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菲,你給我出來!”

謝靜蕾怒氣衝衝的衝過了眾人的阻攔,直接跑到了辦公室的大門外,下一步就要推開辦公室大門。

謝靜蕾這個人仗著是季氏集團總裁的母親就不可一世,囂張的不行。

“沈總,要不要報警?”唐詩詩詢問。

謝靜蕾既然已經來了,她是不達目的誓不休,就算這次報警了還有下次。

沈洛菲揚了揚手:“讓她進來。”

唐詩詩嚴肅臉走到門邊,開啟了大門,謝靜蕾一個踉蹌差點撞到。

她狼狽的站穩腳步後,臉色不善,她抬起頭,看向坐在辦公桌前的沈洛菲。

上次在商場就看到她一身的職業裝,英姿颯爽,她還嘲諷她是被包養了。

然而,今天看見穿著高奢職業裝的沈洛菲從容霸氣,高高在上,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領導者的強大氣場都讓她為之心驚。

想不到五年前那個戀愛腦,家庭主婦居然脫胎換骨的變成了霸道女總裁。

心驚之餘,謝靜蕾記起了來的目的,就算沈洛菲有錢當了總裁,那又如何,充其量不過是個剛起步的小公司,比起她兒子的季氏集團差遠了。

謝靜蕾目光不悅,出口尖銳。

“沈洛菲,你挺會擺譜的,當了個小小的總裁,就不把我放眼裡了!”

沈洛菲將背部往椅背上輕輕的靠了靠,手裡把玩著簽字筆,露出漠不關心的態度。

“謝太太,這裡是我的公司,我願意見誰就見誰,不願意見的人偏偏要自討沒趣跑來鬧事。”

“你說誰自討沒趣?”

“謝太太,我沒有時間跟你浪費口舌之爭,你不工作時間多,我還要很多重要工作。”

言下之意就是特別不歡迎謝靜蕾。

謝靜蕾兩次見她,對比以前沈洛菲對她恭敬討好的態度簡直是天差地別。

這種落差讓謝靜蕾很是不爽,甚至越發討厭裝腔作勢的沈洛菲。

謝靜蕾上前幾步,一屁股坐到對面的沙發上,她翹起二郎腿,冷聲告誡。

“沈洛菲,我上次就說的很清楚了,你不要再糾纏宴禮。當時你還很清高的表示不稀罕,昨晚你卻主動勾引宴禮回家裡過夜,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聞言,沈洛菲臉色微微一僵,她昨晚跟季宴禮的事情這麼快就傳到了謝靜蕾的耳朵裡?

季家的傭人除了管家,基本全部都被換了,很明顯,裡面有謝靜蕾的人。

沈洛菲看著氣的冒火的謝靜蕾不怒反笑。

“麻煩你搞清楚再來噴人,昨晚是季宴禮抱我回家的,我當時喝醉了,而且我們什麼事都沒做,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看著她輕飄飄的解釋以及對她的不屑一顧,謝靜蕾壓下去的火氣再度湧上來。

她怒拍辦公桌,疾言厲色的呵斥。

“沈洛菲,我看就是你故意裝醉才讓宴禮帶你回去,你的心機算計我都看的清清楚楚,只要有我在,你就不可能跟宴禮複合。”

沈洛菲似笑非笑,如同看著一頭蠢豬。

“謝太太,你真的很像井底之蛙,世界那麼大,我建議你出去看看。有錢帥氣的富豪多了去了,全世界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兒子,我還不至於傻的再跳一次季家的火坑。”

“我現在很慶幸我解脫了,要不然天天面對蠻不講理的你也是很頭疼的。”

“沈洛菲,你……”

謝靜蕾被沈洛菲反擊的氣結。

沈洛菲繼續笑著往她心口插刀。

“謝太太,很遺憾,後續我可能避免不了要跟季總工作上的接觸,畢竟是季總求我們公司合作了好幾次,我看在季總的誠意上只能答應。”

“我再次申明,我可沒有勾引他,以後還請你不要跑來我公司喧譁,影響員工工作。更加不要汙衊我的清白,不然你被起訴,最終失了面子的是你。”

沈洛菲越來越囂張了,居然敢諷刺她。

聞言,謝靜蕾再次怒斥,怒目圓睜。

“沈洛菲,你太過分了,我現在還是冷靜的勸說你,你別給我拿喬。”

沈洛菲反問:“我也在冷靜的告誡你。”

謝靜蕾火冒三丈,實在控制不住抬起手就要一巴掌煽到沈洛菲的臉上。

然而,她伸出去的手卻被沈洛菲狠狠的抓住,動彈不得。

沈洛菲臉上嘲諷的笑意收斂,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她的目光無比的犀利,看得謝靜蕾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沈洛菲一字一句的咬著牙問道。

“怎麼?你還想打我?我現在跟你們季家沒有一丁點的關係,你沒資格,以前的那一巴掌我還記著呢。”

“你……你放手,我胳膊都要被你擰斷了。”

這女人力氣為何這麼大,謝靜蕾疼的臉都扭曲了。

沈洛菲嫌棄般的冷漠甩開了她。

謝靜蕾痛的猙獰,但是畏懼與沈洛菲的氣場,她不敢繼續放肆。

周遭的空氣和溫度瞬間冰冷了許多。

“沈洛菲,季氏集團也有我的一份,我更是季宴禮的母親,我會讓他看清你蛇蠍心腸的真面目,更會讓集團與你終止合作。”

她要切斷任何沈洛菲勾搭季宴禮的通道。

沈洛菲根本無懼她的威脅,她冷冷一笑。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季宴禮取消合作。即便取消了,我們公司也沒有任何的損失,季氏集團平白無故就要給我們賠償違約金。”

“再者之前我就不想跟季氏集團合作,等解除合約後,我就能跟其他家更好更優秀的公司合作,謝太太,我還要感謝你呢。”

沈洛菲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語瞬間讓謝靜蕾黑臉。

謝靜蕾偷雞不成蝕把米,血壓不停的飆升。

謝靜蕾頭暈腦脹,勉強用手撐住辦公桌才沒有倒下。

她咬牙切齒,無比憤恨,就彷彿沈洛菲是她的殺父仇人。

“沈洛菲,你給我記住了,宴禮最後結婚的物件只能是楚兮。”

謝靜蕾這話都說了幾遍,沈洛菲耳朵都聽的出繭了。

她站起身,滿不在乎,雲淡風輕的看著臉色都快氣成豬肝色的謝靜蕾。

“季宴禮跟誰結婚我不關心,我就是好奇,楊楚兮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你這麼維護她?”

不出所料,今天謝靜蕾充當機關槍過來找茬,背後也是楊楚兮挑撥的,畢竟楊楚兮最會玩的就是陰招。

謝靜蕾的眼神中莫名出現了沈洛菲看不懂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