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夜襲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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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呂屈淡然一笑,“一個擁有其父光輝的熱血少年,總想與其父一樣幹出一番豐功偉業出來證明自己,略年少輕狂也很正常,但偶爾的失利,自會讓李天策長記性的。”
皇甫慈背過身,若有所思,“軍師,你覺得…此戰之後,我若是將李天策接到西寧來住,你覺得如何?”
呂屈為難,“李天策畢竟是王,他若是來了西寧,咱們該如何自處?以他鎮北王臣子的身份嗎?”
“說到底,整個北涼諸侯勢力,都應俯首李天策麾下,李天策在北洛,大家相安無事,若是咱們將李天策接過來,這北涼別有用心之人,就會聯合北涼所有勢力,來以囚禁鎮北王的藉口壓迫咱們,甚至!對李天策本人而言,也絕非好事。”
“咱們本是造反一方的諸侯,李天策跟著咱們算怎麼回事……造反之賊嗎?此訊息一旦傳到朝廷,等於給鎮北王府再次落下口舌,那這一次,鎮北王府可將會面臨毀滅性的打擊。”
皇甫慈也是想到其中利害,一直沒有提議罷了!
“真的沒有其他什麼辦法了麼!”
“有倒是有,但是…主公未必答應。”呂屈繼續說道。
皇甫慈眼前一亮,猛的回身看著呂屈,“軍師,是什麼辦法?”
“於鎮北王麾下,俯首稱臣!”呂屈認真說道,“此事,便是主公答應,下邊那些跟隨主公的屬下,也未必答應,便是卑職…也不答應。”
“除非,這鎮北王能如老鎮北王那般,值得信賴,足以讓所有人心甘情願臣服,為其效命。”
“我知道了!”皇甫慈面色一沉,“你們都下去吧!我要好好休息一番。”
“是!”呂屈兩手捏了個執手禮,緩緩退出了城府中。
皇甫慈面色複雜,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然而,皇甫慈對李天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若是李天策知道皇甫慈等人心中所想,估計會忍不住笑出聲來,就以李天策的能力,文武皆是當世無雙,與其擔心他李天策,倒不如擔心擔心自己。
今夜過後,整個北涼,無人能在小看李天策,也沒人在嘲笑李天策是個傻子。
夜幕!
北方九月的天氣,白夜溫差很大,白天能高達近四十度,到了晚上,能降至零下數度。
沙陀舍是漠北的老油條,身上穿的還算暖和,所統帥的一萬騎兵,身上鎧甲都塞了毛,保暖的很。至於玄甲軍,在銀月的照耀下,寒光閃爍,更是宛如黑夜中潛行勾魂的地獄軍團,根本無懼塞北的嚴寒,當然!他們鎧甲裡邊穿的衣服,自然是加絨的。
只是,沙陀舍等人,看了玄甲軍一路,他們很慶幸沒有與這樣的恐怖軍團作戰,否則!他麾下的一萬騎兵將損失慘重。
此時,胡人軍團一路燒殺搶掠過來的,關外的中原難民以及一些小部落,可是遭了大殃,被胡人搶了糧食也就罷了,幾乎是全家被屠殺,滿門皆死,整個草原都已是血流成河,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鮮于武、鮮于能似乎並沒有將李天策當成對手,這一次出征也是十分的戲謔,兩人完全是一邊玩一邊走,到了晚上美女入懷,按照這個行軍速度,一百三十多里的路,恐怕要走上個四五天。
胡人主帳內,酒肉池林。
舞女豔舞,扭著蠻腰,屁股,撅的老高。
鮮于武懷裡,還摟著一個姿色不錯的中原女人。
只是,中原女人,十分抗拒。
“老進,今天我找到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待會給你驗驗成色。”
啪啪啪~
鮮于武拍著手掌。
“來啊…將那女人帶進來。”鮮于武喊道。
片刻,大帳掀開,一個女人,被抓了進來。
“渾蛋,放開我!”
“快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女子長的極美,傾國傾城的那種,此刻!使勁掙扎著,只是這女子看著瘦瘦的,可渾身的力量,卻是著實不小,想要從幾人手上掙脫掉。
見到女人的美貌,鮮于進嘴上流著口水,怔神的站了起來,準確的來說,他是被女子的美貌驚呆了。
“武將軍,你這是在什麼地方,弄得如此貌美的女人?”鮮于進舔了舔嘴上的口水。
“是一支過路的商隊,被老子劫下了,沒想到,這商隊裡邊,竟然還有如此美貌的女人,老子便將她給擄回來了。”
“老進,咱們也別擱著了,咱倆一塊玩,然後!將這女人給關起來養著,以後…咱倆這饞了之後,可就有地方發洩了。”鮮于武挫了挫手。
“好啊,還是你老武會享受,老子咋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單獨遇見這樣漂亮的女人。”說著,鮮于進便是將女人,一把攬入自己的懷裡,兩隻鹹豬蹄子,便是在女人的身上,使勁撫摸著。
此時的女人,滿臉怒紅,她用死一般的眼神,盯著兩人。
“畜生,放開我!”女人使勁掙扎,“我告訴你,我父親乃是西山郡郡守皇甫慈,我若是受到一點危險,必會讓胡人一族付出代價。”
“哦!”鮮于武眼前更亮了,更加興奮了,“好啊!那就更好了,如果是皇甫慈的女兒,那老子就更得好好嚐嚐了。”
“當年,你老子可是沒少殺我胡人子弟,現在…就讓老子,給他的女兒,一點厲害瞧瞧。”
“將軍,既然是皇甫慈的女兒,那我們…”帳中的所有胡人將軍,都湊了過來,那目光都放在女孩的身上。
女孩名為皇甫瑤迦,乃是皇甫慈唯一的女兒,平日倍受寵愛,這也養成了皇甫瑤珈,刁蠻任性的性格。
“好好好,都有份!”鮮于武邪笑著說道。
這會的皇甫瑤迦,看著周圍一個個往自己爬來的大漢,她十分的憤怒,卻也無能為力,她現在很後悔,為什麼要一時貪玩,出邊關入草原抓鷹,鷹沒有抓到,還碰上了胡人劫掠,因為出於正義,殺了幾個胡人,被鮮于武盯上,強行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