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看著一個攤位上的小吃忍不住問:“這個叫什麼?”

店老闆道:“這個是水糕,配上調料拌著吃,要嚐嚐嗎?”

寧月:“來一碗。”

水糕看起來就像厚些的涼皮,不過涼皮是面做的,而水糕是米做的,吃起口感也有很大差別,寧月慢慢品嚐美食,常人吃飯大的小碗水糕下肚,寧月終於有了飽腹的感覺。

小漂亮付了錢,“謝小姐還要嚐嚐其它美食嗎?”

寧月搖頭,看著還有好幾樣沒吃過的美食嘆氣,肚子太小了,“吃飽了,下次再來,我要買幾件衣服,你的錢帶夠了嗎?”

“麗姐交代過,您有什麼想買的儘管買,不過衣服的話,這裡的太便宜了。”

寧月:“無所謂,能穿就行。”

說著,她就走向了一處賣衣服的攤位,與此同時,那兩名便衣也發現了寧月。

畢竟,她是真的吃了一路,小吃吃了七八份,從離開抄手老闆娘那裡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寧月的感官很敏銳,只一會兒便發現自己被人盯上了,她乾脆從攤位上買了件黑色連帽衣,就朝那兩道視線的方向走了過去。

便衣一:“她身邊有人跟著,果然,被監視了。”

便衣二:“她過來了,怎麼辦?要不我去把那個跟班兒引開?”

便衣一:“上面是讓我們來配合她的,見機行事吧,希望她聰明點兒。”

寧月:……反應夠快的,這就把人送過來了。

便衣二見小漂亮視線看了過來,下意識側過了身體,集市上人多,寧月從人群中穿過去,突然手中被塞了點東西。

寧月:……

原來是給她送工具的,領導還怪心細的嘞!

甭管裡面是什麼,肯定不能讓小漂亮看見的,寧月直接把東西收進了空間裡。

又在集市上逛了一會兒,衣服買了東西吃了,該見的人見了,該拿的東西拿了,寧月就打算回去了。

路過抄手鋪子的時候,老闆還在忙,但老闆娘的心情明顯不太好,嘴巴都是嘟著的,估計是發現手機丟了。

寧月直接走過去;“老闆娘,你家明天還在不在這裡賣抄手?今天沒吃夠呀。”

老闆娘:“外地人就是外地人,明天沒集了,還來什麼來?”

老闆娘說完就轉了身,用屁股對著寧月。

寧月手一伸,那隻白色手機就進了老闆娘後屁股兜裡。

寧月:“嚯,你這脾氣可是夠暴躁的,算了,沒得吃就沒得吃,說不定明天我就不在這裡了。”

寧月走了,老闆娘和老闆抱怨了幾句,心情不好嘛,就想得啵得啵。

老闆見老婆去給客人端抄手,屁股兜裡鼓鼓囊囊的,等她回來的時候朝她屁股上摸了一把,老闆娘拍了男人一把:“大白天的,等不及了?”

老闆臉都黑了,拿著剛抽出來的手機晃了晃,“你說這是啥?”

老闆娘:“哎喲,我的手機!瞧我這腦子,原來是放在褲子後面的口袋裡了。”

拿過手機一看,關機了,估計是她什麼時候不小心碰到關機鍵,還好還好,沒丟就好。

寧月回了二層小樓後也沒急著去看那一包東西是什麼,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小院裡曬太陽,半小時後,一大早就不見人影的雲麗才終於回來。

“麗姐,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都要無聊死了。”

麗姐的表情不太好,“等下就不會無聊了,吃完午飯我們就走。”

寧月什麼也沒問,還表現出一副任由雲麗安排的樣子:“那我去洗下手,順便收拾一下東西。”

麗姐點了頭,寧月表現的越聽話,麗姐就越放心,而她身邊就需要這樣的人。

寧月轉身就回了房間,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無非就是今天她在集市上買的兩套衣服,塞進一個塑膠袋裡就收拾好了。

隨後她就進了衛生間。

蹲在馬桶上,她才拿出收進空間的那包東西,兩隻微型攝像頭,一隻黑色手機,嗯,開機試了試,卡已經放好了,手機已經調成了靜音,寧月又把手機關機收回到了空間裡。

她今天穿的是雲麗讓人提前準備的白襯衫,釦子也就小指甲大,若真把攝像頭安上,一眼就能被雲麗瞧出來。

不急不急。

事急則不圓。

洗了把臉,用皮筋把頭髮梳上,寧月拎著自己的東西就出了房間。

午飯吃的有些沉悶,飯後,雲麗便帶上寧月再次出發了。

不過這次的路卻是越走越偏。

寧月看雲麗表情不對,開始不動聲色的套話,“麗姐,咱們現在要去哪兒?”

“去我的工廠,不過,你要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保鏢,要寸步不離的保護我,我的安全可就要交到你手上了。”

“不是麗姐,你是不是應該和我交個底兒了,你到底是幹嘛的?不就是誤殺了家暴你的丈夫嘛,也不至於還要專門僱個保鏢吧?再說,我也沒幹過保鏢啊,萬一我護不住你呢?”

雲麗抿了下唇,隨後道:“我前夫,他和我一起做生意,後來喜歡上了別人,想把我踹了,還要我淨身出戶,我一氣之下就把他殺了。”

“所以,麗姐你是做生意的?這生意還在邊南?”

其實,她們的車子已經出了邊南,到了兩國的交界線了。

但寧月不能說啊,她現在就是個會些拳腳的普通人,而且還無依無靠只能跟著雲麗混的可憐人。

“聽說過雲夫人嗎?”可能是在牢裡憋了幾個月,雲麗特別有說話的慾望,遂開始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雲夫人,掌管整個南三省的娛樂場所,專門調教女孩子為那些大人物服務,而且,雲夫人有一個很大的加工廠,專門賣白粉,生意更是做到了周邊好幾個國家。”

寧月聽的眼睛都睜大了,“麗,麗姐,別告訴我,你就是雲夫人!”

雲麗突然大聲笑了起來,前面開車的司機臉上也掛著一抹笑,“沒錯,我就是雲夫人!”

寧月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眼中甚至透出一絲懼色。