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這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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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還是那兩位清倌人，給我彈琴跳舞助興即可。”
秦羽擺了擺手說道。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老鴇嘆息一聲，吩咐人準備酒菜。
因為此次是名正言順的來查案子，秦羽沒有什麼好避諱的，等兩位清倌人來後，關上門問道：
“你們可知一個叫王富貴的客人？聽說他是這裡的常客。”
兩個女子相識一眼，都搖了搖頭。
“回稟駙馬爺，我們不知道有這麼一位爺，要不您去問問孫媽媽？”
“是啊，孫媽媽迎來送往的，凡是常客她都認識，不像我們清倌人，伺候的客人少。”
他們口中的孫媽媽就是群芳閣的老鴇。
秦羽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卻沒有行動。
直接問老鴇是個好辦法，但有打草驚蛇的可能。
現在時間尚早，他決定先等等。
今天王富貴要是還不出現，再問也不遲。
接下來秦羽就像正常客人那般開始吃喝玩樂。
薛嚮明非常配合沒有再提此事，只吃菜不喝酒，在為即將可能發生的各種狀況做準備，這讓秦羽暗暗點頭。
約莫一個時辰後，樓下傳來老鴇的聲音。
“哎呦喂，這不是王富貴大爺嗎？您可有好些日子沒來了，咱們這的姑娘們都想死你了！”
聞言秦羽站了起來，透過窗戶朝樓下看去。
只見一個身穿錦袍挺著大肚子的肥胖中年男人，手裡把玩著兩顆精鋼鐵球，笑呵呵的走了進來，左右打量著樓裡的姑娘，眼中滿是淫穢之色。
“是想爺的銀子了吧？”
說著王富貴拍了下老鴇的屁股，捏了捏手笑道：“怪只怪你們這兒沒有什麼質量好的姑娘，本爺只好去別的地方了。”
老鴇也不生氣，白了王富貴一眼嬌笑道：“瞧您這話說的，咱們群芳閣還能缺了好姑娘？今兒個剛到了一個才貌雙全完璧之身的姑娘，這頭籌可就等著您呢！”
王富貴眼睛頓時亮了，舔了舔厚實的嘴唇正要說話。
突然。
他眼神變得凌厲和警惕，看向二樓包間。
只見秦羽從窗戶一躍而下，徑直落在他對面。
“你就是王富貴？”
“我是，你是……”
說到這裡王富貴愣了一下，語調提高了幾分，有些詫異的道：“駙馬爺？！”
他著實沒有想到，堂堂駙馬爺會來這種地方。
“我已經等你很久了，跟我去趟大理寺，把你如何指使老李頭毒殺王雲霄的事情，交代清楚。”
王富貴眼中慌亂之色一閃而逝，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駙馬爺說笑了，我根本不認識什麼老李頭，還有什麼王雲霄也未曾聽過，您怕是搞錯了吧，我可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吶！”
“你還要狡辯嗎？”
秦羽冷笑一聲道：“老李頭是自殺死了，但他告訴過髮妻事情的前因後果，他髮妻本不想交代怕你們報復殺她兒子，可在我們一番嚴刑拷打後，還是乖乖交代了。”
“就憑你這些話就斷定我買兇殺人？簡直荒謬！即便你是駙馬爺，在沒有絕對證據的情況下，也不能亂冤枉好人！”
王富貴表面上一副被冤枉的憤慨神情。實際上心裡卻是忐忑不安。
當初老李頭做的那麼隱秘，他就沒有想過會被人查出來，所以沒有立刻處理老李頭及其家人，想著等著事情風頭過了再把尾巴清理乾淨。
這個節骨眼上不宜節外生枝。
可誰能想到半路殺出個秦羽來，直接查明真相指出是老李頭乾的，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
等他接到訊息想要處理老李頭家人已經來不及了，大理寺的人已經把她帶走。
所以這兩天他藏了起來，生怕事情敗露牽扯到自己。
這期間他托熟人去打聽了一下，得知大理寺認定是內部人所為展開內查，調查之人敷衍了事，更沒有排查老李頭社會關係的想法，這才鬆了口氣。
然後便迫不及待的來群芳閣放鬆，卻不曾想遇到了秦羽，直接指出他就是幕後主使。
他不知道的是，老李頭的妻子個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秦羽完全就是在詐他。
“沒有老李頭妻子的證據，我會在此地等著抓捕你？廢話休說，跟我去大理寺協助調查，綁架老李頭的人也被抓了，我看你還怎麼嘴硬！”
秦羽冷冷的道。
薛嚮明拿出鐵鏈配合著陰惻惻的道：“到了我大理寺，就沒有撬不開的嘴，乖乖跟我走吧！”
買兇殺人，必死之罪。
而且大理寺兇名在外，一旦進去便是生不如死。
以他這樣的身份，他背後的存在只會把他當做棄子，根本不會搭救他。
甚至可能會安排人把他給直接清除掉。
王富貴徹底慌了，為今之計只有逃走才有可能保住一命。
“不是我，我不去！”
說完轉身便逃，速度快的驚人，跟他肥胖的身軀完全不搭。
但擁有凌波微步的秦羽更快。
“想逃？痴心妄想！”
話音未落，秦羽身形已動，頃刻間就衝到王富貴身後拍向他後腦。
王富貴實力也是不俗，豁然扭過身子左拳如毒龍般呼嘯而出，直取秦羽面門。
秦羽神色淡然，不想要了他性命，便收了幾分力道，抬掌輕輕迎了上去。
砰！
一聲悶響。
同時響起“咔嚓”的聲音。
王富貴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手骨碎裂成渣，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滿臉痛苦之色。
他倒也是個漢子，只是哼了一聲咬緊牙關沒有說什麼，藉著秦羽的力道急速後退。
他知道自己不管是速度還是實力，都不是秦羽對手。
所以在後退的同時右手猛然揮出，手裡兩顆鐵球呼嘯而出砸向秦羽胸口，希望能借此拖住秦羽腳步，爭取逃走的機會。
“雕蟲小技。”
秦羽嗤笑一聲，中指連點兩下。
兩道實質般的劍氣呼嘯而出，帶著駭人的凌厲氣勢，頃刻間便把兩個鐵球擊得粉碎，驚得現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你還有什麼手段，可以一併使出來。”
秦羽負手而立神情淡然，靜靜的盯著王富貴。
王富貴心中已經卷起驚濤駭浪，滿臉難以置信之色。
“手指怎麼可能發出劍氣！？”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