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蘇酥的心真的好疼。

但舒城卻道:“道具沒那麼容易損壞,你再看看倉庫,應該是受不了他們的攻擊,所以回到了倉庫裡面,想讓傘更強,需不斷的給它升級才行。”

蘇酥忙點開倉庫,發現她的傘真的還在倉庫裡後,當即鬆了口氣。

“一個道具多難獲得了,幸好,幸好,等出去後,我所有能用的卡,全都會用在它的身上的。”

在蘇酥慶幸道具還在的同時,鹿茗、葉清淮也沒抵禦住玩偶的攻擊潰敗了下來。

項文瑞有些著急道:“不是,你們咋也被攻下來了呢,快想辦法啊。”

“我們倒是想,可他們防禦著我們,離的那麼遠,我們又沒法前進,根本攻擊不過去啊。”

就在此時,張偉一把掏出硃砂滅火器,忙對著正堵在門口的玩偶噴了過去。

季宴禮緊隨其後,直至將全部的玩偶消滅掉後,他們回到正常車廂裡後,張偉道:“硃砂雖少,但又不是沒有,走吧。”

扔掉了手中的空瓶,一行人踏上了最後一節車廂。

原本是秉持著一鼓作氣,一衝到底的精神,想把最後一節車廂的‘縛’給透過去算了。

誰成想希爾達娃娃不做人,將‘縛’空間的這節車廂裡,添滿了鮮血。

‘縛’空間與正常的空間一般情況下是沒有什麼區別的,也就是說現場的血腥氣直衝鼻下,弄的他們這些人幾欲作嘔。

蘇酥指著飄在半空中的希爾達玩偶,有些無語的道:“我就說它噁心吧,一點兒也不講衛生,趕緊的,別耽誤時間了,解決掉它,快。”

蘇辭有些無奈道:“你別說的消滅‘怨氣’像是在菜場殺豬那樣簡單。”

“難道不是嗎?前面那些感覺比它恐怖的都很好解決,總不能因為它是女的,你們就手下留情吧,趕緊的。”安然催促著,腳也不斷的往後退著,總之那半空的娃娃不僅令人作嘔,還噁心的讓人無法接近。

三秒後。

他們再次回到了正常副本車廂中。

所以說,這不是很簡單嗎?

安然調侃道:“菜場殺豬可沒這麼快的速度。”

……

車廂就那麼幾節,穿過面前的門洞,也就抵達他們玩家所在的那節車廂了。

蘇酥問道:“‘縛’空間在每個指定的地方,應該都只能出現一次吧,那麼現在,該如何毀掉這兩輛車的車頭呢。”

沈安道:“很簡單的,我和蘇辭就能辦到。”

蘇辭道:“由於兩邊車頭的電路已經被切斷,但它依舊在往前行駛,所以我打算把幾根XX線,加上XX線,再加上我們自己XX將其接上,沒幾秒,兩邊的車頭就會發生爆炸。”

蘇辭所說的XX,蘇酥完全聽不懂,但總之他倆有把握能將其炸掉就已經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張偉道:“對了,規則怪談也別忘了,規則怪談說過,不能毀掉列車,咱們這麼做了,肯定是會引發規則怪談的,萬一有什麼恐怖的事情怎麼辦,所以咱們就在中間車廂,你們安裝好設定後趕緊過來與我們匯合,不管怎樣,待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千萬別落單了。”

“對,這才是最重要的。”舒城道:“你們也別單獨去了,咱分幾個人陪著一起,女生們就在中間車廂裡等待就行了,只怕接下來還有一場惡戰要打呢,你們好好養養體力吧。”

“沒問題。”

說完,雙方人馬便開始分頭行動了。

中間車廂還是很乾淨的,女生們待在這裡後便開始靠在椅子上緩和心情了。

蘇酥和安然坐在一起,蘇酥對她道:“我今天不知怎麼的,心跳的好厲害啊。”

“是因為今天這個副本的時間太過緊促了嗎?其實我也一樣,總感覺有些不安。”安然回道。

但一旁的舒苑在聽到她倆的話後,也道:“這個副本說順利也順利,說不順利也不順利,但總感覺有些奇怪。”

可哪裡奇怪又有些說不上來,總之觀感不好。

但也絕對不是因為普通的遊戲變成了規則怪談的原因。

他們作為玩家,什麼遊戲規則他們都能遵守,可就是覺得這場遊戲很奇怪。

忽然,蘇酥開口問道:“你們說這車,炸了之後就真的能停嗎?”

安然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問道:“你說什麼呢,不停怎麼辦,全都亖在這兒嗎?”

“不是,黃泉這個名兒吧,聽起來就很恐怖,可是黃泉究竟是真的黃泉,還是說它僅僅就只是個地名兒呢。”

舒苑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其實列車是想將咱帶去某個地方,那個地方叫黃泉。”

許然蹙眉道:“可哪個地方會取這樣的名字啊,聽起來就很不吉利啊。”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也不是絕對沒有可能。”蘇酥又道:“算了,我也就隨便一猜。”

“可你隨便一猜,往往都猜的很準啊。”原本還躺坐在椅子上的舒苑,有些緊張的問道:“那這車還炸不炸呢。”

‘轟~’的兩聲在左右兩邊一同炸響,那麼舒苑剛才的那個問題,現如今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車已經炸了。

看著向他們奔跑而來的隊友,以及即將在中間散架的列車,所有人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完了,這車是要幹什麼,它怎麼不停啊。”

誰知腳下的列車忽然發出了聲音,惡狠狠的對他們道:“還想停車,都跟我一起下黃泉吧。”

頃刻間,列車在奮力疾行了一段路程後成功脫離軌道,掉入黑不見底的深淵。

原以為深淵會是一個無底洞,但沒多久列車便落入水中。

由於列車的兩頭已經被炸燬,列車剛落入水中,水就灌進了車廂內部。

不會游泳的蘇酥頓時緊張的不行,這會兒的她倒是想敲開窗戶先出去再說,可列車車廂可沒那麼容易能弄開。

“怎麼辦,我不會游泳。”

安然道:“沒事兒,我能帶你,可咱們怎麼出去啊,這列車太重了,沉的越深水壓越大,之後想出去只怕就沒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