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我看這南靈神令與那南仙源弟子腰間掛的玄鐵令很相似啊!你說如果弄快假的,能不能夠混進去!”林紹晨把玩了一下鐵牛的令牌發現。.org

“不行,以前有人也用過這種辦法,後來根本就不能透過去南靈神境的傳送陣。結果被南仙源關了一百年。”

“不會吧,關一百年?那還是算了。”林紹晨臉上一陣抽搐。

“我想想,既然這次神境開啟,是五百年一次,南仙源的弟子肯定是要參加的。”林紹晨似乎有了主意。

“那是自然,黑色令牌和紫色令牌級別的弟子都會參加,畢竟南仙源自己的造化豈能只讓外人奪取。而且南靈神境有一個限制,修為超過化靈境中期的人,都不能進入。”鐵牛解釋道。

“那我有辦法了!走著瞧吧!”

林紹晨喝了一口酒笑到。

這時候,酒樓上來了幾個年輕男女,服飾華麗,氣質出眾,絕非尋常修士。

來人一上樓就朝林紹晨那邊看去,準確的是看向鐵牛。

“我道是誰,原來是蠻族的黑炭頭!”幾人選了另外一邊視窗坐下,說話的是一個十分俊美的年輕男子,面板比女子還要白皙。

林紹晨見過此人,正是當日與紫衣女子打入南靈城的那個人,十分強大,已是化靈境中期。

幾人一到便嘲笑鐵牛,十分不善。

與其同行的幾人卻是沒有見過,那幾個青年靈氣逼人,同樣十分不凡,修為不在說話男子之下。

鐵牛拳頭一捏,就要起身,不過被林紹晨一手按住,而後對他搖了搖頭。

“他們是什麼人?”林紹晨看了一眼幾人,他們都不是一般的高手。

鐵牛暫時忍住那口氣,向林紹晨說道:“那人來自九黎聖族,名黎殤,乃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修為十分可怕,而他並不是他們族中的最強者。他還有個哥哥,可以說是已經同輩無敵了,所以他十分囂張,狂妄。他左手邊的那個青年是大衍聖地的年輕五大高手之一,左劍,他右手邊是太一門中年輕一輩中頂級高手施華,那個美麗女子則是萬初聖地的裴雨,同樣是門中傑出的弟子。”

“都是年輕一代高手,這幾人和那個紫衣女子,背五把神劍的人,應該是我們在城中見過的最強的幾人了。雖然處在化靈境初期,一般的化靈境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林紹晨繼續喝酒,並未理會幾人。

“你說的不錯,確實如此!”

在兩人談話之間,九黎聖族的黎殤和另外幾人一直言語挑釁著鐵牛和林紹晨兩人,越說越難聽。

“哈哈,左兄,你們看,那邊那黑得像炭的就是蠻荒族的廢物,李二鐵,曾經被我追殺十萬於裡,如喪家之犬。”離殤眼中充滿了不屑與自傲。

“噢,原來他就是黎兄說的那個廢物啊,怪不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我看他們蠻荒族如今沒落了,除了牛高馬大,簡直一無是處。”左劍大笑道。

“左兄說的不錯,我看蠻荒族就是一群不服教化的野人,來來,我們喝酒,別掃了我們興致。”施華繼續口出狂言。

“住嘴!”鐵牛忍無可忍,拍案而起。說他什麼都行,這幾人竟然侮辱他的族人,就是此城禁鬥,他也要出手。

酒館中修士,一見氣氛不對,膽小的開始離去。雖說南靈城有規定不能打鬥,但是眼前這些人不在此列,他們是古族,聖地的人,不懼南仙源,甚至如今的南仙源都要看這些大教的臉色行事,就算真的起了衝突,恐怕也不會追究。

特別是九黎聖族,萬初聖地,大衍聖地,那可是站在整個南荒大陸最頂端的一類,太一門也是超級門派,雖然遜上一點,同樣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這幾派聯合針對蠻荒族,一些修士覺得有好戲可以看了。

林紹晨自然也看出來了,這是在針對蠻荒族,先不說他們背後的複雜關係,但是如今他和鐵牛是生死相照的兄弟,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他示意鐵牛坐下,一邊傳音:“你不要上他們當,他們想故意激你出手,你看外邊!”

鐵牛一看,南仙源的執法弟子就在樓下徘徊,很明顯他們串通好了。

離殤見鐵牛竟然忍住了沒出手,有些詫異。

繼續叫道:“沒想到蠻荒族都是慫蛋!”

哈哈哈,幾人肆無忌憚的大笑。

“哪裡來的瘋狗,在此犬吠,真是吵!”林紹晨放下酒杯,不耐煩道。

此言一出,語驚四座。

“這是什麼人,竟然敢罵九黎聖族和聖地的人!”

“不曾記得哪個門派有這樣的人,這個青年看上去很面生。”

“能給荒古蠻族走在一起的人肯不凡,等著看吧。”

一些修士低聲議論。

離殤等人聞言勃然變色,臉上陰沉得都快擰得出水來。

當今世間,不管行走在何處,他們也是備受尊敬,誰人敢當面辱罵。

左劍猛然立身而起:“你說什麼!”

林紹晨怡然自得的提鐵牛和自己斟滿酒,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我說瘋狗亂吠,難道你就是那幾條瘋狗?”

左劍怒道:“我看你小子是不是活膩了!知道我們是誰嗎!竟敢侮辱我等!”

林紹晨大笑。

“不外乎幾條亂咬人的瘋狗而已!”

“你.....!”左劍氣得 全身發抖,“你小子有種!”他看了一下黎殤等人,離殤向他遞了一個眼色。

左劍冷笑,向林紹晨兩人走去,看樣子是要動手教訓林紹晨了。

“我來看你有多大能耐,敢如此狂妄!”左劍每向前踏出一步,四周蕩起一層漣漪,四周的桌椅全部成為飛灰,他使用了大衍聖地的一種秘術,奪命五步。年輕一輩還少有人能夠讓他把五步走完,三步之內,必然見血奪命。

林紹晨雖不知到那時一種什麼樣的步伐,但是他卻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殺意,心中冷笑:這些古教果然有恃無恐。你既然先動手,我自然不客氣了。

“呵呵,你這樣如此過來是想要我請你喝酒嗎?那好,我請你喝酒。”林紹晨不動如鍾,端到嘴邊的酒杯,隨手一揚就向左劍潑了過去。

那左劍第二步還沒有落下,卻見一杯酒水竟然無視他奪命五步的域場,迎向他的面門,心中不免冷笑:夠自大狂妄,一杯酒水就想破我大衍秘術!

但是下一刻他臉上表情一僵,他竟然躲不開,那酒水此時在他瞳孔之中不斷放大,竟然化成了一掛垂天之瀑向他落下。

“啪”

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那酒水盡數被潑在了左劍的臉上,讓他一個激靈。奪命五步就這樣被一杯酒水給擊破了,讓左劍一臉錯愕的呆站在那裡。

“哈哈”鐵牛暢快而笑:“真是太無禮了,俺兄弟請你喝酒,竟然如此糟蹋好酒,這下真的成了落水狗一般。”

“你找死!...”左劍怒極,他顏面盡失,差點暴走。

這時候太一門施華趕緊拉住了他,小聲道:“左兄息怒,此人絕非等閒之輩,暫且忍下,有人自會處理!”

林紹晨這一杯酒的威力,震撼了在場所有人,讓離殤都不得不重新打量他,此時他眼中精光閃動,想要看透林紹晨修為,去發現根本就不能。

之前他一直忽略此人,沒想到這人才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左劍實力與他相差無幾,他自問不能用一杯酒破開他的奪命五步而毫髮無損。

“鐵牛,走吧,我們換個地方喝酒!”林紹晨起身。

“蹬蹬蹬!”

南仙源執法弟子這時候上樓了。

“誰在這裡打架鬧事!”依然是上次那個持槍青年,身披銀甲,冷酷無比,看了一眼離殤等人,而後直徑走向林紹晨兩人。

“又是你們在這裡鬧事!給我抓起來!”他不聞不問,直接就要抓人。

離殤幾人在一旁冷笑。

林紹晨自然看出來了,他們明顯認識,這是早就計劃好的。

“慢!”林紹晨道。

“問也不問,就直接定罪!你們南靈城執法者就是這樣執法的?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們鬧事了。”

“酒樓都快被毀了,人證物證在此,你還想抵賴?”持槍青年面無表情說道。

“說得好,人證物證俱在,誰也賴不掉。”林紹晨笑道。

“老闆,你過來,你說說這桌椅是誰毀掉的?誰在鬧事?”林紹晨把酒樓老闆喊了過來。

老闆戰戰兢兢過來了,先看了看左劍等人,又看了看林紹晨兩人,不敢說話。

他雖然也是靈胎境的修士,卻是兩方都不敢得罪。一方是神秘青年和荒古蠻族,一方是九黎聖族和古教聖地,都是他惹不起的。

持槍青年見老闆有所顧忌不敢開口,於是開口道:“你把你看到的說一遍,如果膽敢亂說,你知道後果。”

威脅,林紹晨笑道:“就是,老闆,你儘管說,如果以後誰敢找你麻煩,管他什麼聖族,聖地還是古教,我都給他掀翻了!”

眾人聽得毛骨悚然,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也還真敢說,林紹晨自然是在放煙霧彈,誰有那麼大能耐。不過聽在其他人眼裡就不同了,曾經還這是出現了那樣的猛人,掀翻了幾個聖地。

不會是那猛人的傳人吧?一些老修士已經聞言,開始想到了一些古老的傳聞,這些話似乎以前也有人說過,後來還真實現了。

酒館老闆不愧是道上混來的,這兩方是得罪不起,執法者自然也不能得罪,於是他說道:“沒有人在這裡鬧事,這些桌椅本來就是要更換的,無奈我那口子捨不得花錢,我只好把它們都震碎,您看著太忙了,還沒來得及清理呢。”

說著大吼一聲,小兔崽子,淨偷懶,還不趕快來收拾,差點惹出天大的誤會。

“哼,我們走。”老闆既然這麼說了,他也不能再揪住不放,就算問其他修士,恐怕也沒人願意得罪此人。

他狠狠地看了一眼林紹晨,轉身就帶著人走了。

“小子,你等著,半個月後有你!”左劍等人放話,然後隨離殤也離開了。

“老闆,挺機靈的嘛!”林紹晨讚道,隨後扔給他兩塊靈原石算是對桌椅的賠償,也離去了。

接下來的數天裡,林紹晨一直在客棧之中修煉,連吃飯都在房間裡。

他不知道他當日杯酒潑左劍,當時就傳開了,所有修士都在談論,有人猜測他多半也是來自某一聖地或古族,有人認為他是傳說中的那人的傳人,無論是行為舉止都大為相似。

無論他來自何處,實力無疑是強大的,他已經上了年輕一輩強者的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