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主被丟在了地上,很快他的神情變得有些歇斯底里,眼白的位置更是充滿了紅血絲,目光當中帶著滔天的怨怒:“金銳,你趕快把這個東西拿走,否則你想要知道的那些事情,我一件都不會告訴你。”

“你根本就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只不過是被人擺了一道,我雖然很憤怒,但是真正下死手的人並不是我。”

“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再繼續瞞著你了,如果你把這個東西拿走,我會直接告訴你所有的詳細情況。”

“我之前說的那些話,確實有的是騙你,但是我絕對沒有想要把那些人趕盡殺絕。”

“是那些人背叛了我在先,他們也是被人挑唆利用。”

“難道就不想知道背後利用他們的那些人是誰嗎?這些年的時間我也已經查到了蛛絲馬跡,我確實是想要那件稀世珍寶,可是到最後也是無可奈何。”

“因為有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我能左右,你如果知道他們的身份,你也只能是咬著牙往肚裡咽。”

在他喊著這些話的時候,卻發現金銳的神情變化沒有絲毫的波動。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完全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單純的只是為了折磨他。

他內心當中的恐懼在這一刻也無法抑制的爆發了出來。

他聲音歇斯底里地喊道:“金銳,你為什麼就不能聽我一言?”

“只要你放過我,不要把那種東西放在我的腦子裡,有什麼事情都好說。”

金銳淡淡的一笑,他的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鄙視:“之前我和你聊,你和我打啞謎。”

“我和你談正事,你和我繞圈子。”

“你這種人就是犯賤,不給你狠狠地收拾一頓,你是不可能老老實實。”

“但你想要說實話,可惜我沒有那個興趣接著聽了,不過沒關係,等到你精神完全崩潰之後,你說出的那些話我才會完全相信。”

“至於現在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如果不把當年的那件事情調查清楚,我心難安。”

說完他轉身就走。

張家主猛地就想要去追。

他的實力並沒有被廢,否則以他的體質扛不過幾年的折磨,只有讓他體內的內力一直存在,才會不斷地修復著他身上的損傷,這也是金銳留著他實力的原因。

只可惜他剛剛衝出去,就被一名黑風衣直接踹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時候,他也感覺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

這種疼痛簡直就彷彿是把他的腦袋劈開,然後抽出靈魂放在磨盤上一點點地碾壓成渣。

撕心裂肺的痛苦,讓他忍不住地慘叫了起來。

“金銳,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你想要知道什麼,我全部都告訴你,求你回來不要走!”

他的求饒聲逐漸變成了歇斯底里的憤怒。

癲狂的眼神當中充滿了紅血絲,就彷彿是得了紅眼病一樣。

臉上肌肉抽搐痙攣,就好像是地獄裡面爬出來的惡鬼。

此刻的他已經完全的瘋狂了。

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承受一秒鐘他就感覺彷彿度過了一個世紀。

此時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疼痛如膠,根本就無法承受這種痛苦,瘋狂地大喊道:“金銳,你就不怕我直接自我了斷嗎?”

“我現在都可以直接診斷自己的心脈。”

“如果我死了,有很多事情你根本就無法得知真相,只有我活著才能給你帶來更多的結果。”

“你給我回來啊,你不要走!”

他從別墅大廳當中就看到了,金銳已經上車那些黑風衣將整個張家的事情收拾得妥妥當當。

留下的人也僅僅只是為了看著張二爺。

張二爺此時跪在地上,目送著金銳的車輛離開臉上的恭恭敬敬神色,就彷彿是送走了自己的祖宗。

此時他回過頭看向了自己的大哥,臉上表情逐漸變得有些猙獰。

“我的好大哥,最後少主還是把家主的位置交給我。”

“以後由我來帶領張家絕對會發展得更好,當然我們發展的一切目的都是為了少主而服務。”

“我會當好一條狗,絕對的忠誠,聽話。”

“因為我已經看到了你此時的下場,我就算是死在別人的手中,寧死也絕對不想去背叛少主。”

“後果我承受不起,也不願意去承受,大哥你可是給我做了一個很好的榜樣。”

“我很感激你,而你現在也沒必要再留在我們家族了,你的存在也會影響到很多人的判斷,所以你只能是被人帶走,去那個小樓當中,慢慢地去承受自己曾經所犯下的那些錯誤。”

“雖然夠狠,但是我從不對自己的家人狠,你都已經不配做我的家人,你就是一個畜生。”

“再見了!”

“不對,是再也不見!”

張二爺此時的心情無比的暢快,他感覺自己已經站在了人生的巔峰。

當他目光看向那些黑風衣的時候,又一次變了臉色。

他的態度很恭敬,把那些人都請到了樓上。

此時他還需要和那些人好好的商量一下,他知道那些人現在已經把他當成了金銳身邊的一條狗,那就不會繼續去針對於他,對於他的很多依然也肯定會聽從。

果然和他所想的一樣,那些人根本就不管他們家族當中的事情,從在這裡更多的是為了保護他,也是為了讓商家的產業不受影響。

而今天晚上的事情,很快就已經傳遍了大江南北。

得到訊息的人,大部分也都是修煉界的眾人。

此刻在上京城。

羅嘯天被人叫了過來,他的目光當中帶著疑惑,昨天發生的事情他早就已經知道了,開會也沒有商量出一個結果。

凌晨五點的時候才休息,現在剛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被人拎了出來,他心中非常的不爽。

來到會議室的時候,他都是臭著一張臉。

尤其是看到會議室當中坐的那些人,他的臉色更是黑如鍋底:“你們匆忙不能把我叫過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如果你們今天沒什麼時間,那就在這裡給我坐一天。”

“沒事瞎開會,能解決得了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