡捷,還不費電。

臺下皆是被仙師這一手微操震驚,略顯吵亂,季伯鷹用戒尺微微拍了拍桌案,聲響在這主堂響起。

剛剛落座的阿標,頃刻便是站了起來,對著臺下連聲大喝。

“安靜,安靜!”

隨著阿標接連兩聲。

這座位上的一眾嘰嘰喳喳的天子儲君,紛紛是安定了下來。

而外教區的李唐和趙宋、柴老闆以及嬴政等人,儘管他們早已相信仙師的仙人身份,但是這一刻依舊是心神驚駭。

僅淺淡一語,便是可以調節風涼與否,這簡直是神蹟中的神蹟。

老朱則是微笑著。

在他看來,這都是小意思,對自家兄長而言,那都是基操。

勿六。

季伯鷹站在講臺C位,眸子掠過臺下這幫剛吃完飯的天子儲君。

剛才下樓之時,嘉靖神仙和武宗朱厚照的吵鬧也是聽到了,但季伯鷹並不打算管這件事。

武宗朱厚照是否要收少年朱厚熜為兒子,嘉靖神仙同意或是不同意。

這屬於他們朱家人的內部矛盾,要處理也得是老朱或者老朱棣出面。

隨後,季伯鷹目光再看向萬曆父子落座的那一桌,發現原本應該在座位上的萬曆父子,已然是消失不見了,難怪一直都沒有上樓。

“人去哪裡了。”

一語問出。

這話,問的是武宗朱厚照,先前季伯鷹是讓武宗下來喊人的。

武宗一愣,接著連忙是站起身來。

“仙師,我剛才下來後就第一時間通知他兩了,他們沒上去?”

聞言。

季伯鷹眸子微凝。

跑了?

心裡沒鬼跑什麼?

心念微動,頃刻便是鎖定了萬曆時空。

果不其然,這父子兩個,竟然搖動風鈴回去了。

好傢伙,竟然敢逃課!

“嗯。”

季伯鷹沒有選擇再一次將這父子兩召來。

“下課之後,老朱。”

“還有你,你,你。”

季伯鷹目光接連看向老朱棣、朱老四,以及嘉靖神仙。

“下課後隨我一同去萬曆時空。”

“家訪。”

言罷。

仙師凌厲的目光掠過在場的每一人。

“記住,往後誰若是逃課,我都會帶上你們的太祖和太宗,以及你們的直系父輩進行家訪。”

原本老萬曆的父輩應該是隆慶小蜜蜂,但是這貨實在是不中用,所以選擇跳過隆慶小蜜蜂,直接選擇嘉靖神仙。

話音落。

這幫天子儲君,個個都是腰板一挺,後背發涼。

學生,最怕家訪,何況還是帶上你原本應該躺在棺材板裡的祖宗。

“現在,我們繼續上課。”

季伯鷹微微折身,用手中這一方戒尺指了指宣紙面板上的那一行字。

「探究崇禎亡國之因」

同時,隨著話音落,所有人面前擺放著的那些海鮮大餐,包括桌邊殘渣,皆是盡數消失。

聞言,臺下的這幫朱家天子儲君,一個個都是眼睛驟然發亮,在聽到‘崇禎’以及‘亡國’這兩個字眼的剎那,都是精神抖擻了起來。

尤其是老朱這個大明開國太祖。

精神抖擻的同時,一雙眉頭頃刻就緊蹙了起來,臉上透著認真凝重之色,看起來再無先前那般玩鬧之狀。

任何一個帝王,不論是明君聖君昏君暴君,對自己這一國的亡國都會很感興趣。

不僅是他們。

外教區的祖龍嬴政和趙大李二這些人,一個個也都是眉頭皺了起來,臉色同樣是透著認真。

他們其實也都想知道,自己一手開創的盛世王朝,最後是怎麼走向覆滅的。

唯有柴老闆,全然對這個亡國話題不感興趣。

因為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大周是怎麼亡的,是被身邊這個天殺的趙大篡位的。

若非是他現在已經明白並接受了平行時空的概念,說不得就得給趙大一斧子。

“關於這個問題,你們課前交上來的課業,我都看了。”

季伯鷹再次點了點這面板上的課題。

“從課業中的內容來看,你們還算是學到了點東西。”

在這幫大明天子儲君交上來的課業中,季伯鷹看到了很多之前上課的知識點運用,比如‘白銀中毒’這個剛開課時就講過的知識點,基本上每個人都在課業中寫到了。

再有就是軍隊的問題,財政赤字的問題,收稅的問題,朝局紛亂的問題,小冰河期導致的天災等等。

當然。

每一份課業中,都還提到了一個共同的問題。

這個問題也是大明亡國原因中絕對不可能繞過的因素,那就是大明最後一個皇帝,崇禎這個人本身的問題。

“在通盤解析和歸納崇禎亡國的原因之前,我們要先去一趟崇禎時空。”

這一點。

很有必要。

畢竟,解析歸納崇禎亡國,得讓崇禎這個當事人在場,這樣才能更加深刻,也能更加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比如季伯鷹真的很想當面問一問崇禎,你家高管都是大白菜嗎?人才不需要培養的?

隨著季伯鷹這一語話音落。

臺下這幫天子儲君的情緒,一個個又是瞬間高漲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充盈著躍躍欲試之意。

接著。

這幫大明天子儲君,一個個都是極為自覺的站起身來,折身走到主堂的左犄角之處,自覺的排成了一條長隊。

而在這條隊伍的最前方,洪武、建文、永樂,三個朱棣站著。

老朱棣站在中間,朱老四和小朱四一左一右,皆是開始了派發武器的工作。

只見三人將擱置在地上的布帛掀開,開始為排隊的這幫天子儲君們,一人發一把大砍刀。

現場井然有序,很是和諧。

這一幕。

外教區的趙大李二看在眼裡,都是瞳孔一縮。

“老趙,這姓朱的一家都是狠人啊。”

李二嘖嘖一聲。

“嗯。”

趙大點了點頭。

“這老朱能夠從南到北,一統山河,絕非是表面看上去那般簡單。”

短暫的接觸之後,趙大已經摸清楚了一些大明的底子,知曉大明是如何一統山河,並且把漢家丟失數百年的燕雲十六州給收了回來。

講臺C位,季伯鷹看著這幫正在排隊領大砍刀的小朱們,倒也沒有阻止。

對於已經臨近瘋魔的崇禎帝而言,來自於祖宗們強大的血脈威懾才能讓他恢復冷靜。

眼眸,微凝。

心念之間,已然是鎖定了崇禎時空。

季伯鷹的眉頭,微皺了起來,他大致掃了眼崇禎時空現在的情況。

當下崇禎時空的時空點,並不是什麼好時候。

…………………………

崇禎時空,崇禎十五年。

三月。

帝京紫禁城,奉天殿。

當下朝殿之上一篇由皇帝陛下親自撰寫的祭文,正在被太監富有悲傷感情的朗誦著。

“年餘以來,迭陷名城,連喪元臣,上天降罰,罪在朕躬。”

“建祠建坊,國有褒忠之典;議諡議恤,朕懷錶功之心。

“卿之志節功業,已飭宣付史館。”

“嗚呼!卿雖死矣,死而不朽。死事重於泰山,豪氣化為長虹;享俎豆於百世,傳今名於萬年。”

“魂其歸來,尚饗!”

當太監唸完的那一刻,長跪哭泣,滿朝文武亦都是悲慼不已,反正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傷心,哭就是了,這是基本功。

畢竟連龍椅之上,那位瘦削,留著山羊鬍,臉色蠟黃的崇禎皇帝都在神傷落淚,自己這幫打工人怎麼可以不跟著一起哭。

今天,是薊遼總督洪承疇的頭九。

皇帝陛下親自寫下祭文,當殿誦讀,以表心中對洪總督的無限哀思,同時為了表達內心之哀痛,天子特賜十六祭壇,予以國葬之禮,可謂是無限哀榮。

而就在這時。

兵部尚書陳新甲,疾步匆匆入殿,頓時引得包括內閣首輔周延儒在內的側目,畢竟這會的氛圍很是肅穆,這種急促闖入,顯然有點不合時宜。

“卿欲何為?”

龍椅上的崇禎正值悲慟之際,見陳新甲這般急色,連聲說道,眉頭更是皺了起來。

自從遼東防線徹底崩潰之後,原本易怒的崇禎情緒變得更加不穩定,逮誰要對誰發飆,臣子都是能躲都躲著。

“陛下,臣得密信。”

“松錦一戰,洪承疇未死,現已然降清!”

話音落。

滿朝文武,都是一愣。

搞什麼?

哭喪哭了九天,你突然告訴我人沒死?那這九天哭個什麼玩意?

崇禎朱由檢坐在龍椅上,先是聽到‘洪承疇未死’,心情還有點激動,而後聽到‘已然降清’四個字的剎那,眼珠子一瞪,整個人瞬間火冒萬丈。

好你個洪承疇!

本寶寶給你舉行國葬,眼露水都流了一地,你老小子竟然投降了?!

他的目光,頃刻間便是落在了內閣首輔周延儒身上。

崇禎遇事第一步,先換首輔。

周老爺子身子一顫,心頭猛的一個咯噔,後脊背透涼。

‘我,我我又要下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