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白親得兇狠,像是要狠狠地懲罰謝若的不聽話。

他又強勢得很,就算是壓在一旁親著,也不讓謝若的雙腳沾地,只能被迫的懸在半空,無助又可憐的顫了顫。

被親得只能依賴的靠在他身上。

關玉鑫他們幾乎是震驚又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如果不是認出這人的的確確是江硯白,還真的以為是什麼無恥的妖怪化成他們那冰冷孤傲的大師兄!

不是說大師兄不近女色、不懂情慾的嗎?

那現在抓著一個無辜可憐的少女親得這麼過分的人是誰!

關玉鑫目眥盡裂,在看到謝若被強迫卻無法反抗的樣子時,更是氣得怒火中燒。

他終於反應過來衝上前去,怒喊道:“大師兄,你在幹什麼!放開她!”

江硯白此時雖然滿心滿眼都是謝若,但同時佔有慾也達到了頂峰,像只兇獸一樣領地意識極強。

一旦察覺到有人膽敢靠近,對他而言就是挑釁,想要將他懷中的小伴侶搶走!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所以江硯白在關玉鑫靠近的那一刻,眼神變得兇狠,揮手狠狠地將他擊開。

其他人見狀,紛紛上前阻止。

“大師兄,你走火入魔了嗎?”

“快放開若若,你怎麼能輕薄她!”

“大師兄,你清醒一點!”

雖然江硯白現在的行為差點震碎了他們對他的仰慕之情,但也清楚他應該不是出於本心,而是因為別的原因導致的才對。

但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會強迫他人嗎?而且還只針對一人。

林萋萋並未上前,她幾乎是臉色煞白的看著江硯白,沒站穩踉蹌一步,無法接受的喃喃道:“不可能,大師兄絕對不可能會對別的女子......這一定是被迷惑了......這一定是被迷惑了!”

然而幾人上前都沒有用,還沒靠近就和關玉鑫一樣被擊飛,昏在一旁。

實力差距太大,他們根本無法靠近。

謝若在江硯白分神時就找準機會要跑,但她只是稍微的離開江硯白一點點,甚至連腳都還沒來得及沾地,就被察覺到她要跑的江硯白給撈了回來。

謝若已經能騰出手喚出細鞭快速的對著他抽了過去。

因為距離很近,就算是江硯白也沒能那麼快躲開。

但江硯白根本沒想過躲,手臂被抽傷一道口子,然而他也因此抓住了謝若拿著鞭子的手。

他的力氣極大,謝若痛呼一聲,“你又抓疼我了!”

她想都沒想的伸出另一隻手,對著江硯白的臉又是一巴掌過去。

“啪”的一下,嘶嘶喊疼的卻是謝若。

她本就嬌氣,自從遇到江硯白,三番四次的被他的手勁給弄疼。

這叫她怎麼能忍?

江硯白已經是第二次被打巴掌,雖然他只記得這一次,但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聽到謝若喊疼,才意識到自己手勁是大了點,不由鬆開一些。

就在這時,林萋萋終於走了過來,幾乎是傷心欲絕的說道:“大師兄,你忘記你是誰了嗎?也忘記了我們,忘了我了嗎?”

林萋萋死死的盯著江硯白,在看到他以絕對佔有的姿勢抱著謝若時,嫉妒和怨恨不斷的腐蝕她的內心。

江硯白可以暫時不喜歡她,但也絕對不能喜歡別的人!

江硯白對她話充耳不聞,只沉沉的盯著謝若看。

剛被親過的唇瓣比之前更顯得紅潤飽滿,小小的唇珠也被弄腫了,可憐又勾人。

江硯白的眼神越發熾熱,再次俯身靠近。

想親......

他想親就直接又親了過去,謝若還沒來得及推開他,就又被吻住,強勢而熾熱的吻再次將她給親得暈乎乎的。

“江、唔......”謝若實在受不了了,每次想開口阻止江硯白,但根本沒有用。

江硯白這死變態一旦察覺到她有一點要離開自己的意思,就抱得她更緊,謝若被親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好不容易被放開,謝若已經真的怕了。

尤其是江硯白還用著不滿足的眼神看著自己,一看就是又想......

謝若一看江硯白這個熟悉的眼神就發怵,唇瓣隱隱作痛。

眼看著江硯白又要親她,謝若情急之下看到一旁的林萋萋。

突然靈機一動,另一隻手趕緊捂住嘴唇,在被親之前喊道:“等等!你的道侶是她,你怎麼能負她!”

說著,她快速的指了一下林萋萋,又趕緊收手捂住嘴唇。

她說著話其實是在利用林萋萋。

也知道林萋萋這時已經恨不得將她給千刀萬剮了。

不過她現在說林萋萋是江硯白的道侶,林萋萋恐怕會樂意得很。

林萋萋在聽到這話後,果真露出期待的神色。

畢竟現在江硯白暫時沒了記憶,就算之後恢復記憶。

但他們曾經有過曖昧的一段,那她豈不是成了江硯白心中最特殊的人?

林萋萋頓時放下內心的嫉恨,露出傷心的眼神看著江硯白說道:“夫君,我是你的妻子林萋萋啊,你......”

話還沒說完,江硯白斬釘截鐵的否認道:“不可能,你不是。”

“你連自己都不記得了,怎麼這麼確定?”謝若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親她的時候不清醒,怎麼在這件事方面就這麼清醒了?

江硯白眉頭緊蹙,十分不悅的看著謝若,眼神中竟流露出一絲委屈。

比起被謝若打,謝若說別人是他的妻子這件事更叫他難受。

“如果她是我的妻子,那我會想親她而不是你。”

江硯白低頭認真的說道:“你騙我。”

“你!你......”謝若從來沒感到這麼無力過。

沒想到江硯白都忘記自己是誰了還這麼難忽悠。

而被江硯白一口否認身份的林萋萋難堪得臉色青白交加,但她仍然不肯放棄,淚眼婆娑道:“夫君,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江硯白神色古怪,像是被冒犯了一樣難以接受。

他沒說話,而是突然抱著謝若就要離開。

他不能再留在這裡,聽除了懷中這個人之外的人隨便喊他“夫君”來玷汙他的清白。

見江硯白帶著自己走,謝若慌了:“你要帶我去哪?”

“你不聽話,要藏起來。”

她老是要跑,還是個小騙子,得找個地方藏起來才行。

謝若可不能讓他帶走自己,如果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情況下,她不僅殺不了他,還逃不掉。

要是等江硯白恢復記憶,她就更難逃了。

說不定江硯白會想起自己之前想殺他的事,反過來把她殺了呢?

和這幫人待在一起,自己才更安全的一點。

最重要的是,有這麼多人在,江硯白應該就不會時不時吻她這麼兇了吧?

謝若抓著江硯白的手臂,神情屈辱的說道:“等等......如果、如果我說,我會聽話,也、也給你親,但我們要和他們待在一起行動,可以嗎?”

聽到謝若的話,江硯白停下腳步,低頭看著她。

卻說道:“為什麼要跟他們在一起?你是想有他們在可以找到機會逃走嗎?”

你個死變態偽君子還挺敏銳!

謝若在心裡狠狠唾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